好看的鎖骨猶如一雙透明的翅膀,伴隨著她呼吸的節奏變得忽明忽暗,月光下她的肌膚如鍍上一層霜,吸引著他的目光。
喬海是個正常男人,從前不懂,現在他自然是明白自己的反應是為了什麼。
也不得不說,溫梅婷是個尤物,臉蛋長得好看不說,就連身材也是凹凸有致,該瘦的瘦,該有肉的有肉。
粗糲的指腹在她肩頭划過,溫梅婷整個人都不好了。
眸子染上一層混沌,她推搡他,「別亂碰,男女男授受不親。」
「我是你男人。」
喬海的喉嚨滾動一下,屆時才發現口水分泌的太多,導致要不斷吞咽,他是不是也太沒出席了。
就好像沒見過女人似的。
「你想做我男人,也要看我同不同意啊,你走開。」
不能再被她調戲,不然說不定自己先把持不住了,到時候真的就太丟人了啊。
她把衣襟拉起,遮擋住露出的肩膀,黑溜溜的眼珠子一轉,用手別開他的臉,「睡覺,明天還要趕路。」
「那我的火怎麼滅?」
喬海不依不饒,那滋味就如同在火苗上被烤一樣,難受極了。
溫梅婷想說關我屁事,可話到了嘴邊又被她收回去了,她嘻嘻一笑,「喬公子,我給你唱一首歌。」
說完了就開始唱一首流行樂壇里膾炙人口的歌,「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左手右手慢動作重複,這首歌……」
然而唱到一半,喬海的臉都綠了。
不過,隨後他又笑了。
二話不說,親了她一下,「看來夫人懂得還挺多的。」
說完,就向目標進攻。
溫梅婷的臉騰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像是下一秒都能燒著了似的。
「你你你你,放手。」
「想得美。」
喬海咬了她一口,笑意滿滿,逐漸的呼吸也跟著亂了。
這女人可真美妙。
喬海越來越期待與她圓房了。
許久後,溫梅婷蹙眉,「真噁心,喬海,你真的太噁心。」
喬海倒沒有太多的想法,笑眯眯的睨著她,惡作劇說道,「噁心?這可以你的兒女,還噁心嗎?」
……
溫梅婷蹙眉,她的兒女……
這讓她以後怎麼直視她的兒女。
醉了。
這一晚,溫梅婷睡得很沉,許是睡前運動做多了。第二天一早起來,喬海就調侃她,昨晚她鼾聲如雷。
真是丟人啊,以至於一路上溫梅婷都紅著臉。
喬海把銀子都用來買那枚不值錢的破鐲子了,如今,兩人的錢袋比臉都乾淨,若不是溫梅婷有先見之明提前買了路上的乾糧,估計兩人就要餓死了。
北國隸屬於鄰國,與朝陽誠接壤,兩人一路奔波,風餐露宿,食不果腹,溫梅婷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會過上這樣的日子。
她的臉都被風吹膻了,麻麻的。也不知道回去做保養還能不能拯救的過來。
現在是冬天,越靠近北國越冷,溫梅婷凍得打冷顫。
「冷了?」
「大哥,咱能不說廢話嗎?」
溫梅婷不斷的在手上哈氣,然後搓手,許是這樣可以暖和一些。
喬海也知道冷,這一路上挺不容易的,「不然我們今天找個客棧住一夜?」
「你有銀子?」
「沒有啊。」
溫梅婷就笑了,「呵呵,大哥,你要刷臉不成?切。」
臉頰被凍的通紅,喬海也是心疼的。他的眼珠子一轉,正好一家客棧落入眼帘。
於是,都沒等溫梅婷反應過來,喬海就拉著她直奔客棧而去。
「喂,你幹嘛啊,真要刷臉啊,我可怕被打,你鬆開我。」溫梅婷叫苦連連,卻被喬海拉著要起飛了似的。
真不知道這個男人哪來的精力。
跌跌撞撞進了客棧,喬海從隨身攜帶的包裹里找出一把匕首,刀鞘上鑲嵌的是紅寶石。
「住店。」
掌柜一看是紅寶石,這可是稀罕物,瞬間笑臉相迎,「客官請。」
溫梅婷一愣,這把匕首她可是清楚地,喬海醒後喬寡婦親手交給他的。據說是他之前的貼身之物,所以喬海都很寶貝的。
既然這麼寶貴,哪能住店給用了。
身子一竄,從掌柜的手裡搶過那匕首,「不行,不能把匕首給他。要給,就給我那鐲子得了。」
溫梅婷取下鐲子,雖然成色什麼的不算是上品,但住一宿店還是夠了的。
「給你。」
這次輪到喬海不同意了,「這是我送你的鐲子,你給我收好了。」
一來二去,掌柜都迷糊了,「我說二位還住不住了?不住就出去,別耽誤我做生意。」
住,當然住。
可他們沒銀子啊。
最後,是店小二把他們轟出去的,而且還不屑的說,「呵,沒銀子還想住店,做什麼春秋大夢,滾蛋。」
丟人,太丟人了。
溫梅婷這輩子也沒現在這麼丟人。
她瞪著始作俑者,「都怪你。」
「我不還是為了你好。」
「你還有臉說。」溫梅婷氣憤不已,「要不是你亂買東西,我們也不至於身無分文。娘還說我是掃把星,明明跟你在一起我才更倒霉。」
溫梅婷吹鬍子瞪眼睛,很得不咬他幾口。
偏偏還有一個賣燒餅的從她身邊經過,香噴噴的燒餅味把她肚子裡的饞蟲都勾了出來。
她現在可以吃下一頭牛。
好餓,好睏,好想飽餐一頓,好想好好睡一覺。
天呀,能不能掉下來一塊餡餅啊。
就在這時,一匹紅色的駿馬馳騁過來,溫梅婷看著他把告示貼在榜上,好奇的湊過去。
她從頭看到尾,臉上逐漸有了笑意,且笑意越來越濃。
最後居然笑出聲了。
喬海都以為她是餓瘋了,「傻了?」
「以為我是你呀,說傻就傻了啊,切。」溫梅婷不以為然,隨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帶你裝逼帶你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