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依舊回答。
「書房?」
桑語有心過去。
「我能去嗎?」
「二小姐請。」
丫頭似乎並不意外桑語的要求,老老實實低著頭在前面帶路。
此時,書房內的桑振軒和輕塵剛剛談完事,就聽到書房門響了兩聲。
門自外面打開,焚香端著一罐湯笑意吟吟的站在門口。
三人誰也不說話,但是彼此心照不宣的相互一笑,陰謀詭計早已計劃好了,就等待魚兒上鉤。
「我去準備。」 ✦
桑振軒看了眼焚香,轉身走出了書房。
「師兄,這是我特意去廚房給你煲的湯,你嘗嘗。」
焚香柔柔的說道。
輕塵抬頭,似笑非笑道。
「怎麼?這麼迫不及待把師兄推給她人?」
焚香臉色驟變,語氣誠惶誠恐。
「師兄哪裡的話,一切都是為了大計。」
「哼。」
輕塵冷哼。
「是為了你欽慕的太子吧?別以為我不知道。」
「師兄。」
焚香蔥白般的手指顫抖了一下。
心裡腹誹著,師兄不會臨時變卦吧,這可是他們早就設計好的計劃。♗🍩 6❾𝐬hùⓧ.𝐜𝐎m 😂😺
況且,師兄是個好女色之人,嬌滴滴美麗的世家小姐白白送上門,難道他不想要。
輕塵並不理會焚香青一陣白一陣的臉色,他知道焚香懼他,懼他人皮面具下這張四分五裂的臉。
想到此,輕塵揚手揮下。
啪的一巴掌。
焚香白皙粉嫩的小臉烙上了清晰的手印,輕塵陰惻惻道。
「按計劃進行,但你別想著攀上高枝就把師兄我棄之敝履,我要是想讓你生不如死,你連死的資格都沒有,這是你欠我的。」
輕塵說完又邪性的勾唇一笑。
「不過好在,這次的魚兒長相不錯,既是個氏族千金又是個雛,師兄我很滿意。」
說完,坐到椅子上,支起眼皮懶洋洋道。
「煲的湯呢?」
焚香強忍把淚水逼回眼眶。
白瓷小碗裡,湯熬的剛剛好,撲鼻濃香。
輕塵看著焚香一勺一勺把湯舀出,眼底閃過一絲欲情的瘋狂。
「去把香點上。」
輕塵吩咐了一句。
「是。」
焚香轉身,在角落裡點燃一支淡紅色的香。
「藥量多少?」
輕塵問。
「藥量不大,不會傷害師兄和桑語小姐的身體。」
焚香老實回答。💜😲 69Ŝђ𝐔乂.cᵒ爪 🍧😎
「好,給我。」
輕塵端過白瓷小碗,仰頭喝了大半碗才放下。
喝完之後,窩在太師椅里,閉著眼,懶懶道。
「她來了。」
焚香調整內息,聽著院外緩緩而來的腳步聲,勾唇輕蔑一笑。
「來了。」
「開始吧。」
輕塵說完,昏昏沉沉的趴在了桌子上。
看著倒在桌面上的人,焚香停止了說話,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人一會兒,伸手撫上他的臉。
心裡腹誹著,如果這張臉沒有毀容,如果這張臉不是人皮面具,哪怕他在花心,她也會心甘情願吧。
只是這個男人不屬於任何人,他愛世間任何女子,亂欲花叢之中,濫情濫愛,卻不肯為任何一個女子停留。
而她只是他床上的伴侶,是他無處發泄時的禁臠。
她恨,她怨,但她也懼怕恐慌。
她知道,他並不愛她,無心之人,怎麼會有愛。
只不過人的占有欲一旦變質,就會漸漸變的扭曲,他後悔當初與花牡丹一戰救了自己,致使那個風流倜儻的如玉公子毀了容貌。
噠噠噠,腳步聲越來越近了,焚香收回思緒,開始了下一步計劃。
她用餘光觀察著門外的動靜,當門外的人推門而入時,看到的第一眼便是輕塵倒在桌面上,而那個美艷嬌媚的女子正在瘋狂的低頭親在他的髮鬢上。
「沁……雪,沁雪,你在幹嘛?」
桑語只覺得自己心跳停止了,心尖上像是被人凌遲了一般,痛的她渾身忍不住的顫抖。
「呵。」
焚香挑釁的看向桑語。
「我在幹嘛你沒有看到嗎?」
焚香說著,白皙的手指輕輕的撥開了輕塵的亂發,指尖順著眉眼再到嘴邊,最後滑落他的衣服。
跟隨而來的丫鬟一看到此景,慌忙低頭退出了書房。
「不要臉,毫無廉恥。」
桑語尖叫,用出渾身的力氣上前把焚香一把推倒。
「滾,有你這種師妹簡直污了他。」
那樣一個風姿綽約的謙謙公子,怎能受這等侮辱,桑語天真的想著。
「你算什麼東西?我是他的師妹,你是誰?你算哪根蔥?」
焚香冷笑道。
「我……我……陳公子說對我一見傾心。」
桑語被氣的口不擇言。
這時,倒在桌面上的輕塵嚶嚀了一聲,緩緩睜開眼,然後一雙眼睛冷冷的看著焚香。
焚香身子後退一步,眼神開始閃躲。
輕塵的眼睛清明片刻,又開始恍惚,撐起的身子搖搖晃晃支持不住。
「陳公子。」
桑語上前扶住他。
「師兄。」
焚香嬌媚叫了一聲。
輕塵冷著臉,那藥起先是讓人昏沉,待與屋裡的魅香生效,身體就開始燥熱了起來,最後人的本能會戰勝理智。
「你剛對我下藥。」
輕塵艱難的說著。
「師兄,你知道嗎?我喜歡你,欽慕你,以前我都是偷偷躲在你身後看著你,師兄風姿卓越是多少女子夢寐以求的對象。」
「我只是……只是想得到師兄的喜愛,可是自從師兄來到這,就對沁雪越來越冷淡,師兄,師兄難道真的對她一見傾心嗎?」
焚香越說越激動,甚至伸手去拉輕塵。
輕塵靠著桑語,步子往後退了一步。
「不錯,我就是對她一見傾心」。
桑語愣怔著看著他,那句話「我就是對她一見傾心。」
讓她的心裡頓時晴空萬里,花香飄滿園。
「閉嘴。」
「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焚香不管不顧的上前撕扯他的衣服。
「我知道藥性已經發作,你還要克制嗎?」
「滾。」
輕塵擋開她的手。
「到此為止,馬上滾。」
焚香突然笑了。
「我做了這麼多,怎麼可能離開。」
說著,手指順著衣服的盤口,一顆又一顆的解開,露出裡面艷麗的牡丹花肚兜。
桑語驚呆了,她從未見識過自薦枕席又毫無廉恥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