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崔冬雪說個沒完沒了,「哦,對了。姐夫平日裡太累了,你就多幫姐姐分擔一點。反正她也不在乎,說不定你能早日誕下一男半女的呢。」
說到孩子,崔冬雪有了反應。
「你說生孩子。」
于晴雪給她出注意,小聲說,「對呀,若是想要在一個家裡立住腳,有一個孩子傍身才是正事。溫梅婷看不上姐夫是個傻子,根本就不願意給他生孩子,不然也不會至今還是處子之身。
我告訴你,男人都在意子嗣問題,喬海雖然腦子不好使,可也是男人呀。你信我的話,只要你能給喬海生個孩子,無論男女地位肯定是保住了,說不定到時候把溫梅婷休了,把你扶正了呢。」
崔冬雪聽得津津有味,她很少有如此專注的時候。
「為什麼要幫我,你不是溫姐姐的妹妹嗎?」
于晴雪想,敢情這個小姑娘也不是個腦子好使的人,就說,誰家好好的姑娘願意給人做妾,還是給一個沒錢沒權的傻子做妾。
這樣就好辦了,說不定崔冬雪可以為她所用呢,她心裡偷笑,娓娓道來,「哎,還不是看你可憐,我那個姐姐我太了解了,嫉妒心強,還爭強好勝,最主要的是頗有手段。
你又如此單純善良,我是看不過去了,怕你受欺負。說來也是你我投緣,不然我也不會和你說這麼多了。」
崔冬雪不是很理解,但還是配合的點點頭。
「謝謝你。」
「客氣啥,都是好姐妹。以後你若是有什麼想不通的,需要幫忙的就來找我,我叫于晴雪。」
「我叫崔冬雪。」
于晴雪套近乎,「我就說你我有緣,你看,你和我的名字里都有一個雪字呢。」
她還是淡淡的,好像根本就不吃這一套。
之後于晴雪又說了好些話,崔冬雪也就是半聽不聽的,聊了半個時辰的樣子,她才訕訕離去。
崔冬雪意味深長的看了溫梅婷一眼,眼尾的寒氣逐步攀升。
最近喬寡婦被兩個兒媳鬧得頭疼,一般情況下她都不願意出來,也不願意摻和。
今天,崔冬雪居然主動找打她。
「娘,我有事情想要和你商量。」
喬寡婦心裡還在猜測,該不是她想開了,打算走了吧,哎,如此也好,免得整日裡家裡的氣氛如此怪異。
「嗯,想說什麼就說吧,娘都答應你。」
崔冬雪好像不懂女孩子的矜持,她直直的表達心裡所想,「娘,我要給喬大哥生孩子,不過溫姐姐一直都在,我沒有機會下手。」
喬寡婦一愣,有點懵。
沒機會下手?哪有姑娘家如此急迫的想要和男人干那種事,關鍵是崔冬雪臉不紅心不跳的。
「娘,我說話你聽見了嗎?」
「啊,聽見了聽見了。那你想讓我怎麼幫你?」看書屋 .
還以為她要走,沒成想是不死心還打算給喬海生孩子,那她肯定是支持的。
「你把溫姐姐支走,再給喬海準備一點春藥,我怕他不配合我。」崔冬雪把心裡的想法他脫口而出。
著實又把喬寡婦驚了一下。
「……那,那好吧。」
盼孫心切,加上喬寡婦覺崔冬雪對喬海情深意切,所以還是很積極的配合。
幾天過後,喬寡婦把崔冬雪需要的東西準備好交給她,同時也有個幾乎可以順理成章的把溫梅婷帶走。
「梅婷,不好了,你爹又和沈大紅吵起來了,你快去跟我看看吧。」喬寡婦急忙趕來招呼溫梅婷。
溫梅婷放下手裡的醫書,「多大的人了,還是這麼讓人不省心。」
靈泉村就兩個大夫,一個是溫朝陽,另一個就是沈大紅,兩個人經常因為搶病人爭吵,溫梅婷也都習以為常了。
不過習以為常不掉表就要選擇漠視呀,怎麼說那也是唯一疼愛她的親人了,該管還是要管的。
一路上喬寡婦都心不在焉的,因為溫梅婷心裡急,所以就沒在意,風風火火趕往沈大紅的家裡。
這邊,喬海正在睡午覺。
崔冬雪把事先準備好的香點燃,這個香就是有催情的效果,她還特意放在喬海很近的位置。
應該是香起了效果,至少崔冬雪感覺到了身體傳來的異樣。她做事乾淨麻利,把所有衣物全都脫了,輕輕爬上喬海的床。
喬海蹙著眉頭,看上去很難受。這一次,崔冬雪快速吻住他,緊緊抱住他,與此同時,喬海還出於本能的回吻她,居然還猛地翻身把她壓在下邊。
他迷迷糊糊,就覺得口乾舌燥,眼前的視線也不太清楚,可他好難受呀,喬海對這種陌生的感覺感到恐慌,恐慌的同時又心生嚮往。
他特別熱情,不只是熱情,喬海還十分霸道。溫冬雪的肌膚上一塊塊青紫的痕跡都是他暴力所致。
但她很歡喜,女人最原始的本能被幻想,溫冬雪從來沒想過肌膚之親會是如此美妙的事情。
「喬大哥,我喜歡你,我想做你的女人,給你生孩子。」
喬海是沒有理智的,他只能按照本能反應去做一系列行為。太熱了,喬海把衣裳脫個精光。
幾乎快要把崔冬雪吻得窒息了。
「喬大哥,我好快樂,你呢,你快樂嗎?」
溫梅婷風風火火趕到沈大紅家裡,就見到溫朝陽站在門外和他對峙,那架勢有點像是鬥雞一樣。
「沈大紅,前兩天你來搶我的病人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了,今天你又在我的病人面前說我的不好,把他也搶走了。他的病情如此嚴重,我都已經給他治的七七八八了,你說搶就搶,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溫朝陽氣壞了,說話都開始語無倫次。
別說,一向都是悶葫蘆,一棒子也打不出個屁的溫朝陽居然厲害一把,溫梅婷還是刮目相看的。
沈大紅不覺得自己有錯,樂呵呵的說,「病人有自己的思想,他選擇誰給醫治那是他的事情,你怎麼能說我過分呢?溫朝陽,我要是你就先想想清楚自己哪裡有問題,而不是像個潑婦一樣跑來罵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