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安高中只要期末考第一名,下半學期的學雜費是全免的,縈縈下半年的學雜費用自然是全免的。
寒假從八號開始,過年完初八開始報名上課。
縈縈寒假也沒什麼事情做,就是修煉,修煉功法,要麼就進洞府修煉神識。
施樾已經跟金輝娛樂簽訂三年合同,不耽誤學習的情況下,平日假期會去跟導師學聲樂,施樾並沒有經過正統的指導,他去酒吧唱歌也都是翻唱,他有一副好嗓音,需要正確的指導才會發光發亮。
金輝娛樂的總部是京城。
京城那邊會有更好的老師來教導施樾。
所以金輝娛樂的意思是,希望施樾可以寒假時候過去京城學習,導師已經找好,來回飛機住宿費用都是全包的。
施樾是拿成績單那天晚上回來跟家裡人說的。
飯桌上的時候,施樾道:「媽媽,姐姐,金輝那邊希望我寒假可以過去京城學習,我思忖了一天,還是打算去的,今天是八號,可能到時候會在那邊過年的,這次學習二十五天左右,回來再有幾天就該開學了。」
施驪婉有些擔心,「京城會不會太遠了,你一個人,媽媽實在不放心。」
施樾道:「媽媽,我已經十六,而且金輝娛樂是京城裡比較出名正規的娛樂公司,吃住都有地方,您別太擔心。」
「樾樾想去就去吧。」縈縈挺贊成的,樾樾說得對,他已經十六,又是男孩子,自己有些歷練也挺好,何況施樾身上還帶著她給的護身玉符,不會出事的,「樾樾過去京城記得每天給我們打個電話。」
施樾點頭。
施驪婉見女兒這麼說,她也不好再說什麼,而且兒子是去京城學習。
不過兒行千里母擔憂,她心裡肯定還是掛念著。
施樾定了第二天中午的機票,縈縈還給施樾準備了四罐綠茶四罐玫瑰茶,「這些你帶上,你自己留一罐喝,剩下的可以拿去送人,你到底是個新人,而且金輝娛樂怎麼都屬於娛樂圈,裡面勾心鬥角的事情也是有的,你自己注意些就是。」
接過這些茶葉,施樾道:「姐,我知道的。」
第二天,有人來接施樾去機場,是個三十來歲的已婚女人,縈縈掃了一眼她的面相,還成,有點小精明,沒壞心眼,這就可以。
女人叫王美之,是金輝娛樂裡面的生活助理,施樾雖也算半腳踏入娛樂圈,但他不演戲,就是唱歌,經紀人暫時沒必要,就給他配了個生活助理。
王美之看著送施樾出來的少女,肌膚白的似玉,嬌軟漂亮。
王美之心底暗暗驚嘆,難怪金輝娛樂高層給這個少年如此好的待遇,他們姐弟兩人的容貌若真的進娛樂圈,保準會火的一塌糊塗,只要三觀正,沒什麼黑歷史,沒有不良嗜好,以後的成就不可限量。
可惜只有少年願意進入金輝娛樂學唱歌,這少女的容貌遠在少年之上,真的是太漂亮了,如果能一起進入金輝該多好。
王美之自我介紹一番,又告訴施家人她會好好照顧施樾,讓他們不要擔心,這才帶著施樾離開。
施樾帶著個大大的行李箱,王美之還道:「其實不用帶這麼多東西的,住的地方都有。」
施樾沉默下,其實行李箱沒什麼東西,就是縈縈給的八罐綠茶跟玫瑰茶,這些也的確是好東西,送人最合適不過,所以施樾才會帶上的。
「王姐,沒事的……」
兩人很快去了機場乘坐飛機,看著越來越遠的地面,施樾垂著眼小寐。
兩個半小時以後,王美之帶著施樾下飛機過去住的地方。
公司專門給施樾租了個兩室一廳的公寓,施樾一間,王美之一間,王美之負責照顧施樾的生活起居,也就是給他做飯收拾房間差不多。
施樾打開行李箱,裡面就一套換洗衣物,還有寒假作業,剩下的就是縈縈讓他帶的茶葉。
他想了想,取了罐玫瑰花茶給王美之送了過去,「王姐,這是我家裡帶過來的玫瑰花茶,效果挺好的,你嘗嘗看。」
王美之茫然接過。
效果好?玫瑰花茶能有什麼效果?
