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單是把水攪渾,這一招就足以讓宋成舟封神了,寧凡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興奮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對於現如今的寧凡來說,製造一個絕對封閉的玻璃容器並不難,而且寧凡知道高濃度的酒精對於鼠疫病菌是擁有絕對殺滅能力的,所以想要儲存病原體,對寧凡來說,一點都不難。
想好了手段之後,下一步就是該實施了,之前英吉利人投毒讓整個沙洲數十萬百姓跟著,丟了性命,現如今寧凡就是要讓英吉利人血債血償。
經過幾天的研究和商量,沈夢溪終於把寧凡所要的研究設備給製造出來了,這個設備就是一個玻璃容器,而且是在一種絕對封閉的情況下製造出來了。
在這個玻璃容器的外圍有一個夾層,夾層里到時候會充滿高度的酒精,而它的內層都是會裝著屬於病菌的病原體,這樣一來病原體就不會外泄了。
「製造出一百個這種病原體的傳播瓶子,然後讓他們隨著海洋貿易的海船散播到英吉利各地。」
寧凡已經狠下心來了,這個時候雖然製造瘟疫是十分不道德,十分不人道的行為,但是寧凡也必須要讓英吉利人看到大康人的手段。
以暴制暴雖然不是最好的手段,但是有的時候效果卻是立竿見影的,為了保護自己的子民,寧凡也顧不得憐憫那些無辜的人了。
如果不這樣做,如果不讓英吉利人感覺到害怕的話,那麼英吉利人的投毒將會持續下去。
這樣下去的話,大康遲早會被英吉利人害得崩盤,所以寧凡的報復已經刻不容緩了。
三天之後,在這兩個病原體的玻璃容器就登上了海船,朝著大洋彼岸的英吉利而去。
而與此同時,寧凡也加強了海邊港口的盤查。
一旦發現有可疑人員和可疑物品,立即就會查扣,並且燒毀這些有可能是病原體的東西。
寧凡的查扣毫無疑問是有效的,短短几天的時間就查出了好幾份,用來傳播鼠疫的病原體,這些病原體封閉的一個奇怪的容器之中,使得病菌很難外泄,但是一旦到了傳播地點之後,這些英吉利人的間諜將這些容器打開之後病菌立即就會四散給當地,造成難以磨滅的損傷。
而在這幾個月的時間裡,寧凡也沒有閒著,他親自帶隊蹲在江南造船廠,沒日沒夜地研究各種各樣的造船技術,然後把那些外國專家繪出來的圖紙一步一步進行拼接,進行模型製造。
三個月之後,一條消息從海運的商人口口相傳,在英吉利最核心的城市,突然間又爆發了鼠疫。
這種被西方人稱之為黑死病的疾病,迅速席捲了英吉利,給英吉利造成了難以磨滅的損傷,短短三個月的時間,英吉利人的死傷就超過了三十萬。
「陛下,這是好消息,這是大好消息啊,英吉利人真的遭到報應了,陛下的投毒計劃竟然完美地成功了。」
宋成舟得到這個消息之後,第一時間來到了寧凡的宮殿裡,一番手舞足蹈的慶祝之後,卻突然發現寧凡臉上沒有任何興奮的表情。
「戰爭永遠是給百姓帶來最大痛苦的一方,無論什麼形式的戰爭,永遠都不是正義的。」
寧凡感慨。
「陛下,您可是天子,千萬不要婦人之仁。」
宋成舟看到寧凡這副樣子,頓時痛心疾首了。
寧凡搖了搖頭,他微笑著看著宋成舟說道:「宋大人您多慮了,朕還沒有糊塗到那種程度!戰爭當然要繼續下去,畢竟一個族群的延續則是更為重要,如果咱們不反抗,就會被英吉利人一步一步地蠶食,將來怎麼可能有咱們大康的立足之地?」
就在半個月之後,英吉利人的使者團隊終於主動向大康發出了要晉見的請求。
「陛下,那英吉利人果真是坐不住了,看來這次過來是應該要和咱們大康談判了。」
宋成舟有些樂不可支的說道。
如果大家都有平安健康的日子過,那麼誰也不願意去整日發生戰爭,宋成舟其實也不想和英吉利人發生什麼摩擦。
畢竟雙方之間發生這種爭鬥,苦的都是雙方的老百姓,無論是沙洲也好,還是英吉利最大的城市也罷,這兩方的百姓都是無辜的,但是他們卻遭到了無辜的牽連!
寧凡嘆息了一會兒之後,先是搖頭又是點頭,那怪誕的行為,就連宋成舟都覺得寧凡是不是有些過於仁慈了,要知道兩國交戰死些老百姓是很正常的。
但是宋成舟確實不知道,寧凡這個來自現代文明社會的人,是無法接受這種把生物武器當成戰爭手段的。
「那英吉利人,朕就不去見了,你代朕去接見這些人吧,就和他們簡單地談一談,應該是來服軟的,不過要讓應激的人認輸是不可能的,他們頂多會向咱們承諾今後不再互相投毒了。」
寧凡早就猜透了英吉利人的意思了,所以根本就不想見這些高鼻樑的壞蛋。
果然一切都被寧凡給猜對了,這些英吉利人果然是來找大康簽訂協議的,協議的內容就是雙方互相約定,彼此之間不再去主動傳播瘟疫。
至於其他方面的爭端,則是一切照舊,英吉利人不打垮大康是誓不罷休。
宋成舟爽快的代替寧凡,在這份合同上簽訂了自己的名字,回來之後宋成舟有些憤憤不平的拿著簽訂的協議朝著寧凡說道:「陛下,您都不知道這些英吉利人到底有多麼傲慢,他們的鼻孔都長在額頭上。」
寧凡聽到宋成舟的這番話,不由得也笑了。
「放心吧,宋大人!這英吉利人狂不了太久了,咱們大康的鐵甲戰艦很快就能夠重現在海上。」
「我相信咱們如果在正面戰場上擊敗英吉利人,那麼到時候他們必然要願賭服輸。」
寧凡對於自己未來的規劃還是很有信心的,現如今在寧凡看來,打造一支無敵艦隊,肆意馳騁在廣袤的海洋上,是寧凡最大的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