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一段路,在最前面的無冬突然停住腳步,似乎有些激動。💙♞ 6➈𝔰𝐡𝕌乂.cO爪 🐙☟
「快看那棵樹,那樹上有果子。」
果然,在距離眾人一射之地的不遠處,有一棵孤零零的樹木,樹上掛著二三十顆青黃相間,或者全青色,或者全黃色的果實。
「是橘」
「是枳」
離奎與白刃同時出聲。
離奎道「我們叫橘」。
白刃道「我們叫枳」。
顏幽幽站在二人中間,看向什方逸臨。
「這就是地域不同,南北差異的區別。」
什方逸臨不置可否,看向身前身後的一眾屬下。
「都不可輕舉妄動。」
誰知道,這突然出現的孤零零一顆樹,果實會不會有毒。
顏幽幽足尖輕點,飛身坐在樹上,低頭仔細觀察。
那樹木葉子是圓的,木紋是黑色的,結的果子的確像枳,也像橘,但是掰開之后里面卻有一個並蒂一樣淡紅色的果核。
噗!
顏幽幽忍不住失笑,她曾在《神藥雜集圖》中看到過關於這種果子的描述。
她來迴蕩著一雙腿,有一下沒一下的看向樹下的眾人,似笑非笑的道。
「這果子不是枳,也不是橘,但是它能吃,而且還是個好東西。」
什方逸臨看著她似笑非笑的樣子,知道她肯定沒有說全部實話。🐝👤 ❻❾Şн𝓊χ.匚σ𝓂 🎉🐟
「下來。」
他向她招招手。
顏幽幽老實的自樹上飛身而下,把手裡的果子遞給什方逸臨。
「吃吧。」
然後轉身看向北溟。
「北溟。」
「屬下在,顏主子有什麼吩咐?」
北溟看了看自家王爺手裡的果子,忙上前一步。
顏幽幽眉開眼笑道
「你們所有人上樹,把樹上所有的果子都摘完,一顆都不要剩下,這可是好東西。」
「顏主子,這又是什麼寶貝?」
白刃大口的咬著果子,又順手把果核彈射出去繼續道。
「我上樹,我力氣大。」
顏幽幽邪魅一笑。
「問那麼多幹嘛,摘,全部摘完,我再告訴你們。」
「得令。」
眾人一見,顏主子發了話,捲起袖子,呼啦啦,飛身上樹。
「有輕功就是好。」
顏幽幽把一顆果子遞給藍風。
「你也嘗嘗,沒準對你也有用。」
雖然,她家藍風是器靈。♔💋 ➅9𝐒ĤǗ𝐱.ᑕ𝐨м 💘💥
這話,說的就隱晦了,吃了這果子,能有什麼用?
藍風看了眼自家主人笑嘻嘻的模樣,接過結果,吃了起來。
不一會兒功夫,樹上的果子被幾個人掃蕩一空。
「大豐收啊!」
顏幽幽高興的眉眼彎彎,趁著幾人上樹摘果子的空檔,從1號的空間內,拿出了一個布袋,用來裝果子。
直到果子裝滿布袋,顏幽幽這才歡歡喜喜的拿出幾個果子,給每個人分了一個。
然後,剩下的,所有的,都被她通通收入了1號空間內。
她打算把這些果子練成丹藥,然後去鬼市售賣,想想那白花花的銀子流水一樣進入了自己的口袋,顏幽幽便眉開眼笑。
「顏主子,這下您能告訴我們,這果子到底是什麼東西?是不是也是寶貝?」
白刃又往嘴裡扔了一個果子,這果子酸甜可口,讓人口舌生津。
顏幽幽拍了拍手,終於鬆了口氣。
「沒錯,的確是寶貝,但具體叫什麼名字我不好說,不過我知道吃了這果子有一個天大的好處。」
「什麼好處?能增進內功?還是能避毒?」
什方逸臨也難得引起了強烈的興趣。
顏幽幽搖頭。
「吃了這果子,有利於……繁衍子嗣。」
噗!
噗嗤!
咕咚!
樹下,一眾年紀輕輕,還未成家的風流小伙子們,被臊的臉上耳朵通紅一片。
藍風果子正吃到一半兒,聽自家主人這樣說,嘴裡的咀嚼速度突然就慢了下來,低頭看了看果子裡那並蒂一樣的果核,腦子裡也不知想著什麼。
「幽兒。」
什方逸臨頗為頭疼的咬著牙,從牙縫裡迸出兩個字。
她以前不是這樣的,他發誓,絕對不是這樣的。
繁衍子嗣這樣的話,她一個女人,當著這麼多男人的面,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來,他總覺得有些彆扭。
顏幽幽聳聳肩,攤開手,想起在前世那樣的世界上。
男男女女之間摟摟抱抱,親親熱熱,短袖上衣,半截褲腿,超短裙,比基尼……
所有的一切如果放在這個世界,那將是毀天滅地的災難。
不信看看現在,她只是說了四個字『繁衍子嗣』,便臊的面前的幾個大男人紅了臉。
這古代的男人,這麼純情嗎?
顏幽幽笑著往身後的草叢裡倒退了幾步。
「收拾東西,趕路。」
說著也不管身後眾人,抬腳便往前走去。
身後,什方逸臨眸光閃了閃,手中掌心凝聚內力。
走在最前面的顏幽幽只覺得一股無形的力量把她往後拉扯,接著,後領子被拎起,另一隻溫暖的大手纏上她的腰腹。
「當初從京城出發的時候怎麼說的,你要時時刻刻與我寸步不離。」
顏幽幽抬頭看著他暗了又暗的眸子,無奈笑道。
「真不應該這麼早就給你吃下青龍赤血丸。」
這傢伙因禍得福,現如今武功內力驟增。
「好,我知道了,要與你寸步不離,我也只不過是去前面探探路。」
顏幽幽順勢偎在他懷裡,雖然穿著男裝,但身形嬌若的如同一枝花兒,風情萬種。
北溟等人忍著笑意,慢悠悠跟在兩位主子身後。
「誰用你去前方探路。」
他帶來的人難道都是廢物嗎?
身後,藍風摸了摸鼻子,一言不發的把最後一口果子扔進嘴裡。
顏幽幽扶額,笑著用手捏了捏他的胳膊。
「小氣。」
說著,一雙眼顧盼生輝的望向他。
「唉!」
什方逸臨在心裡重重地嘆了口氣。
他又發現了之前不曾發現的,這個女人能屈能伸,既強大自信,也會裝可憐扮柔弱。
他之前,怎麼就沒發現呢。
只是,自己選的女人,要過一輩子的女人,愛慘了到骨子裡的女人,便是在假意生氣,也不捨得動一下。
「走啦。」
顏幽幽拉著他的手,往前走去。
大概往前走了一個時辰的時間,又一棵一模一樣的樹突兀地橫亘在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