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不好開口去指責老頭兒,只得冷著臉把顏幽幽扯進懷裡,溫柔地揉著她的額頭。🎈💛 6❾S𝓱ᑌ𝓧.Ć𝕠Μ 💜🔥
老頭兒氣的吹鬍子瞪眼。
顏幽幽一看老頭真生氣了,忙上前安撫道。
「別生氣,別生氣,我在和您鬧著玩兒。」
「哼。」
老頭冷哼一聲,白了顏幽幽一眼。
「你就是把麒麟鼎送給我,我也用不了。」
「什麼意思?」
顏幽幽和什方逸臨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什麼什麼意思,那麒麟鼎認了主,你不會不知道?」
老頭也是奇了怪了,這臭丫頭都滴血認主了,怎麼糊裡糊塗的模樣。
「什麼認了主?」
顏幽幽問道。
「滴血認主,麒麟鼎已經認你為主了。」
老頭言簡意賅。
顏幽幽痴愣了一會,什方逸臨也有些不敢置信。
老頭兒看著顏幽幽迷茫的眼睛,試探道。
「你不會連自己何時被麒麟鼎認了主都不知道吧?」
「嗯,不知道,當真不知道。」
顏幽幽還真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老頭兒扶著額頭,捂著眼睛,一副我不認識你,你不是我徒弟的模樣。♨♖ ➅❾ⓢ𝔥ù𝓍.Ćⓞ𝕄 😲😳
一旁的什方逸臨倒是出奇的平靜,他的女人平時看著聰明絕頂,沒想到偶爾竟然也有如此神經大條的時候,這麼重要的事,她竟然毫無察覺。
顏幽幽也不管兩個人的心思,轉著眼珠,動著腦子,仔細回想著麒麟鼎到底是何時認得主。
「我想起來。」
半響後,顏幽幽激動的一拍手。
「阿臨,你還記得在巫靈谷咱們得到的那些小地骨龍嗎?」
「記得。」
什方逸臨點頭。
「蛇體花根。」
「對,煉製小地骨龍的時候,我不小心割破了手指,那時麒麟鼎就在我身旁,我也沒在意,也沒有去管割破的手指,便去端麒麟鼎,也許就是那時把血沾在了麒麟鼎上,莫名其妙的被麒麟鼎認了主?」
「這劇情,有些狗血啊!」
「你何時割破了手指,我怎麼不知道。」
什方逸臨緊張的看向她。
「呃……」
王爺,你關注點似乎有些不對。
「沒事了,沒事了。」
顏幽幽忙順毛捋,眼前的男人對她的在乎程度都超出了她的想像。
為了轉移某位王爺的注意力,顏幽幽忙看向老頭兒。
「也是那次後,我發現,自麒麟鼎練出的丹藥,都是十足十的十成藥效。」
老頭兒對顏幽幽這種瞎貓碰死耗子的好運氣,很是羨慕嫉妒。🐳✋ 6❾ˢ𝔥ỮX.𝔠𝐎爪 🎈👮
他辛辛苦苦半輩子,鑽山入林,風餐露宿,心心念念的麒麟鼎,就這樣被他的徒弟偶然找到了,還稀里糊塗的認了主。
「唉!」
老頭兒搖頭晃腦的唉聲嘆氣了一陣。
雖然心裡稍有些不是滋味,但好在麒麟鼎沒落在外人手裡,落在自己徒弟手裡,他還是能坦然接受面對的。
既然麒麟鼎的事情問清楚了,顏幽幽也不是矯情的人。
心念一動,一青色小瓷瓶落入手心裡。
「師父,給您。」
顏幽幽把瓷瓶遞給老頭兒。
「這是用小地骨龍煉製的丹藥,給您老留了三粒。」
老頭看了眼顏幽幽,毫不客氣的接過瓷瓶,打開木塞聞了聞,一股藥香撲面而來,心裡腹誹著,麒麟鼎當真是奇寶異物,這丹藥煉製純粹,功效十足。
「好生收著麒麟鼎,萬不可被其他人看到。」
老頭囑咐了她幾句,把瓷瓶小心翼翼的揣進懷裡,小地骨龍煉製的丹藥,具有止痛療傷能快速恢復肌體的作用,他深諳其道,自然小心保管。
「嗯,弟子知道了。」
顏幽幽把麒麟鼎收入1號空間內。
「這次,如若不是師父來平丘谷,恐怕想要得到懸芫草定是要費一番功夫的。」
她打心底里感謝老頭兒。
老頭兒擺擺手,脫口而出。
「下次再有這種事,你可別讓我老頭子來了,我老了,受不了驚嚇。」
一旁,什方逸臨神情暗了暗,心裡明白老頭兒說的是什麼意思。
「前輩,不會再有下一次。」
如若讓他眼睜睜看著顏幽幽因為他,而受傷,而丟掉性命,他寧肯自己瞧瞧死去。
「前輩,就五年前那件事,本王還從未鄭重的向您致謝,謝謝您救了幽兒,保全了她們母子三人。」
什方逸臨對老頭報了一個深深的致謝大禮。
「哎呦,王爺,萬萬不可。」
老頭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忙上前虛虛扶住什方逸臨的胳膊。
「師父,您當得他如此大禮,如若五年前不是您出手相救,恐怕也沒有我和容兒,玉兒的如今。」
顏幽幽上前扶著老頭坐下。
老頭擺擺手,心情大好。
現如今事情說開了,顏幽幽也已經醒了,逸王體內的火髓之毒也解開了,容兒和玉兒不但能有個健康的父親守著,護著,他的徒弟也找到了今生摯愛。
如此,便圓滿了。
屋裡三人正說著話,屋外,敲門聲響起。
「爺,顏主子,京城來信了。」
北溟的聲音透著一股子興奮。
「京城?」
三人相互對視一眼,京城來信一般都是給什方逸臨的,但每次來信北溟也沒有這樣興奮過。
「拿進來。」
什方逸臨開口。
「是。」
北溟拿著一個厚厚的紙筒進了屋。
「爺,顏主子,是兩位小主子來的信。」
「什麼?」
「容兒和玉兒來的信?」
老頭兒和顏幽幽有些驚訝。
「你給他們倆留的信鴿?」
驚訝過後,顏幽幽便明白過來了,轉頭看向什方逸臨。
什方逸臨淡淡一笑,不否認也不承認。
只是,作為老父親的什方逸臨哪裡知道,他的女兒根本不用信鴿,也能飛鴿傳書。
「拿來。」
北溟把紙筒遞了過去。
什方逸臨愣了一下。
「用油紙包裹信件,這兩個小不點,點子倒是不少,不過這是寫了多少?」
說著話,嘴角微笑著把油紙筒打開。
是滿滿一大張信紙。
「一起看。」
「你讀給我們聽。」
顏幽幽看了眼眼巴巴望著信紙的老頭兒,這種時候,她要照顧老頭兒的情緒。
老頭兒既是她師父,也是她父親,兩個孩子對於老頭兒來說,是心肝兒一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