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小寶兩個來抱住葉清清的大腿,兩個小傢伙還記得,是葉清清給他們帶的糖果,甜滋滋的糖果,可好吃了。
葉清清愛憐的揉揉他們的腦袋,「不用了,娘還在家裡等著呢,我們就先回去了,下次有空了再來喝茶。」
採蓮也知道,陳氏幾人肯定等的心焦,沒再挽留,只不停的叮囑她們,有空一定來找她嘮嗑。
葉清清和沈如月今天回來的早,還沒到做晚飯的時候,陳氏在做被子,沈從望一臉鬱悶的給她打下手。
村裡的人,沒事的都去後山採藥了,沈從望也想去,他傷還沒好全,陳氏沒讓。他想跟著林長山去打獵,林長山讓他養傷,不帶他。
沈從望都快憋壞了,大嫂的藥很管用,他覺得自己好的差不多了,只是陳氏和林長山不信他。
葉清清一回來,沈從望就小跑到她面前,手一伸,「大嫂,快給我把把脈,看我是不是好了。」
沈從望眼神期待。葉清清伸出手,搭上了他的手腕,沈從望的恢復力挺強,確實好的差不多了,比預想的要快許多。
葉清清點點頭,「是好了許多。」
沈從望雙眸閃亮,「那我是不是可以跟著林大哥去打獵了?」
葉清清敲了敲他的腦袋,「打獵是力氣活,你還沒好全,去了容易受傷,還給林大哥添亂。你說你跑著跑著摔了,或者胸口疼,林大哥是回來扶你呢,還是繼續追獵物?」
沈從望嘟著嘴,「林大哥箭術那麼好,他可以先把獵物射死,然後再來扶我。」
葉清清噎了下,改為捏他的臉,「好好養傷,哪裡都不許去。」
沈從望不情不願的繼續去幫陳氏抻被子。三房就兩床薄被,天漸漸冷了,要開始準備過冬的衣物和棉被。
葉清清之前買了許多的棉花棉布,足夠用了,就是陳氏一個人做,需要些時間。陳氏已經幫每人都做了身單衣,現在開始做棉被,棉被做完了,還要做棉衣。
想想葉清清都覺得頭疼,她想請個人幫忙做的,陳氏不願意花那個閒錢,她自己閒著也是閒著,慢慢做,也不急。
「娘,你歇歇,等會再做,盯著針線時間長了,對眼睛不好。」葉清清道,「長坐著,對腰也不好。」
陳氏眼睛是有點發澀,腰背也酸疼,她放下針線,揉了揉眼睛。
葉清清道:「娘,我教你做眼操吧,每天多做幾次,對眼睛好。」
「什麼是眼操?」沈如月好奇。
「就是通過按摩眼部穴位,緩解眼睛疲勞,預防近視等眼部疾病的。」葉清清解釋。
沈如月幾人聽的似懂非懂。
「你們看我做幾遍就會了,很簡單。」葉清清道,開始做眼保健操。她做的很慢,每一個動作都會解釋清楚。
沈如月和沈從望跟著她學,陳氏開始有點不好意思,但看葉清清教的認真,便也學了起來。
等她們學了幾遍,葉清清讓她們自己跟著節拍做,有哪裡錯的,她便糾正過來。
幾次下來,陳氏幾人就會了。眼睛確實舒服了些。
「大嫂,你好厲害。」沈如月這個忠實小迷妹,開始拍偶像的彩虹屁。
葉清清眉毛一挑,誘惑道:「還有效果更好的體操,你們要不要學?」
沈如月和沈從望腦袋點的飛快,「要學。」
陳氏沒說話,但眼睛看著葉清清,顯然也是要學的。
葉清清露出一抹得逞的笑,然後跳了一遍那種學校教的廣播體操。
跳完後,葉清清出了一身的汗,她這具身體還是太虛弱了,以後要多多鍛鍊才行。
沈如月紅了臉,身子往後躲了躲,扭捏道:「大嫂,我可不可以不學?」
又蹦又跳的,太丟人了。
陳氏咳了一聲,「我去燒飯。」
葉清清拉住她,「娘,還沒到飯點呢,不急。這體操有非常非常多的好處,每天早中晚做三次,強身健體,不容易生病,比吃藥效果好太多了。」
沈從望第一個響應,「我要學!」
「娘,你看看望兒。」葉清清給了沈從望一個讚賞的眼神,開始忽悠陳氏,「你得給月兒做一個好榜樣,你要是不學的話,月兒肯定不會學的。」
葉清清知道陳氏的軟肋是幾個孩子,幾句話就讓陳氏動搖了,「娘,你不想月兒有個健康的身體?」
陳氏就沒法拒絕了,她停住腳步。陳氏都妥協,沈如月就更不用說,她原本就不太會反抗別人。
一直安靜看著的沈從安眉頭動了動,他的媳婦,挺會各個擊破的,對人心的拿捏非常準確。
三人在狹小的房間裡排排站好,葉清清領頭,開始教她們做體操。
體操稍微複雜些,葉清清先教她們前三節。擴展、跳躍、下腰,幾個節拍下來,幾人身上都熱乎了,微微喘著氣。
沈從望好點,沈如月和陳氏的額角已經有了細細密密的汗。
古代女子為何大都身體弱?還不是不運動。講究矜持、淑女,笑不露齒行不動裙,蹦蹦跳跳那就是不莊重。
運動量不夠,整天坐著,能有好身體才怪了。葉清清可是希望陳氏幾人能夠長命百歲的,自然要幫她們調理好身體。
藥補不如食補,食補不如運動。
葉清清還計劃著,把瑜伽等各種健身運動,都教給她們。只是考慮到她們的接受度,要一步一步來,先學會體操,就是一個很好的開始了。
讓她們休息了一會,葉清清問,「是不是覺得累,累完了又感覺渾身通暢?」
「是啊。」沈從望眼睛都在發光,他想要個健壯的身體,能靠拳頭把沈從輝打趴下。原來除了林長山,自家大嫂也能幫他實現。
沈從望有點崇拜葉清清了。葉清清即將認領第二個小迷弟。
沈如月紅著臉微微點頭,跳完之後,她真的覺得身上暢快了許多,力氣都似乎大了些。
陳氏的效果最好,她常年勞作,落下一身的病。天天坐著刺繡,腰酸背也痛,通過體操伸展了腰肢背部,渾身的血液仿佛被順了一遍,原本滯塞的地方流通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