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出了事,難道她不擔心嗎?
聽了車子美的話,慕容睿臉色一寒,一掌拍出,凌厲不可招架的掌風直逼車子美,只聽馬嘶長鳴,車子美所騎的馬倒地而亡,一命嗚呼。
車子美在最後一刻跳了馬,這才沒有受傷,但是心裡已經涼了一片,美眸看著不再有一絲溫潤的慕容睿,她的心好痛。
「車子美,我告訴你,這世上除了香兒,沒有任何人可以戲弄我,即便是意外!收起你的愛,我慕容睿永遠都不會接受!我只會愛香兒,除了她,我不會再愛上任何人!」慕容睿說完這一句,青衣一揚,策馬而去。
他知道車子美不是故意帶錯路的,但是這樣的直接後果便是直接耽誤了他見香兒的時間,就算有軒轅天湛,他也要親眼看到香兒好好的!
看著怔怔的車子美,冷風嘆了口氣,追隨著慕容睿而去……
望著男人決絕而焦急的身影,車子美頓覺渾身無力……王妃,你可知道這個男人這麼深愛著你?
或許,她該回家了,好久沒回家了,也好想哥哥……可是如今,她似乎已經放不下了!
雪浪碧海王宮,雪浪王一臉陰沉的盯著自己的女兒,他似乎越來越不了解雪中情了……難道他真的老了嗎?!
雪中情心中泛起絲絲苦澀,不知從何時起,雪浪碧海再也找不到家的感覺?父王深邃的眼睛卻如針刺般銳利,刺得她渾身發痛。
「情兒,你到底有沒有和紅竹香談?」雪浪王懷疑的看著雪中情,五萬人馬說沒就沒了,要知道,雪浪碧海現在所有的軍隊加起來也就只有二十萬了。
「父王,我們已經談過了啊!」雪情淡淡的答道。她是和香兒姐姐談過了,但是結果永遠不可能如父王所想一般。
「你們到底談了什麼?」雪浪王的聲音瞬間冷了十幾度,周圍氣溫驟降。一雙有力的手突然緊扣雪中情的脖頸,逼得她喘不過氣來,雪中情瞳孔驟然收縮,這還是她的親生父親嗎?
「父王……」悲痛的聲音無法抑制,喉嚨里滿是苦澀。
雪浪王一驚,這才趕緊鬆開手……極力鎮定的坐在王位上,目光卻依舊不減剛才的凌厲!
「紅竹香是怎麼說的?」冰冷而壓抑的聲音帶著怒氣,雪浪王心中的懷疑無限放大,從什麼時候開始,他最乖的小女兒也開始欺騙他了?
「紅竹香答應放過雪浪碧海,瀚海國的軍隊不會傷害任何一個普通百姓,難道這還不夠嗎?」一滴眼淚涌了出來,雪中情心如死灰。
「你……紅竹香就答應了這個?」雪浪王氣得渾身發顫,他要的不是普通百姓好好的,他要的是自己的權利,他要的是完整的雪浪碧海!
「這還不夠嗎?保護百姓不是父王的責任嗎?父王難道不應該感到高興嗎?」
「滾!滾出去!」雪浪王一聲怒吼,他不敢保證繼續這樣下去,他會忍得住殺人的衝動。
或許她該去找雪緣,去找她的愛人,對,她要去找他,只有在雪緣身邊,她才能感覺到溫暖!
雪浪王對自己的女兒失望透頂,難道她一點也不為自己的親生父親著想嗎?如果沒有了對雪浪碧海的統治權力,那他還有什麼顏面存活於世?事到如今,他也只有走一步險棋了。
「去請國師來!」雪浪王對著門外的侍衛吩咐道。國師聰明睿智,一定會有辦法的!
「大王,您忘了嗎?國師正在閉關修煉丹藥,暫時不理國師!不過,國師明日就出關了!」研製丹藥可是大事,耽誤不得的。
「本王糊塗了,練藥為重!」雪浪王臉色沉了沉,決定自己親自處理這件事情!
「靜兒,已經喝了這麼多天了,不覺得難受嗎?」國師青慕看了一眼見底的銀碗,心裡再次湧出一股想吐的感覺。
玉靜兒不說話,嘴角邪惡的勾起一記微笑,這是紅竹香的血,她怎麼會噁心呢?她心情好著呢!
青慕張了張嘴,也沒有再開口,如今這樣,究竟是對是錯?
「明天是反噬的第一天,你要小心一點!」玉靜兒看了看神色暗淡的青慕,提醒道。
「嗯……我知道,我只是擔心瀚海國的軍隊……」男子有些擔憂的道。
「擔心什麼?雪浪碧海高手如雲,又大都服用了禁藥,武力比起一般高手可要高出好幾倍!就算有三天反噬的時間,武功也和沒服用禁藥的時候一樣高強!」玉靜兒滿不在乎,她現在更關心的是軒轅天湛,可是這個男人自從被功力暴漲的雪中塵傷了之後,就再也沒消息了。
「可反噬的時候,會痛得死去活來!」如果再遭遇瀚海國高手襲擊,只怕會元氣大傷!
「那不是更好嗎?人一旦到了那種地步,就會更加瘋狂,對付起敵人來,也更狠辣。」玉靜兒有些煩躁,青慕對她是好,可這個男人似乎總是不懂她的心,不懂她關注的到底是什麼!
她想知道軒轅天湛的消息,青慕總跟她談什麼雪浪碧海?他們又不是雪浪碧海的人!
緊閉的房門內,一大一小兩個人兒相互依偎,男子出凡脫塵,俊美如仙,胸膛白皙的皮膚細如凝脂,潤如白玉,紅竹香忍不住咬了一口,享受著她最喜歡的肉質感,彈性,體香,獨屬於阿湛的味道。
愜意的摟著懷裡的小女人,男人唇角帶著滿足的笑意,說不出的美好感覺。
「香兒,為夫胸膛的肉很好吃麼?」看小女人啃得那麼認真,軒轅天湛好笑的問道,他都要懷疑自己是山珍海味了!
「嗯……」紅竹香誠實的點了點頭,她就是很喜歡這種感覺。
「嗯!」軒轅天湛突然悶哼了一聲!
「香兒……你屁股又痒痒了是吧?」軒轅天湛沒來由的來了一句,紅竹香倒是放輕了力道。
可問題是,這種輕細如鵝毛般划過的感覺也很要命啊!軒轅天湛下腹一熱,翻身壓住小女人,眸色漸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