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1章 本妃,狀告白家父子

  「本妃現在正室向葛大人狀告,白府大爺,白蒼雲擄掠了本妃的一雙兒女,這樁案子,葛大人可接。♢💚 ➅❾ѕħ𝐔𝓍.𝓬𝓸爪 🏆😳」

  「王妃是皇家親眷,本官自是可接。」

  「好。」

  顏幽幽點點頭。

  「那本妃就再替冤死在這院裡的幾十條冤魂再向葛大人狀告白家父子。」

  葛敬堯一愣,白瑞豐頓時臉白如紙。

  「王妃此話何意?」

  憑著多年的辦案經歷,葛敬堯似乎嗅出了什麼秘密。

  「葛大人可進入這狼犬舍內,最裡面大槐樹下的土坑去看看,便明白本妃此話是何意了。」

  「是。」

  葛敬堯嘴裡雖說著是,但眼神卻看向逸王。

  逸王點點頭。

  葛敬堯一揮手。

  「季連玄,帶兩個人跟本官走。」

  「是,大人。」

  季連玄應了一聲,帶上身後的兩個兵士,便跟著葛敬堯進了狼犬舍內。

  「北溟。」

  「屬下在。」

  北溟上前。

  「帶人把白府各處院子控制起來,無論主子僕人,任何人都不許出入,即便是靈妃娘娘親自來了,誰敢讓行,殺無赦。♢♦ 6➈รHuˣ.𝕔όᵐ 👽♢」

  「是,王爺。」

  北溟聲音洪亮,領了命,直接帶人出了院子。

  「魅影。」

  「王爺。」

  魅影上前。

  什方逸臨看了眼靠最北側牆根處一摞壘起來的鐵籠子。

  「把那些鐵籠子搬下來,把這些狼犬裝進去,帶走。」

  魅影挑了下眉,看了眼那些呲著牙的狼犬,有了些猶豫,但是還是服從的命令的迎了聲是。

  只不過,比剛剛北溟那洪亮的聲音,多了些猶豫。

  顏幽幽低頭笑了一下。

  「放心,這些狼犬乖巧的很。」

  說著還順手摸了摸狼犬的頭領,大惡的頭頂。

  那大惡只願與顏玉交流,可即便知道眼前的女人是顏玉的母親,也有些不悅的想要呲牙。

  顏玉大眼睛瞪著大惡,手指做了個禁聲的舉動。

  大惡忍著抓了抓地上的泥土,嗷嗷的低頭叫了兩聲,表示不滿。

  顏幽幽忍著笑,沒再敢進一步舉動。

  畢竟,是嗜食人肉滿是野性的狼犬,這種時候,這些狼犬能沒有暴起攻擊撕咬,已經是給了她很大面子了。

  可惜啊!她只學會了小吱和小黑的語言,要不然,倒是真想聽聽此刻大惡的心聲。ඏ🌷  🐸💀

  院子裡人手多,很快那些被空置的鐵籠子都被抬了下來。

  「大惡,帶著你的夥伴們去吧。」

  顏幽幽指了指鐵籠里。

  顏玉暗中對著大惡用了手勢。

  大惡齜牙咧嘴,不情不願的帶著一眾『兄弟』『乖巧』的進了鐵籠子裡。

  哇呀!

  這一下子,滿院子人又是驚掉了下巴,這是什麼神仙操作,那王妃娘娘竟然能控制這些狼犬。

  一旁,顏幽幽看向白瑞豐,看著他臉上的血色一寸寸地褪去,變得如紙一樣慘白。

  「白老爺。」

  顏幽幽揚唇冷笑。

  「是不是很好奇,這些狼犬為何此刻溫順如貓,說起來,是你兒子白蒼雲有眼無珠,他難道不知道本妃是女醫嗎?」

  言外之意,本妃能控制這些狼犬,無非就是本妃手裡有能控制它們的藥物。

  不過這話,她不會說。

  百瑞豐是什麼人?他能不能相信尚且兩說,但話,卻是越說,漏洞越大,讓他猜,豈不是更好。

  實則,白瑞豐果然是不相信她的話,但事實擺在眼前,他又不得不信。

  正在白瑞豐糾結時,葛敬堯和季連玄帶人從狼犬舍內走了出來。

  一走出來,葛敬堯便陰著一張能滴出水的臉。

  而他身後的季連玄則迅速的帶人一左一右的把白瑞豐控制住了。

  「葛大人,你這是幹什麼?」

  「幹什麼?」

  葛敬堯冷笑一聲。

  「白老爺做了什麼事,難道自己不知道嗎?十八條狼犬,看家護院?」

  葛敬堯沉著臉盯著白瑞豐。

  「到底是看家護院?還是為你們白家人掩蓋泯滅人性的罪證。」

  「你們,帶著白老爺去狼犬舍內走一圈。」

  「是。」

  兵士押著白瑞豐,連拖帶拽的進了狼犬舍。

  不一會兒功夫,又連拉帶拽的走了出來。

  此時的白瑞豐,腦子裡轟鳴作響,雙腿都忍不住的打顫,臉色更是慘白,他做夢都想不到,那棵大槐樹下的土坑裡,竟然埋著幾十具人類的頭蓋骨。

  他把目光緩緩轉向那些已經被關進了鐵籠子裡的狼犬,這些狼犬是成了精嗎?竟然把那些頭蓋骨全都用土埋了起來。

  而他,竟絲毫不知。

  他的眼睛又從那些狼犬的身上,慢慢看向顏幽幽。

  仿佛至今不能接受他的敗落就是這個該死的女人一手造成的,他眼底的恨意,淹沒了一切,甚至這份恨意,比對什方逸臨還要深。

  恨之深,連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

  什方逸臨閃身站在顏幽幽跟前,隔絕了白瑞豐的眼神,蕭殺的看著那個老匹夫。

  「白瑞豐,是入宮,還是跟著本王去大理寺。」

  白瑞豐沒說話,沉著臉盯著什方逸臨。

  人的求生欲是無盡的,他不想剛剛獲得的皇權富貴就這樣一夕間毀滅,他掙扎了兩下。

  「王爺,葛大人,裡面的那些東西,老朽不知道是怎麼來的?我白府一直遵紀守法,絕不會濫殺無辜,那些東西絕不是我白府所為。是有人故意陷害,污衊構陷我白府。」

  「白瑞豐。」

  葛敬堯一字一句,冷聲蕭殺的打斷他。

  「你想狡辯,是當我這個大理寺卿的官職和你一樣,靠賣女兒得來的嗎?」

  言下之意,本官是靠著真本事一步步爬上來的。

  「事實就擺在眼前,那幾十具頭蓋骨就埋在你白府後院,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即便你躲過今日這一劫,本官也不是吃素的主兒,待本官審查了你白府這些年買進賣出多少僕人,這件事自會真相大白。」

  葛敬堯說著,往白瑞豐跟著湊了一步,正義冷肅道

  「白瑞豐,以你白家父子的為人,你認為現如今你府中的這些僕人,還會怕被下了監牢的你嗎?」

  「有仇報仇,有冤報冤,有苦訴苦,這,就叫因果循環。」

  葛敬堯眯了眯眼,大手一揮,根本不再給白瑞豐說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