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鄭易寒已經不知道喝了多少杯,趴在吧檯上面雙眼迷離。
周素馨一雙柔荑在鄭易寒身上不安分的遊走著,鄭易寒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盯著她的臉。
盯的周素馨一陣心虛,直冒冷汗。
「依蘭……」
睫毛忽閃忽閃的,原來是把周素馨給錯認成喬依蘭了。
這下周素馨也放心了,主動地挽住了鄭易寒的手臂在他耳邊吐氣如蘭:「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依蘭……依蘭不要離開我!」鄭易寒撲在了周素馨的懷裡面,緊緊的抱住了她,生怕下一秒她就溜走了一樣。
周素馨也順勢攬住了鄭易寒柔聲安慰道:「我不會離開你的,你放心。」
「依蘭,依蘭我好想你啊,」
看了一眼四周,周素馨伸手招呼著酒保過來,露出甜甜的微笑:「我朋友喝醉了,可以幫忙把他給抬上車嗎?」
「小姐,沒問題。」
在酒保的幫助下,二人把醉的不省人事的鄭易寒給抬到了車上去,周素馨給了酒保小費,腦子裡面靈光一閃,回頭看了一眼后座上面爛醉如泥的鄭易寒。
半小時後。
L酒店。
周素馨讓自己的助理定好了房間。
「依蘭……」
周素馨不屑地看著床上的鄭易寒,他和喬錦蘭的孩子都這麼大了,居然還在惦記著喬依蘭,哦對了,他們兩個的孩子就叫鄭依瀾,真是包含了對那位的思念之情啊。
嘲弄的笑容在周素馨嘴角浮現,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忘記那晚喬錦蘭趾高氣昂的把她給趕出喬家的樣子,那種屈辱與委屈已經償還給喬錦蘭了,現在。
連她的男人也要被自己奪走了。
想到這裡周素馨就得意,脫掉了自己的外套,周素馨俯身輕輕地拍了拍鄭易寒的臉:「乖乖等我回來。」
浴室裡面響起來嘩啦啦的水聲。
床上的鄭易寒突然睜開了眼睛,警惕的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模糊玻璃上面依稀可以看到周素馨的倩影,鄭易寒厭惡又嫌棄的拿桌上的紙巾擦了擦自己剛才被周素馨觸碰過的地方,身上還縈繞著周素馨的香水味,讓人作嘔。
不過現在不是去在乎細枝末節的時候,鄭易寒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包粉末放到了桌上的紅酒裡面。
之後迅速的恢復了剛才的樣子重新在床上躺好。
洗完澡的周素馨拿著毛巾擦著頭髮出來,喝了一口紅酒又去浴室裡面吹頭髮。
吹風機的聲音有些聒噪,卻突然戛然而止,緊接著就是一連串物體掉到地上的聲音。
就這樣靜默了幾分鐘之後,鄭易寒起身去了浴室,裹著浴巾的周素馨倒在了地上,吹風機等洗漱用品也零星的散落著,估計是剛才周素馨暈倒的時候帶下來的。
那傢伙還真的沒有騙他,一點點的粉末就能讓人昏迷,藥效極強。
鄭易寒搖了搖頭,撥通了一個號碼。
「準備好沒有?」
「一切都安排好了。」
「我把地址發給你,把人送過來,記得把監控給關了。」
「是。」
沒過多久,兩個人扛著一個男人進了房間,鄭易寒嫌棄的看著地上的周素馨:「把她也抬過去吧。」
鄭易寒實在是不想髒了自己的手去抬她。
「鄭總,已經按您的吩咐給那小子灌了不少藥。」
「行了你們先出去吧,明天一早再過來把人給搬回去。」
兩個人離開了,鄭易寒在正對著床的位置上面擺好了一個針孔攝像頭,調整了一下位置之後,滿意的點點頭。
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床上的男人正在脫自己的衣服,鄭易寒冷笑一聲,藥效已經上來了,就等著二人好好享受了。
翌日清晨。
周素馨渾身上下都是歡愉過後的痕跡,只是她的頭……頭疼欲裂,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想要緩解一下疼痛。
手卻摸到一個軟軟的東西,抬起眼皮一看,是鄭易寒。
「我去躺洗手間。」鄭易寒的神情有些尷尬,似乎是在逃避周素馨的目光。
「嘶……」腦袋似乎有千斤重,尤其是雙腿之間的疼痛感,渾身的骨頭都像是散了架一樣,可是為什麼她什麼都不記得了呢?
對於昨晚的事情,周素馨停留在自己吹頭髮,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一點都想不起來了,越用力去想腦袋就越疼。
順手拿起床頭柜上面的水喝了起來。
不論如何,成功的睡到了鄭易寒,周素馨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她向來不是一個注重過程的人,現下該擔心的是鄭易寒才對。
不然他也不會在廁所裡面待那麼久。
想通之後的周素馨,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貼身內衣穿了起來。
一出來就看到這樣的場景,嚇的鄭易寒又差點回去。
周素馨倒是一副不在乎的樣子,當著鄭易寒的面穿上了自己的衣服,眉眼一收斂,神情黯然,低聲開口:「昨晚我們都喝醉了……」
「素馨,其實我……」鄭易寒蹙眉。
抬手打斷了鄭易寒的話,周素馨苦笑一聲:「我知道,我都知道不是你的錯,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欲擒故縱。
提起自己的包,周素馨起身要走,鄭易寒扣住了她的手腕,把她逼到了牆上,深情的看著她的眼睛:「周素馨,我會對你負責的。」
「負……負責……」周素馨一臉錯愕,睫毛都跟著顫抖,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了什麼。
握著周素馨的雙手,鄭易寒保證道:「我會對你負責。」
「我去和喬家說,我們訂婚。」
周素馨熱淚盈眶,咬著自己的嘴唇。
指腹摩挲著她的臉頰,鄭易寒親了親她的額頭。
不遠處的酒吧。
「先生先生,醒一醒。」服務生用力搖醒了許紹洋。
他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看了一眼四周一下子就驚醒過來了,他不是回家睡覺去了嗎,怎麼還在酒吧裡面?
「先生,我們就把已經打烊了。」服務生見他醒了之後就繼續去收拾別的地方去了。
許紹洋趕緊低頭看了看自己,衣服都是完整的,跟昨晚一樣,可是許紹洋的記憶里,昨晚他和一個女人睡了啊……難不成是酒喝多了做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