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盈盈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並且出言警告,「陳家旺,人家夫妻的事情你跟著摻和什麼?怎麼?喬海不行,你還打算幫他一把?再者說,生不出孩子,又不只是男人的事。」
這話聽著就有讓人不舒坦。
明著罵她是不能生孩子呢。
溫梅婷訕訕一笑,「你們夫妻倆還很是天生一對,都喜歡關心別人家的事情的,而且,都這麼會猜測。」
曹盈盈畢竟是大門大戶家女兒,底蘊還是有的,「玩笑話,不必當真的。」
「自然是沒有當真,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男人呀,要看住了,千萬不能對他鬆懈,不然說不定哪天就給你帶回來一個什麼長女長子之類的。」
溫梅婷睚眥必報的性格絕對是別人傷她八十,她要還回去一百的那種,「哦,對了,也有可能是庶子庶女。」
曹盈盈氣的臉都白了,眼珠子瞪得圓溜溜的,「溫梅婷,你說的是人話嗎?」
「玩笑話,不必當真的。」
隨後溫梅婷攔著喬海的臂彎洋洋灑灑走遠。
走出去很久,她耳邊還能聽見曹盈盈的咒罵,還有陳家旺羞辱她的聲音。
哎,優秀的人總是遭人妒忌。
算了,原諒他們吧。
喬海的腦子裡想的還是生孩子的事情,最近他都在苦惱這件事,悶悶不樂的樣子表情陰沉。
「媳婦,陳家旺為什麼說我不行?我為什麼就不行?」
「沒說你不行,聽他胡咧咧做什麼?」
喬海死腦筋,鑽牛角尖想不通,他拉著溫梅婷,「媳婦,我行,我肯定行對不對。」
溫梅婷紅著臉,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不行兩個字真是男人的軟肋呀,無論是聰明的男人,還是笨男人,都是禁詞啊。「我相公肯定行呀,到時候咱們生一個足球隊給他們看。」
喬海信以為真,「行,就生足球隊。」
過了一會兒才緩過神,「媳婦,足球隊是啥?為什麼別人都說生孩子,咱倆要生足球隊。」
喬海不解,他徹底懵了。
溫梅婷一囧,乾笑了兩聲,「因為咱們兩個與眾不同呀,不走尋常路,讓她們羨慕嫉妒恨去吧。」
這次喬海開心了,生啥都行,媳婦給他生就行。
黏糊著溫梅婷,蔫聲細語的說,「媳婦,你這麼厲害,能不能給我生幾筐饅頭,在生點餅子啊。」
……
醉了,他把她當成什麼了?機器貓嗎?
溫梅婷翻了一個大白眼,「走開,煩死了。」
回到家已經是傍晚,在京城這段時間被人伺候習慣了,不用洗衣做飯做家務,現在可不能瀟灑了。
進屋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手,然後去廚房準備晚飯。
誰讓她是兒媳婦呢,這些活都是她應該做的。而且,喬寡婦看她不順眼,就怕沒有骨頭可挑呢。
溫梅婷勤快,她做了紅菜湯,又吵了臘肉和青椒,做了玉米餅,很快一桌豐盛的晚餐就做好了。
喬寡婦還在因為下午的事情生氣,臉耷拉老長,並且也每個好臉色,都未曾睜眼看過她。
吃到吃到一半,喬海一個勁兒的打噴嚏,喬寡婦忍不住有埋怨起她,「出門前還好好地,怎麼轉了一圈回來就染了風寒?而且,你怎麼就好好地呢?」
溫梅婷沒把在娘家發生的事情說給她聽,不然俄還不知道要怎麼絮叨,「風太大了,喬海穿得單薄,明個兒我就給他做幾套過冬的衣裳。」
「你是做媳婦的,只管每日伺候好自己的男人就行。不要整天想著出去野,搞得好像自己多厲害似的。沒了你,太陽一樣從東邊升起。」
還真是厭惡一個人,那個人無論做什麼都你都看不慣,溫梅婷就成了被喬寡婦看不慣的對象了。
怎麼就混到這個地步了呢?
她就想不明白了。
這頓飯吃的也不開心,各懷心思,喬海是兩耳不聞窗外事,悶頭吃自己的,關鍵是她們兩個說話,打太極他也聽不明白。
繁星滿天,就要進入夢鄉。
溫梅婷擦了身子,喬海也從外頭回來,他鑽進被窩就把溫梅婷抱住,「媳婦,可真冷啊。」
這個季節有人相互取暖也不那麼難熬了。
溫梅婷也往他懷裡拱了拱,他胸膛結實又暖和,像個大火爐似的,「相公,你累嗎?」
今天趕路回來,身體是有點乏累的。
不過一想到傍晚碰見陳家旺和曹盈盈心裡就不爽,如果喬海不累,今晚就造小人兒。
「還好吧,就是頭有點沉,媳婦你看看我是不是發熱了?」
說著,就把溫梅婷的手放在了他的額頭上。
她嚇了一跳,「天呀,怎麼燙成這個樣子。」
「啊?很燙嗎?」
溫梅婷立馬起身,心急如焚,「怎麼不早點和我說呀,萬一燒壞了可怎麼辦?」
她披上衣服,穿上鞋子。去準備煎藥。
喬海到不覺得怎樣,「媳婦,沒事的。睡一覺就好了,快來,外面冷,你若是著涼了就糟糕了。」
「你給我消停躺著,不許動。」溫梅婷勒令禁止。
喬海果然不動了,眼看著溫梅婷出了屋,廚房亮起了燭光。
過了一會兒,溫梅婷端著木盆裡面是滾燙的水來到喬海面前,她把木盆放在地面,然後手巾浸濕擰乾開始給喬海擦臉。
臉擦完了還要擦身子,她伸手就去解開他的衣襟,結實的胸膛展現在她眼帘。
她的動作輕柔,小手又軟。溫梅婷自己不覺得怎麼樣,可喬海心癢難耐,全身的火都被點燃了。
「媳婦……」
沙啞的嗓音一開口,溫梅婷抬頭看向他,怎麼臉頰更紅了?
抬手就去試探體溫,「和方才差不多呀,相公,你有沒有感覺更難受?」
溫梅婷緊張他,很認真的詢問。
喬海乖乖點頭,「媳婦,我好難受啊,特別難受,尤其是這裡啊。」
突然,他就拉著她的手落在了喬海的臍下三寸的位置,『騰』的臉都紅透了,想要把手縮回去,喬海不依。
「媳婦,你的救我啊。」
這廝都病成這樣了,還能有這個心思,難道這就是男兒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