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它,追風千里,恍若飛龍,所以,才名列寶馬名駒之列。§.•´¨'°÷•..× ❻➈𝕊ᕼ𝓊𝔁.ςⓄᵐ ×,.•´¨'°÷•..§」
「難怪,我給它起了名字。」
「叫什麼?」
什方逸看向她。
「叫紅日,與你的火焰駒,有異曲同工之妙。」
「紅日?紅日?」
什方逸臨重複了兩遍。
「好名字,以後就叫它紅日。」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下了山道。
身後跟著魅影和受了傷的北溟。
山道下,早已有兩輛馬車等候多時,因北溟也受著傷,無法騎馬,顏幽幽和什方逸臨一輛,魅影趕車,北溟和趕車的車夫一輛。
這一路,他們倒也不著急,悠悠閒閒,遊山玩水。
天黑之時,一行人找到了一家荒郊野外的小客棧。
「公子,夫人,已經錯過了進城的時間,就在這裡投宿吧。」
這一路,他們已經換了稱呼,魅影和北溟也已經換上了普通的百姓裝扮。
顏幽幽坐在馬車裡,看著那客棧前面懸掛的紅燈籠,忽然想起,前世看的鬼片,荒郊野嶺,突兀出現的客棧,美艷的紅衣女鬼,人肉餡的包子。
「在想什麼呢?」
什方逸臨見她一直盯著客棧門前的紅燈籠看,打斷了她的思緒。💀☺ ➅➈SнǗˣ.𝓒oM 🎃☝
「哦,沒什麼,就是覺得這荒郊野嶺的,怎麼會人在這種地方開客棧。」
「夫人有所不知,這都是為了錯過進城的客人,才開的打尖客棧,裡面的環境定比不得城裡的客棧,今晚,你湊合一下吧。」
什方逸臨拉著她的手下了馬車。
說話間,魅影已經上前叫開了門。
一個拎著燈籠的老頭兒拉開了門栓,一邊探出頭,一邊嘀嘀咕咕。
「今日這是什麼日子?平日稀稀拉拉沒有客人,今天倒好,都快住滿了還有人來?」
門外,幾人一聽,相互對視了一眼。
那老頭兒把燈籠湊到眼前,看了看門外的幾人。
「幾位客官,我們客棧就剩最後一間房了,你們五個?」
「哎呦,這還有女眷,定是不能住一間了,要不然,幾位客官再往前走上十幾里路,那裡也有客棧。」
「無礙。」
魅影知道,自家王爺和北溟身上都有傷,已經趕了一天的路,急需換藥和休息,如果在趕上十幾里路去前方的客棧,還不知走到啥時候,還是在這對付一夜再說吧。
「老丈,我家公子和夫人住一間便可,我們三個下人,在大堂搭把椅子對付一宿就行,至於住宿的費用,我們一分不文的給您。👹💗 6➈𝓼Ⓗυ𝔁.𝓒𝓸๓ 😝ൠ」
「這樣也行?」
那老頭一聽,一文不少的給錢,到底還是動了心思。
「行。」
魅影忙不迭錯的點頭。
「那好吧,那幾位客官進來吧。」
那老頭兒把大門打開。
「把馬車也趕進來吧。」
「誒!謝謝老丈了。」
魅影衝著車夫點點頭。
那車夫也是昆吾孝君派來的人,武功不弱,眼界不短。
趕著馬車進了後院,便沒有進屋,直接宿在了馬車裡。
什方逸臨拉著顏幽幽的手並肩走進了客棧里。
這時已經是亥時二刻,正是夜深人靜,人安歇的時候,顏幽幽幾人進來的時候,空曠的大堂里除了一個坐在櫃檯後打瞌睡的掌柜外,空無一人。
到了櫃檯前,顏幽幽趁著那老頭兒和掌柜的說話的空閒,停下腳步打量著這家客棧。
客棧一共分為兩層,布局有點像老北京四合院似的布局。
一樓是大堂和廚房以及客棧夥計們住的房間。
二樓環繞一圈,全都是客房,瞧著那房門和窗戶,想來房間也不會太大,不過也是,一個建在城外的打尖客棧,湊合住一宿,還要什麼高大上。
掌柜的開了房號,老頭兒慢吞吞的就要領著顏幽幽幾人上樓。
顏幽幽站在樓梯口,看向那掌柜的。
「掌柜的。」
那掌柜的從他們進入客棧門口,便打量著顏幽幽和什方逸臨,見他們二人面相氣度不凡,又聽那兩個下人直呼這二人為公子,夫人。
便知,這二人絕不是普通人家出身。
聽到顏幽幽叫自己,那掌柜的到底反應迅速,忙起身。
「這位夫人,有何吩咐。」
顏幽幽一挑眉,見他眉宇間儘是曲意奉承,看來這掌柜的平日裡迎來客往,倒是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
「也沒有什麼大事兒。」
顏幽幽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然後看向北溟。
「我的這個下人,最近身子不大爽利,想請老闆行個方便,看看一樓的客棧夥計里,能不能勻出一間房,讓我的這兩個下人借住一宿。」
「如若誰願意勻出一間,這錠銀子便歸誰?」
那掌柜的一看到顏幽幽手裡的一大錠銀子,原本睡意朦朧的眼,刷的一下就亮了。
一錠銀子換一個房間,還只是借住一宿。
這位夫人,真真是有錢人。
當下,眉眼一笑,麻利兒的出了櫃檯。
「還真是巧了,今兒晚間,客棧後廚的大師傅家裡有事兒,連夜回了家,明日一早才回來,那大師傅的房間倒是空著,要是這位夫人不介意,我這就讓人去收拾一下。」
顏幽幽一笑。
「不介意,有勞掌柜了。」
說著,把銀子遞了過去,隨後,看向魅影。
「你和北溟跟著掌柜去,今夜,好好休息,明日一早還要趕路。」
「是,夫人。」
魅影都想好了,在大廳擺上凳子休息一晚,沒想到,自家夫人想的更是周到。
顏幽幽和什方逸臨跟著老頭兒上了二樓。
北溟和魅影跟著掌柜的,去了一樓。
進了房,什方逸臨打發走老頭兒。
然後,從後面關上門,看向顏幽幽。
「你就那麼相信那個掌柜的,我見他從進門就打量咱們兩個,那雙眼睛裡的精明和圓滑世故,可不像是普通的客棧掌柜。」
顏幽幽看了看屋裡那簡易的床鋪,禁不住皺了皺眉。
「他是不是普通的客棧掌柜我倒是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他是個見錢眼開的人。」
顏幽幽一邊說著,一邊把床上的被褥掀起來看了看,還好,還算是乾淨,沒什麼異味。
但她仍舊不習慣用這種,不知多少人用過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