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民主,沒有道德約束,無論是從國家,還是從社會,或是老百姓個人三個層面,全然不及咱們之前生活的前世。」
「打住。」
顏幽幽被1號的一番話,驚住了。
「我說1號,我怎麼之前都沒有發現你紅心向黨向太陽,竟還是個社會主義好青年。」
1號聽著她的調侃,好似生氣一樣。
「無聊,我只是有感而發而已。」
「想想你穿越而來,遇到你師父屍解大仙,遇到器靈藍風,遇到陰陽大師南渠桓。」
「還有那些咱們前世根本連聽都沒有聽說過的奇珍靈草,江湖門派,你還有躺平的心理嗎?」
「加油吧,想要活著躺平,得有足夠的資本,要不然你也只能成為別人園子裡的肥料。」
1號嫌棄的語氣,連給顏幽幽辯解的機會都不給。
「瞧瞧你和逸王爺,前有豺狼虎豹,後有絕壁懸崖,再加上二拖二。」
「什麼二拖二?」
顏幽幽終於逮住機會,提出疑問。
「容兒和玉兒啊!」
「你們倆總不能也讓容兒和玉兒過這種提心弔膽的日子吧。」
「不是。」
顏幽幽皺著眉頭。
「1號你先等等,我只不過是說決定學習蠱毒之術,你怎麼就這麼多道理。🐲💞 ➅❾ѕᕼ𝓊Ж.Ⓒ𝓞Ⓜ 🐙ඏ」
「你是希望我學蠱毒之術,還是不希望我學。」
「當然希望你學了。」
1號脫口而出。
「要不是當初在山上,老頭兒和你說最厭惡蠱毒之術,你才放棄去研究那些蟲子,何至於被一個小小的後宅女人下了蠱。」
「老頭兒的思想,在咱們的前世,就叫落伍,老古董,老掉牙。」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老頭兒沒聽過嗎?」
顏幽幽聽著它一套一套的大道理,無奈苦笑道
「1號,還好你只是個空間系統,你要是個實體,我非把你推到老頭兒跟前不可,讓你給老頭兒好好上一課。」
「就是不知道,到那時,你還敢不敢這樣教訓他。」
「沒有假設,也沒有如果,如你所說,我就是個空間系統,除了你,別人根本也不知道我的存在,所以我也只能給你出出高招。」
要是真讓它有個實體站在老頭兒面前,它也會瑟瑟發抖的。
屍解大仙的名字,可不是白叫的。
1號語氣很是傲嬌,但內力卻慌得一批。
「咳!咳!」
顏幽幽笑了笑,也不拆穿它。
「謝謝你給我出的高招。」
「不過我現在要休息了,你也休眠吧。」
「嘿!休眠幹嘛?我還沒和你聊夠呢?咱們都有些日子沒有聊天了,再聊會兒唄。」
「不聊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前兩日,日日夜夜被那烈焰寒冰蠱折磨。」
「現在蠱蟲解除,我終於不用再受那刺骨的冰寒,也不用受那烈焰般的焚燒之苦,我得好好休息休息。」
1號還是不死心。
「要不,我說話,你聽著。」
顏幽幽閉著眼,沒有強制1號關機,也沒有回絕1號,她就當1號是她的催眠曲。
靜言進入寢室的時候,便見顏幽幽閉著眼睛,呼吸均勻的躺在床上安睡著。
她還納悶,今晚,主子怎麼睡的這麼早。
給顏幽幽蓋好薄被,輕手輕腳的出了屋子。
這是自顏幽幽中蠱以來,直至解蠱後,睡的最安穩的一晚。
她不知道什方逸臨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知道什方逸臨是在早晨何時起床的。
直到她醒來後,窗外已經陽光漫天,鳥語花香了起來。
她感恩自己又回歸了正常人的生活。
「靜言。」
伸著懶腰的顏幽幽下了床,衝著門外喊了一聲。
「主子。」
靜言端著臉盆走了進來,把裝著水的臉盆放在木架上。
「主子,快洗漱一下吧。」
顏幽幽走過去,靜言把特製的玫瑰花露倒入臉盆內。
「王爺呢?去上早朝了?」
靜言搖頭。
「王爺正在流月軒陪容兒和玉兒。」
「他沒有去早朝?」
「沒有。」
靜言再次搖頭。
「王爺說,今日要和主子一起去大理寺,所以請了假。」
「哦。」
顏幽幽恍然大悟。
「對啊!今日要去大理寺,我差點給忘記了,你怎麼不早些叫醒我。」
顏幽幽趕忙低頭洗漱。
「是王爺不讓。」
靜言曖昧一笑,走到床邊收拾著床鋪。
「主子又不是不知道,王爺對主子的寵愛,我要是敢進屋來叫主子起床,王爺指不定就會賞我一鞭子。」
「切,就你會說。」
顏幽幽擦乾淨臉。
屋外,已經有丫鬟從廚下端來了清粥和素包子。
「主子慢些吃。」
靜言收拾好床鋪一回頭,便見自家主子兩口乾掉了一個包子,不禁有些失笑。
「王爺說了,等主子日後做了逸王妃,除了宮中的宴席,有些場合,主子要押後出場才行,哪有當王妃的比客人還早的道理。」
顏幽幽喝了口粥。
「王爺這一天天的,都和你們說了些什麼?」
靜言一笑,揚了揚薄唇。
「王爺讓我告訴主子,不要主子著急,還讓我今日務必要把主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顏幽幽放下粥碗,漫不經心的擦了擦嘴。
「我是去大理寺監牢,又不是去選美,打扮的那麼漂亮幹嘛?」
靜言一邊聽著自家主子絮叨,一邊從首飾盒裡拿出幾樣顏幽幽時常用的首飾。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是王爺的安排。」
靜言不由分說,把顏幽幽拉到銅鏡前,開始了她難得一顯身手的化妝技巧。
過了好一會兒,靜言終於停了手。
顏幽幽看著銅鏡中的自己,笑著摁了摁自己的臉蛋。
眼睛雖然還在看著銅鏡內,但嘴裡卻高興的連連誇讚。
「靜言,你到底是個心靈手巧的丫頭,這萬一有一天你嫁了人,不在我跟前了,我可怎麼辦才好。」
「瞧瞧這胭脂用的,瞧瞧這唇脂塗的,比那些化妝師都要自然。」
靜言被顏幽幽這一調侃,小臉騰的就紅了。
「主子,大早上,也沒個正經,一天天的,竟把嫁人掛嘴邊。」
「嫁人怎麼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天經地義的事兒,誰還敢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