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奎警惕性很高。♛🍮 ➅9ѕ𝕙𝓤Ж.Ć𝔬𝐌 ☟🐯
「王爺,顏主子,這片花海不會是陣法吧?聽說有些世外高人,是可以布
下幻陣的。」
一看到這片花海,就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巫靈谷內的那片花海。
北溟,魅影,無冬,無夏四人也小心翼翼的用手碰了碰了花朵,這地方太詭異了。
顏幽幽聽離奎如此說,低頭笑了笑,然後歪頭看向離自己最近的無冬道。
「無冬,使勁掐離奎胳膊一下。」
「好嘞。」
無冬言聽計從,話音剛落,手使勁掐上了離奎的胳膊。
「哎呦喂,你輕點。」
離奎一巴掌拍掉無冬的手,呲牙咧嘴道。
「顏主子,您這是何意?」
「疼嗎?」
顏幽幽衝著離奎的胳膊挑了挑眉。
身旁,什方逸臨勾著唇角,忍不住抬手揉了揉額頭。
離奎點點頭。
「無冬是下了重手,自然疼。」
說著,還伸手揉了揉剛剛被掐的地方。
「疼,就說明是真實存在的,況且要是把整座山谷布下這樣一個龐大的幻陣,那得是多牛的人啊,比我家老頭兒和師祖還牛?」
她家師父那麼牛的人,也只是在合虛山上布下了東南西北四大陣,再加上山下林林總總的小陣,才在三國中屹立不倒。💢♬ ➅9ⓢ𝓱𝓾Ж.c๏𝓜 👊🎃
要是桑氏家族真有能人把這整座山谷布下如此逼真的幻陣,那可是了不得了。
那手段可是直逼她家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師祖了。
「走吧。」
顏幽幽邁開腳,第一個往花海里走去。
什方逸臨也不說話,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把人扣進自己懷裡,回眼看向身後幾人。
「砍出一條路。」
「是。」
北溟四人手持刀劍,飛身而出,硬生生在花海中斬出了一條小路。
「嘖嘖嘖。」
顏幽幽搖頭看向身旁的自家男人。
「這麼漂亮的花兒你都忍心毀了,你們這樣太暴力。」
什方逸臨看著懷裡人那一張一合的小嘴,心尖輕顫了幾下。
「走。」
他低低說了著,布滿硬繭的手掌緊緊扣在顏幽幽的腰肢上。
顏幽幽拍了拍他扣在腰上的大手,調侃道。
「你別忘了,我現在是女扮男裝,行事低調些。」
「那又如何?」
「如此拉拉扯扯,你不怕被人誤會,說你有龍陽之興。」
什方逸臨唇角邪邪勾起。
「要是這樣就被人說成本王有龍陽之興,那這樣呢?」
話音未落,他已經低下頭來,含住了她的唇。💙☝ ➅❾ˢh𝓤x.ς𝕆ᵐ ☆♝
「唔……」
「哎呦喂。」
花海里,已經斬出一條路的離奎幾人,回頭間便看到自家王爺抱著顏主子一通啃。
「非禮勿視。」
北溟小聲笑了一下,趕忙轉身低頭。
「自從有了顏主子,王爺簡直變了一個人」
魅影心裡為他家王爺高興。
「誰說不是呢?連跟咱們說話都和顏悅色的多了。」
離奎抱著胸前的大刀,這幾個月的相處下來,他是誠心誠意的認為,王爺就該找顏主子這樣的女人。
顏幽幽渡過氣息,伸手拍了拍什方逸臨健碩的胸膛,耳尖都因為他突如其來的吻有絲微紅。
什方逸臨鬆開了她,看著她瀲灩的紅唇,微紅的臉頰和耳尖,不自覺的勾唇一笑。
「我突然發現,要是被人說成有龍陽之興也挺好。」
至少省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以前如此,現在也如此。
顏幽幽白了他一眼。
「這又是為何?」
哪個男人,會願意以這樣的方式來糟蹋自己的名聲。
以前在京城,他是身不由己。
他看著她。
「這樣就不會發生凌海城那樣的事了。」
顏幽幽愕然,愕然之後就覺得眼前的男人,怎麼看,怎麼順眼。
「傻男人,竟然願意以這種方式隔絕別的女人對你的覬覦,那你是不是忘了,京城逸王爺已經被皇上下了賜婚聖旨?」
「沒忘。」
什方逸臨拉住她的手。
「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左右不過都是一個人。」
都是眼前這個叫顏幽幽的人。
都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油嘴滑舌。」
顏幽幽笑眯眯的彎著一雙眼,俊俏的小模樣頗討人喜歡。
什方逸臨看著她嘴角扯出的輕笑,性感的薄唇帶著讓人難以抵擋的親吻欲,喉結不由自主的滾動了幾下。
隨即閃開目光,與她十指相扣間,帶出一陣酥意。
「走吧,先進了主城再說。」
有北溟幾人在前方帶路,這一天的申時二刻,六人終於在花海的盡頭停住了腳步。
腳下是大片片的梯形稻田,前方,在層層疊疊的山峰中,有一隱蔽山谷,朦朧綠葉下露出了幾片宮檐來,還有幾處,隱隱冒著裊裊炊煙。
「那就是桑氏主城?」
顏幽幽眸光一閃,覺得與自己想像中的主城不大一樣。
「想必是了。」
什方逸臨淡淡說著。
把顏幽幽擁進懷裡,緊緊扣住她,往山谷中飛掠而去。
身後五人也緊隨而上。
踏過大片大片的梯田,下了坡,終於見了寬闊的大道,直通前面的山谷。
山谷入口,是一座城池,城池東、南、北、西四面城垣均系夯土築成,四角有角樓,有護城壕,有馬面,有敵台,有用精鐵鑄成的大門,門環上有兩個大大的鐵製鍾鈴。
城門大開,左右各有一隊人馬手持長矛把守著。
而且,還不時有人和馬車進出。
「看來,咱們都預估錯了,這儼然就是一個國中之國。」
顏幽幽望了一眼那左右兩側手持長矛的士兵說道。
「走吧。」
什方逸臨微眯了一下眼睛,臉色平靜淡然。
「等一下,我拿一樣東西。」
顏幽幽邊說邊自醫包里翻出一塊白玉令牌。
那白玉令牌,玉體如凝脂,精光內藍,質地溫潤,白玉上刻有三棵直聳雲霄的桑樹,白玉右下方刻有桑朱二字。
「給我。」
什方逸臨語氣僵硬,把寬大有力的手掌橫梗在顏幽幽面前,臉色不佳。
顏幽幽笑了笑,自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遂踮起腳尖,伏在他耳邊小聲道。
「這種飛醋你也吃。」
說著把白玉令牌輕輕放入他的手中。
什方逸臨挑了挑眉,淡色的薄唇不著痕跡的揚出了一道邪魅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