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苒厭惡的往後退了一步,卻驚覺身後就是大衛和周素馨不能再退了,四下看了看當機立斷的決定把趙老大往洗手間引去。
趙老大看著許苒離開了,下意識的就跟上了她的腳步往前走,把許苒給逼到了洗手間走廊的盡頭。
想要往女廁走的許苒被趙老大扯了過去,趙老大興奮的搓搓手,撫摸著許苒光潔的手臂,這下旁邊沒有別人了,許苒一也不用避諱著什麼,直接一腳踩在了趙老大的腳上,高跟鞋的痛楚非同小可,趙老大疼的臉部扭曲起來。
罵了句髒話之後,趙老大兩眼清明了許多,一把就扣住了許苒的手腕,剛要有所動作,趙老大就被人一拳給打倒了地上。
「滾開!」
秦少辰踢開了擋路的趙老大,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許苒身上。
「我先去把衣服換了。」看到秦少辰來了許苒也放心了,更不用繼續偽裝下去了,秦少辰點點頭,許苒轉身去了洗手間裡面換回了自己原來的衣服順便把濃妝也給卸掉了。
趙老大被秦少辰一拳給打疼了,人也清醒了不少,揉著自己被打的臉頰嚷嚷道:「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居然敢打我?是不是不想活了?!」
不知道他趙老大在S省這一帶很吃得開嗎?
秦少辰揪著趙老大的衣領把他給拽起來了:「那你先好好看看我是誰。」
趙老大的眯縫眼瞪大了看著秦少辰的臉,只覺得有些熟悉,還想要看個究竟,秦少辰擰著他胳膊的手忽然發力,就聽見咔嚓一聲,也不知道是哪塊倒霉的骨頭響了。
是剛剛摸許苒的右手,被秦少辰以一個正常人不可能做到的角度彎曲到了背後。
從洗手間出來的許苒就看到了這一幕,那個疼痛感光是想想就頭皮發麻,秦少辰想到剛才趙老大調戲許苒就怒火中燒,打了好幾圈才出氣。
「跟我過來。」許苒命令似的口吻,加上一旁秦少辰的威懾,趙老大不敢不聽,乖乖的跟著許苒身後去了一個空包廂裡面。
門一關上,秦少辰就把趙老大給摔倒了地上。
趙老大也慫了乖乖的求饒:「這位大哥,是我不識好歹,我保證再也不敢打這位的主意了。」
算他還有點自知之明,不過誰讓他打不過秦少辰呢。
「說,喬依蘭和喬錦蘭被綁架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剛才趙老大是喝醉了,說的也是模稜兩可,最主要的是許苒怕自己聽錯了,想要親自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秦少辰訝異的看著許苒,看她神情嚴肅,知道事情非同小可。
趙老大愣住了,重新打量起眼前的這兩個人來,瑟縮著問道:「不知二位……是……?」
「你還有心思問我們是誰?是不是那條隔壁也不想要了?」秦少辰作勢要上前去,嚇得趙老大哭天喊地的說不要。
他的右手已經抬不起來了,被疼的是出了一身的汗,可不想另一隻手再受這樣的折磨:「我說我說。」
「當年是喬錦蘭把喬依蘭的行蹤透露出來的,我也只是負責綁架喬依蘭,殺人的事情不是我乾的啊!」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趙老大竭力撇清自己的罪行。
秦少辰和許苒對視一眼,不敢相信喬錦蘭被牽扯進來,背後居然還有這麼一檔子事。
剛才許苒已經知道了事情,這回不過是確認一下,所以並沒有秦少辰那麼驚訝,走到了秦少辰的身邊,瞟了一眼趙老大詢問道:「他怎麼辦?」
怎麼辦?
秦少辰向趙老大靠近,趙老大滿臉的驚恐就跟看到了閻王一樣,硬是在地上掙扎著往後退,秦少辰毫不猶豫的出手直接把趙老大給敲暈了。
下手乾淨利落,趙老大都沒來得及驚呼出聲就暈了過去。
從口袋裡面摸出了手機,秦少辰開始打電話,許苒聽著秦少辰的意思是要把趙老大給送進局子裡面去。
等到秦少辰掛了電話,許苒開始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剛才我偷聽到趙老大說要去勒索喬錦蘭,這才有了後面的事情。」
「對了,鄭易寒和大衛也在這裡,鄭易寒還要我轉告你,說DG科技的老闆想要和他合作,並且誠意十足。」許苒想起來這茬,擔憂地看向了秦少辰。
秦少辰有些疑惑:「鄭易寒親口和你說的?」
許苒點點頭,秦少辰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趙老大,忽然笑了起來,笑的許苒不明所以:「你笑什麼?」
不應該更著急才對嘛。
秦少辰一點沒有著急的意思,摸了摸許苒的腦袋,一字一句的說道:「那我們就放長線,釣大魚。」
笑容狡黠,像只老狐狸。
許苒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他並不知道秦少辰的計劃,可是看他氣定神閒的樣子,緊繃的神經也不由的放鬆了下來。
「行了,時候不早了,我們先回去吧。」明天還有事情呢,把秦小白一個人放在家裡面許苒也不放心。
看了看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趙老大,努努嘴示意:「那他呢,怎麼處置?」
總不能就放在這裡不管吧。
秦少辰都懶得再看一眼趙老大,攬過許苒就往外走:「已經打電話讓人過來處理了。」
起碼得讓他再回去重溫一下熟悉的感覺。
翌日,虞今安排了一家人去逛廟會。
這裡的廟會比A市的可熱鬧多了,古都的文化底蘊加上旅遊業的發展,讓這裡的廟會規模也大,分好幾個展區,眾人避開了人多熱鬧的街區,去了花卉專場。
巨大的溫室裡面,各色時令的花爭奇鬥豔,一進去就能明顯的感受到溫度的變化。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四散著往前走。
秦小白終於不再纏著許苒了,因為他有了新的玩伴,鄭依瀾,兩個人小傢伙就跟兩團圓滾滾的湯圓一樣,看著也跟金童玉女一樣喜慶,好像有說不完的話。
喬義一家昨晚鬧了那麼大的笑話,今天倒是也跟著過來了,不過沒看見李媛媛,只有喬義牽著喬言,一路上也是沉默寡言的,都沒聽見他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