買花茶的都喜歡吹噓花茶能美容養顏,但實際效果甚微,還不如護膚品來的實際。
現在已經下午四點多,公寓裡的冰箱裡面塞了不少菜,應該是工作人員來過,晚上王美之做了飯菜,兩人吃過晚飯,王美之跟施樾道:「晚上早點休息,明天一早就要過去老師那邊,這位老師非常的有名,年輕時候拿過許多音樂方面的大獎,還在京城兩所著名學院裡面擔任過音樂學系的教授,聽說年輕時候還有國外音樂學院來挖人,但他老人家都沒去。」
施樾問:「是彭九艮教授嗎?」
王美之點頭,「正是彭老。」
這位彭九艮是世界著名的聲樂教授,年輕時候拿過許多國際大獎,在音樂界非常富有盛名的。
現在已經六十好幾,早就退休了。
施樾沒有想到金輝娛樂竟然這麼大手筆,連彭九艮都能請來。
王美之道:「我們明天先去拜訪彭老,當然了,不要指望彭老教導你,去拜訪彭老只是讓他給你做個簡單的指導,明天跟著一起去的還有另外一個少年組合,都是金輝娛樂旗下的,他們是樂團組合出道,你們一起去見彭老,讓他指導下,之後的事情我們等彭老指導過後再說。」
施樾跟那個組合不同,施樾的路線,公司也都規劃好,現在只是讓他靜心學習。
施樾聽懂了,這是明天金輝娛樂旗下的歌手們都會去見見彭老,開口唱幾句,讓彭老指點他們的不足之處。
至於他的聲樂老師,應該是別人。
彭老這輩子就收過兩個徒弟,那兩個徒弟現在也都差不多四十來歲,都在音樂界有著很高的成就的。
施樾也非常敬重彭老,哪怕只是得到彭老一句簡單的指導,對他來說都是受益匪淺。
王美之接著道:「彭老年紀大,性子可能也有些怪,指導學生會非常嚴格,你要做好準備的。」
施樾點頭,「王姐,我知道的,能得彭老一句指點已是福氣。」
吃過飯,施樾去房間做功課,差不多九點洗漱睡下。
他平時都是十二點左右才睡,不過他整日被靈氣滋養,作息已經極好,只要躺下就能入睡。
十點不到他就入睡了。
看著隔壁房間已經熄燈睡下,王美之忍不住感嘆,學生就是好,作息規律,不想她們年紀大的,壓力大,睡眠就很差勁。
梳洗好,王美之也準備睡下,她知道自己不到十二點肯定睡不著的,就算睡著也是輾轉反側睡不安穩的。
正準備躺下看看手機,王美之看見被她放在桌上的那罐玫瑰花茶,用的是透明罐子裝的,一朵朵乾的玫瑰花苞,一罐子差不多三四十來顆。
王美之,想了想,打開罐子,取了朵干玫瑰花泡了杯花茶。
一會兒,那朵干玫瑰就在熱水中盛開,漂亮極了。
入口很舒服,整杯喝完後,手腳都是暖洋洋的。
小腹也是暖的,腸胃的感覺很舒服。
王美之也沒太在意,洗乾淨杯子上床看手機,整理資料。
不到十分鐘,困意來襲,她關掉手機打算睡覺,睡前還忍不住想,今天困的格外早。
次日六點,施樾跟王美之都醒了過來。
王美之看著外面微亮的天,又看了眼手機,剛六點,她定的六點十分的鬧鐘,沒想到都不用鬧鐘叫,她就醒了。
王美之覺得這太奇怪了,昨天她睡整整八個小時,晚上甚至沒做夢,一次都沒醒來過,簡直不可思議。
而且她精神抖擻,是的,她覺得精神極好,沒有以往那種起來後還想睡,頭昏的症狀了,整個腦子都特別清醒。
這是怎麼回事?
