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她肚子被撞的那一下,二太太后來請遍了太醫院的太醫,李院正也來看過,都隱晦的表明,蕭挽玉這輩子想要有子嗣,幾乎是不可能的。記住本站域名
二太太狠狠哭了幾場,怕影響蕭挽玉養傷,並沒敢告訴她。
蕭王妃去看望時,就在二太太面前上眼藥水。她還不知道,二太太已經清楚了整個事情的經過,還當二太太只怪著葉清清。
專門說一些,如果不是跟著葉清清出門,就不會出這樣的事。葉清清好好的,蕭挽玉卻遭了大罪的話。
想要二太太把一腔怒火,都撒在葉清清身上。
二太太沉默聽著,眼中光彩明滅不定,看著就陰沉可怕。
蕭王妃只以為她是聽進去了自己的話,盤算著怎麼報複葉清清,心裡還挺滿意。
殊不知,二太太有一分恨葉清清,就有十分百分恨她與蕭芷瀾。
蕭王妃這兩日來小心翼翼,讓葉清清和沈從安一時無從下手,兩人耐著性子,蕭王妃不可能一輩子不出府,總有鬆懈的時候。
恭親王府的人卻先找上了門。
來的是恭親王世子妃身邊得用的大丫鬟,並沒說什麼事,只道恭親王世子妃請葉清清過府一敘。
葉清清瞧著立在下首低眉順眼,恭謹有加的大丫鬟,心頭升起疑惑。
她坐馬車遇險的消息,早已傳開。最近都是別人下帖子來探望她,恭親王世子妃卻請她去府上,應該是有事了。
葉清清略一猶豫,還是點頭應承了。稍作收拾之後,葉清清坐上了去恭親王府的馬車。
恭親王府,她來了幾次,還算熟悉。之前恭親王世子妃都是在宴客廳接見她,這一次,大丫鬟領著葉清清直接到了恭親王世子妃的住所。
「不知世子妃找我來有何事?」寒暄了兩句,葉清清盯著恭親王世子妃,用面紗遮住的臉問。
恭親王世子妃點頭,「是有事。」
她伸手摘下面紗,原本秀麗白皙的臉上,滿是紅色的小點點,連成一片片的,看著就恐怖瘮人。被蕭王妃抓出來的兩道血痕,本已開始癒合,此時又裂開,瞧著比之前更嚴重,就算好了,只怕也會留下疤痕。
不過對於恭親王世子妃現在這張臉來說,留不留疤都不重要了。
荔枝和寒雨雖然傷的不重,仍被葉清清強行留在府里休養。今日跟她前來的,是白鷺和海棠。
兩人甚少隨她出門,少了些歷練。白鷺生性穩重,還能忍得住,海棠眼中流露出驚駭之色,倒吸了一口冷氣。聲音稍微有些大,眾人望過來,海棠慌忙低下頭。
恭親王世子妃聲音平靜,「嚇人吧?我也覺得可怕。都不敢照鏡子。」
葉清清秀眉緊蹙,「這是?」
恭親王世子妃一眨不眨盯著她,「蕭世子妃不知道?」
葉清清眉頭皺的更緊了,「我該知道什麼?」
她眼神清明,神色坦然,帶著一絲疑惑。
恭親王世子妃聲音冷然,「我是用了你送來的藥,才會變成這個樣子。你不該給我一個解釋麼?」
葉清清一愣,上次她是給了兩盒去疤痕的外傷膏,是她自製的,中途沒有經過別人的手,絕對不會有問題。
恭親王世子妃逼視著葉清清,屋子裡留下的幾個丫鬟,都是她的心腹,一個個怒瞪著葉清清,似乎下一刻就會撲上來,活撕了葉清清。
白鷺和海棠緊張的手心都冒出了冷汗,後悔平時沒和暮雨多學些身手,南征他們在外面,萬一這些人要對葉清清不利,只憑她們兩個人怕是護不住。
葉清清格外冷靜,「世子妃該知道,我沒有害你的理由。」
她迎上恭親王世子妃冰冷的目光,語氣誠懇,「我能保證,膏藥在送到世子妃手上之前,是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的。」
至於送進王府後,有沒有人在裡面做手腳,她就管不到了。
若是可以,葉清清並不想失去恭親王世子妃這個盟友,「世子妃也是信我的,不是嗎?」
恭親王世子妃目光在葉清清臉上流轉片刻,葉清清坦然自若。
她嘆了一口氣,靠在椅背上,態度鬆緩下來,苦笑一聲,「我要是不相信蕭世子妃,今天就不會請蕭世子妃來了。」
伸手摸了摸臉,恭親王世子妃重新帶上了面紗,憂心忡忡,「南陽和我一樣,也起了一臉。能找的太醫我們都找了,李院正、京城有名的大夫,都瞧遍了,沒有一個人能查出原因。」
「李院正開了一些舒緩的藥,情況才好些,昨日更嚇人。我自己都不敢看,怕被嚇暈過去。」
想到鏡中的那張臉,她多希望這只是一場噩夢。
這幾天心思都在蕭王妃幾人身上,葉清清沒注意恭親王府這邊,也不知道出了這樣的大事。
對於女子來說,容貌何其重要。
葉清清仔細打量了她幾眼,問道:「世子妃和郡主是用了我的藥後,出現這些紅點的?」
恭親王世子妃猶豫著點了點頭,「用了幾天,前兩天才有的。」
葉清清挑眉,「那為何會以為是我的藥有問題?找太醫查過藥了嗎?」
恭親王世子妃心裡還是相信葉清清的,知無不言,「是聽到了一些消息。太醫查過藥膏了,沒查出問題,但也不敢肯定。」
還是葉清清的方子比較先進,用的配藥新穎大膽。那些太醫們沒見過,不敢把話說的太滿。
再加上查了幾天查不出問題所在,見恭親王世子妃這邊似乎是懷疑藥膏,就更不敢說沒問題了。
誰讓葉清清打著藥膏是神醫所制的旗號呢,這些太醫們被神醫打擊的一點自信心都沒了,神醫在藥膏里下點東西,他們查不出來,也是正常的。
畢竟那是神醫,他們差了好大一截段位呢。
這理由……葉清清都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至於消息來源,恭親王世子妃承認的坦蕩,自從和蕭王妃交惡後,她想辦法收買了汀蘭苑裡的幾個下人。
時間太短,能收買的都是些粗使婆子。只有一個,是在蕭王妃屋子裡伺候的二等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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