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派出偵查小隊,先打探一下敵方的兵力分布。
雖然他們是要主動進攻,拿下這兩座城池,但是也要加固自己這邊的防線。
傅瑤這邊,自然是親自檢查了每一處的防禦工事,也安排專人負責了後勤保障。
將一切都安排妥當了,她才召集了自己手下的幾名副將,幾人圍坐在一起,分析著目前的戰局。
不得不說,傅瑤的確是個十分稱職的將軍。
她與副將們分析著雙方的形勢,也在認真的清楚取著每一個人的意見。
而傅瑤,則是負責權衡利弊,形成一個較完善的作戰計劃。
而在傅瑤與副將們商量作戰方案的時候,這些士兵們似乎也受到了鼓舞,他們鬥志昂揚,準備隨時聽從傅將軍的召喚,一舉奪回本屬於大曆國的城池。
看著這士氣高昂的士兵們,傅瑤心中也滿是信心。
方案確定之後,傅瑤毫不猶豫站起身來,眼中滿是堅決的就準備向營帳外走去。
卻被一旁的副將忙上前攔住了。
「將軍這是去哪裡?」
傅瑤側頭,甚至有些狐疑的看向他,自己還能去哪裡?
自然是率先帶領士兵出擊啊!
兩人之間都沒有多說話,但這副將卻從傅瑤的眼神中察覺到了她的意思,他再次上前一步。
「將軍,您切不可貿然行動。」
「您身為主帥,責任重大,萬一受傷,那是要影響軍心的。」
這副將的話,自然也是引起了其他人的共鳴,他們紛紛點頭附和。
自然是在勸說傅瑤不要以身犯險。
此時此刻,在這整個軍營之中,沒有一絲一毫的爾虞我詐,每個人都是全心全意的想要大曆國奪得這場勝利。
看著他們那關切的目光,傅瑤心中倒也滿是感慨。
但是她卻心意已決,她鄭重的看向面前的幾位。
「這一仗是至關重要的,我帶領先鋒小隊前去。」
「此一去,並非非我不可,但是我的存在,能夠振奮士氣,而後續部隊繼續前進,也需要這樣的動力。」
她眼神中似乎燃燒著熾熱的火焰一般,目光灼灼的看向面前的幾位副將,心中早已打定了主意。
見他們仍是滿臉擔憂,傅瑤終究還是放緩了語氣,上前一步:「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小心謹慎的,保證自己的安全。」
「我知道自己身為將軍的重任,不會輕易冒險的。」
眾人面面相覷,他們知道傅瑤說得有理。
也知曉她的性子,一旦她決定的事情,怕也是很難改變。
經過一番心理鬥爭之後,他們終究還是拗不過傅瑤,只得同意她帶兵前去。
而很快,傅瑤得了偵察兵的消息,便帶領著先鋒小隊,士氣昂揚的往那城池的方向走去。
為了為這支先鋒小隊打掩護,倒是在另外一名副將的帶領下,另外的一支隊伍明目張胆地朝著這城池叫陣。
敵軍終於等到了大曆國軍隊的前來,心中自然是激情昂揚的。
在兩方的軍隊交戰的那一剎那,傅瑤則帶領著先鋒小隊,迅速地沖向了城池。
傅瑤是不懼生死的,她揮舞著自己手中的長劍,率先沖向了敵人的防線。
不得不說,她的劍法倒是得了她父親的真傳,每一招每一式,都十分的伶俐。
而見傅瑤如此勇猛,她身後的將士們,也自然受她的鼓舞,奮勇向前。
有了身後大部隊的掩護,他們也巧妙地利用地形以及自己的優勢,開始尋找敵軍的薄弱處。
而在這城中的敵軍首領,見到傅瑤帶領的先鋒小隊已經到達這城門處的時候,才開始驚慌失措的組織士兵進行抵抗。
可是此時,他們已經悄然抵達了這城池下,敵軍的防線,眼看著就要崩潰。
若他們奮力一擊,或許還有機會。
但這敵軍首領,卻是個怯懦的,他見傅瑤已經攻到自己面前,便帶著一小部分親信,趁亂逃脫了。
他這一走,整個場面頓時便亂了起來。
傅瑤倒是沒想到,對方既能這般勇猛地攻破了他們的城池,為何又這般的怯懦呢?
只是既然得了這樣的機會,她自是不會放過的,她便帶著先鋒小隊的一部分成員,繼續向那敵軍首領的方向追去。
雖然讓他們的將軍逃脫,但是最終,傅瑤也抓了幾個護軍。
且不說這幾人有沒有用,最起碼,於這大曆國的將士們而言,這是極其振奮人心的。
顧不得其他,在抓住這幾個護軍之後,傅瑤帶領著先鋒小隊快速返回,而後續的大部隊也已然跟了上來,如潮水般湧入了城池。
敵軍在這座城池布置的戰鬥力並不算多,而且大部分人,都已經跟隨著先前那將軍離開。
如今他們,只不過擒獲了幾十將士而已。
但無論如何,這城池,確實是被拿回來了。
傅瑤登上城牆之上,看著身後正被身邊的副將帶領著,浩浩蕩蕩的回到城池中的百姓,心中也滿是欣慰。
說實話,這場戰爭勝利的太過容易了。
但是這也是全體將士們共同努力的結果。
只是想來,既然這座城池如此輕易的能被他們拿回來,那他們的重心,一定是放在後面的第二座城池上。
看來,這才是最難啃的。
怕是接下來,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他們需要儘快的調整自己,休養生息。
而與此同時,裴楚彥他們一行人,還浩浩蕩蕩的走在行軍的路上。
說起來,這大曆國南北的距離,是比東西距離要長的。
而這大曆國的都城,又偏靠向北方,所以如今要去往南方,其實走的路是更長的。
哪怕是裴楚彥一路上儘量的在追趕著速度,但仍舊是比傅瑤他們一行人要慢的。
裴楚彥自是著急的,他也想要儘快抵達這南部戰場,解決這南部的危機。
但是他也知道,不能只考慮行軍速度,而忽略了將士們的身體。
顧及到後續的作戰能力,他便壓下了自己心中的焦急,帶著隊伍穩步前行。
他們一路上走的大多是官道,倒也沒有什麼異常的事情發生。
只是在距離這南部戰場不足一日的距離時,卻忽然有一個身著僧袍的人,出現在他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