王美之知道肯定有哪裡不同,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麼好的睡眠。
難道是昨天那枚玫瑰花茶?
效果真如此逆天?
王美之去洗手間洗臉,不知是不是錯覺,她覺得皮膚摸著軟軟的,肌膚狀態比昨天好。
早上沒做早飯,王美之帶著施樾去體驗京城的過早。
吃過早飯,兩人打了輛車,直接過去彭老住的地方。
路上差不多一個小時,公司跟彭來約定的時間是八點,過去正好。
車上的時候,王美之沒忍住,問施樾,「樾樾,那個玫瑰花茶是哪兒來的?都有什麼功效?」
施樾看了王美之一眼,狀態明顯比昨天好,他道:「那是我姐鼓搗出來的,能美容養顏還有安眠的功效,我姐說女人喝這個挺好。」
王美之忍不住問,「你姐買來的?哪裡有的賣?」這個功效真的太好了,太適合女人。
「不是。」施樾道:「我姐之前自己種的然後炮製曬乾,現在剩的不多,過段時間應該會重新種一些,王姐要是喜歡,等我過去再給王姐寄兩罐。」
「那姐先謝謝樾樾了。」王美之真誠道。
她打算以後對這孩子上點心,能幫襯的就多幫襯幫襯。
很快到了彭來的住處,彭來住的就是普通的商品房,兩室一廳,跟老伴一起住的。
這些施樾昨天都跟王美之打聽清楚的,這次來他就裝了一罐茶葉跟一罐玫瑰花茶。
來到樓底下時,正好碰見王姐說的那個樂團,四個人,都是清一色的少年,差不多年紀都在二十歲左右,都畫著淡妝,穿著白色西裝,很精緻。
施樾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黑色羽絨服,天太冷,他穿得還挺厚實。
四個少年的經紀人是個三十來歲的男人,王美之顯然認識的,過去跟男人打了個招呼。
男人目光順著王美之肩膀落在施樾臉上。
少年的確有一副好容貌,身高也正好合適,一米八左右,應該還有得長,這樣的容貌,難怪得高層重視,聽說少年還有個雙胞姐姐,容貌更是耀眼。
王美之跟男人打過招呼,一行人一塊朝著電梯走去。
幾個少年也跟施樾打過招呼,施樾認識他們,他們是樂團出道的,去年一個比賽的冠軍。
幾個少年都挺謙和的,施樾也做了自我介紹。
很快到了彭老家裡。
王美之上前敲門,不大會兒門就開了,是個頭髮花白的老太太開的門,老太太的頭髮梳的一絲不苟,也很有氣質。
老太太笑道:「你們就是跟老頭約的今天上門的客人吧,都快進來吧。」
幾人魚貫而入,狹小的客廳立刻顯得擁擠起來。
老太太笑道:「你們稍等下,老頭還在廚房洗碗,一會兒就出來。」
施樾面色不變,他們家也是他洗碗,之前還經常做飯的。
另外幾名少年神色就稍微有些怪異了,他們沒想到赫赫有名的彭老竟然是個妻管嚴。
幾個少年的經紀人還帶了禮品過來,是盒名貴燕窩。
老太太笑眯眯道謝。
施樾也把帶來的禮品遞給老太太,「奶奶,這是我從家鄉帶過來的,我姐姐炮製的玫瑰花茶跟綠茶,帶來給你們嘗嘗。」
很普通的禮盒包裝盒。
男人掃了一眼,心中忍不住嘀咕起來,果然是小地方出來的,有些小家子氣,也不知道公司下這麼大血本,以後能不能回本。
老太太也是笑眯眯的接下。
彭老很快出來。
彭老是個長相普通的老頭,有些嚴肅,不苟言笑的。
他把施樾跟另外幾名少年喊去客房,讓他們唱一首歌……
客廳里只剩彭老太太,還有王美之跟另外一位經紀人,老太太跟著兩人聊天。
