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告訴季連赫,本王不會牽連到季連府任何一人,關於季連柔,也該到了出嫁的年紀,本王看今晚在酒樓的那個男人,就很不錯。😲🏆 ☝🐨」
「是,屬下明白了。」
「還有,讓季連赫安心進入鑄造房,半月後,我要看到地脈藤鞭出爐。」
「是。」
無冬退了出去。
至於前院是怎樣一番吵鬧,他無心理會。 ❇
今晚,他差點被季連柔和安永算計,又路遇刺殺,兩個心腹肱骨,一個重傷至今昏迷不醒,一個輕傷動了筋骨。
太子為了不讓他尋到解藥,手段真可謂無所不用其極。
次日。
顏幽幽睡醒的時候,窗外早已天光大亮,許是昨晚太過勞累,她竟一覺睡到了天亮。
清醒之後的她,從1號的空間內翻出一粒還原丹,稍稍打坐,再起來後就感覺自己渾身舒坦了很多。
洗漱完草草吃了一口,便往偏廳跑去,她一直記掛著重傷的白刃,卻看到偏廳的床榻上空空如也。
「人呢?」
顏幽幽皺著眉頭,出了偏廳便見到什方逸臨迎面走了過來。
「什麼時候起的。」
什方逸臨柔聲問道。
「剛吃。」
「吃了嗎?」
「嗯,飯菜還是熱的。」
顏幽幽知道,昨晚的事一出,他肯定又要忙了。-漫~*'¨¯¨'*·舞~ ➅❾𝓢нᵘ᙭.𝓒𝐎𝓶 ~舞*'¨¯¨'*·~漫-
「怎麼不叫醒我」。
什方逸臨勾唇一笑,伸手拉住她的手。
「先回屋。」
「等一下。」
顏幽幽拽住他,問道。
「白刃呢?偏廳怎麼沒人?」
「醒了,一早送到了老吳那。」
「白刃要安心養傷,沒有個把月,身體定恢復不好,北地雪原他是去不成了。」
這是什方逸臨今早臨時決定的。
「送走了?」
顏幽幽知道他有自己的考量。
「也好,他身上的傷不是一時半會能好的,讓他安心養些日子。」
「要不,我一會兒讓魅影給白刃送些藥過去。」
「我已經為他請了凌海城最好的大夫,你放心吧。」
什方逸臨拉了拉她的手。
「何況,老吳那咱們最好不要露面,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好,我明白了。」
顏幽幽點點頭,只要人醒了,性命便無事了。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屋。
「昨晚在四方來客發生那樣的事兒,季連赫沒有來找你?」
顏幽幽沏了壺白毫銀針,靜看著茶葉在水裡翻滾。♔🏆 6❾𝔰Ĥù𝔁.𝒸𝔬ϻ 🔥⛵
「來了。」
什方逸臨坐在椅子上。
「說什麼了?」
「我沒見他,我只讓無冬傳了話。」
「傳話?」
顏幽幽疑惑的看向他。
「這種事?傳什麼話?」
「我讓無冬把那把龍鳳壺和在季連柔房間搜到的春,藥,以及季連函身邊的那個叫綠珠的大丫鬟,押送到了他面前。」
「啥?」
顏幽幽以為自己聽錯了,克制了一下勾起的嘴角,重複道
「你讓無冬把那把龍鳳壺和在季連柔房間搜到的春,藥,以及季連函身邊的那個叫綠珠的大丫鬟,押送到了季連赫面前?」
「嗯。」
什方逸臨笑著點點頭。
「什麼時候做的?」
「就昨晚,你睡了之後。」
咕咚!
顏幽幽咽了咽口水。
「別人都說你霸道,我瞧著你也挺腹黑的,下手竟然這麼快?」
「我記得,咱們從四方來客走的時候,那把龍鳳壺,一直在酒桌上放著。」
「是一直在酒桌上放著。」
什方逸臨看著她給自己斟茶,繼續道。
「咱們不是還在樓梯上耽誤了一會兒嗎?」
「原來如此?」
顏幽幽笑著把茶水端到他面前。
「那麼大一會兒的功夫,你就把事兒辦成了,果然,無冬他們,都是你手底下的悍將。」
「那不用說,綠珠和季連柔房間剩餘的春,藥你也早就派人辦了唄。」
「嗯,從知道她要算計我的那時起,我便派無冬去找了這些證據。」
顏幽幽坐在椅子上。
「你就不怕季連赫和季連夫人只信季連柔,而不信你。」
「你的擔心,多餘。」
什方逸臨喝了口茶水。
「龍鳳壺是證據,丫鬟綠珠和季連柔身邊的貼身丫鬟的口供是證言,如若季連赫不信,那賣藥的,賣壺的賣家就是證人。」
「何況,那安永也不是省油的燈,當他聽綠珠說,是季連柔用家裡弟妹的性命威脅她,刺激安稽病發,安永便交代了一切。」
「呵!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同一個戰壕的戰友,竟然也有反水的時候。」
顏幽幽冷笑了一聲。
「那季連柔定是答應了安永什麼事情?安永才會幫助她,來算計你。」
什方逸臨手指摩挲著杯蓋。
「是那季連柔用我來自京城,是朝廷中人的身份,答應一旦事成,便會給安永在這凌海城府衙內,安排個官位噹噹。」
噗!
顏幽幽到嘴的茶水,一大口全噴了出來。
什方逸臨好氣又好笑的忙起身,摩挲她的後背。
「你小心些,別嗆到。」
「咳咳咳。」
顏幽幽扯著脖子咳了兩聲。
「那季連柔是被你的美色迷了眼,那安永腦子裡又是哪根筋搭錯了,他怎麼會信了季連柔的鬼話。」
「一個兩個的,腦子怎麼這麼清奇。」
顏幽幽終於順了口氣。
「那季連赫和季連夫人知道,發生在四方來客的事,是你的手筆?」
「應該知道。」
「那他們倆沒鬧,尤其是季連夫人,她的二女兒清白盡失,可是你一手造成的。」
「顏幽幽。」
什方逸臨一聽這話,猛的抬起頭,臉色不虞道。
「你這話有歧義,什麼叫她清白盡失是我造成的,她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只不過是給她換了個人而已。」
只不過趕巧了,換的人,年紀不小,長相普通了點而已,而已。
「好好好,是我說錯了,不是你造成的,是她季連柔咎由自取。」
顏幽幽瞧著他臉色不虞,趕忙順毛捋。
「我讓無冬告訴季連赫,本王不會牽連到季連府任何一人,關於季連柔,也該到了出嫁的年紀,我看酒樓的那個男人,就很不錯。」
顏幽幽一聽,頓時來了精神,一屁股坐在他對面。
「季連赫答應了?」
「你覺得,他還有反駁的機會嗎?」
什方逸臨挑眉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