一個小時後,施樾跟另外幾名少年才離開客廳,彭老沒出來送客。
大家這才又離開。
書房有隔音效果,王美之沒聽見裡面的說話聲,等兩人坐上計程車上後,王美之問:「彭來指導你們了嗎?」
施樾點點頭,「彭來很厲害,我們都是唱了一首歌,彭老立刻就能指出我們在聲樂上有哪些不足……」
聽彭老一席話,的確是受益匪淺的,讓他對自己以後的學習有個大概的概念了。
——————
彭家。
等所有人都離開,彭老才從書房出來,看著桌上的名貴燕窩和那包裝有些簡陋印著一朵紅蓮花的包裝盒。
「這是什麼?」彭老問。
彭老太太笑道:「他們帶來的。」
彭老皺眉,沒說話。
老太太把燕窩打開,盞形很完整,雜質也很少,一看就是很好的燕窩。
又打開茶葉,都是沒見過的牌子,甚至連牌子都沒有,包裝罐上面印著一朵紅蓮花。
一罐綠茶,一罐玫瑰花茶。
老太太打開綠茶,聞見很清淡的茶香味。
彭來原本想說什麼,讓老太太不要收禮,一針一線都不能收。
等聞見那股淡淡的茶香,彭老鼻子動了下,忍不住說,「這茶挺香的。」
他喜歡喝茶,什麼好茶都喝過,這個茶葉看著就是普通的綠茶,味道聞起來卻很香。
老太太笑道:「這是那個叫施樾的孩子送的,說是家鄉的特產,特意從家鄉帶過來給我們嘗嘗的。」
看包裝就不是名貴的東西,彭老面色溫和許多。
老太太知道老頭愛茶,就用這打開的茶葉給老頭泡了一杯。
老太太泡茶很簡單,就是開水沖泡。
泡的茶葉還有點多,但茶湯非常清澈。
彭老嘗了口,眼睛慢慢瞪大,他心疼的看了眼杯子裡的茶葉,老太太給的茶葉太多,真的心疼,如果知道這茶葉的味道如此正,他肯定自己慢慢泡了。
這是彭來喝過口感最好的茶葉,茶葉給的多都不會苦澀,反而是淡淡的清香,滋味非常的甘潤。
還有一股子彭老說不上來的口感,喝下腹中後他覺得很舒服。
「這是個好茶。」彭老贊道。
老太太笑道:「好茶你就留著慢慢喝,對了,送茶這孩子他如何?」
彭老想起施樾的唱功,「這個孩子沒學過正統的聲樂,但他的聲音非常出彩,沒有什麼太大的毛病,是個好苗子,只要有個好老師,假以時日他會成為讓世界矚目的歌唱家。」
老太太道:「怎麼,心動了?想收徒?你口中的好苗子可沒幾個。」
彭老喝了口茶,道:「再看看吧,看看這孩子品性如何。」
他收徒,不僅是要天賦好,還要品行過關。
彭老說完,把桌上的茶罐鎖到自己小柜子里了,他怕老太婆有時候招待客人拿錯了。
晚上的時候,彭老太太想到跟綠茶一塊送來的玫瑰花茶,也泡著喝了喝,喝完沒多久便入睡。
一覺睡到天亮,她跟彭老差不多都是六點醒來的。
醒來後,兩個老人家還覺得不可思議,他們年紀很大了,睡眠很淺很短,經常半夜醒來,一夜能醒幾次。
但是昨天晚上兩人都是從十點睡到早上六點,而且睡得很香。
人的睡眠若能好起來,精神氣才會好。
兩位老人也是見多識廣,都知道昨天喝的綠茶跟玫瑰茶應該是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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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時候,縈縈就跟施樾打視頻電話。
兩姐弟每天都要聊會兒。
縈縈知道,施樾已經見過彭老,彭老給他指點不少,告訴他等開始學習正統聲樂時要注意的地方。
施樾也已經開始跟著導師學習。
知道施樾在那邊都安好,縈縈也放心許多。
這幾天她白天把寒假作業都寫完了,晚上就在洞府里修煉,忙活洞府里的事兒。
山上的果樹漲勢都挺好,按照洞府里植物的生長速度,這些果樹明年就能開始陸陸續續掛果了。
最近都沒什麼事兒做,除了前段時間宋妮妮家裡的事兒,縈縈都歇了差不多十天。
過兩天陸素姐姐也要回京城。
她給沈師兄準備的佛珠過幾天也能拿出去了,到時候沈師兄就能回京城跟家人團聚過年。
中午剛吃完午飯,縈縈接到衛繁的電話,「縈縈,要不要出來玩?班委組織了個小活動,晚上聚餐然後去唱歌,你要不要去呀?」
縈縈問,「繁繁你去不去?」
衛繁道:「想去,待在家裡也挺無聊的。」
縈縈也沒什麼事情做,除了修煉還是修煉也挺無聊的,不如出去轉轉。
「那我們一起去。」
班委就是班長,平時也會組織班級上的各種活動。
衛繁道:「那你看班級群。」
縈縈加了班級群,但基本不怎麼看裡面的消息。
縈縈打開手機,點進去班級群,班委正在組織活動,每人交兩百塊錢,到時候多退少補。
縈縈發了個紅包過去,補明是活動費用。
班委韓健道:「施同學也交了活動費用,還有誰要來,截止到下午四點啊,然後吃飯的酒店什麼我都定好了,吃完就去看電影唱歌。」
他們都是學生,能聚的活動有限,也就是吃吃飯,一起出去唱唱歌。
知道縈縈要去,又有幾個男同學也交了錢打算去。
到下午四點時候,統共有十八個同學參加這次聚會。
聚會吃飯的地點就在捷安高中附近,是個挺大的酒店,吃完後去看電影,然後再去唱歌,都安排的挺好的,也不用縈縈他們操心。
縈縈五點多到的酒店,衛繁也剛到。
韓健定了個最大的包廂,容納十八個人是沒問題的。
縈縈挨著衛繁坐下,剩下也都是班級上的同學。
女生男生都有,縈縈經過那次跟陳泠寶的事情,她在班級里人緣似乎好了些,經常有同學下課過來找她說話什麼的。
除了這些同學,許玫也在,她就特看不慣縈縈,覺得縈縈勾著學校高三兩大校草,但目前為止她還沒正面跟縈縈槓上過。
這會兒她見縈縈笑靨如花,想起期考成績她倒退十來名,回去還被父親責怪,看見縈縈心裡就有些不痛快,忍不住道:「我們班花之前不是什麼班級活動都不樂意參加嗎?怎麼今天願意來了?」
她身邊的蛋卷頭圓圓臉的女孩伸手扯了她一下,小聲說:「玫玫,你不要這樣說話。」
這是許玫的好友朱怡暢,她就挺喜歡縈縈的,但是玫玫私底下總針對縈縈。
縈縈抬頭,笑容淡了些,「我願不願意來參加班級活動,與你有何關係?管這麼寬?」
她這已經是極不客氣的懟許玫了。
其實縈縈一直知道,許玫看她不順眼,但許玫每次又不敢當她面說什麼,縈縈也就懶得管她。
這次她想來不痛快,縈縈就滿足她。
許玫被縈縈這話氣的滿臉通紅,「我難道說錯了嗎?以前的班級活動你怎麼不參加?」
同學們都開始勸了起來,「大家都是同學,不要鬧成這樣,還有許玫,你這是無理取鬧,幹什麼針對縈縈。」
大多數都是責怪許玫來著,畢竟縈縈人家過來什麼都沒說,是許玫上去就一頓嘲諷。
許玫更加生氣,氣的頭疼,她今天本來就不太舒服,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有點呼吸不順暢,腦子有點缺氧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