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時間還早,許苒去了自己科室看看小林。閱讀
她正在辦公室裡面忙得焦頭爛額。
「怎麼了呀小林,我不在是誰這麼奴役你?」許苒隨手翻了翻桌子上面堆著的文件,看樣子是整理病例,不過……這也太多了吧。
「許醫生!」坐著的小林抱住了許苒的腰肢,哀怨的說道:「我真的是太可憐了,你不在之後就開始被各個醫生給使喚。」
瞅著許苒不在就開始使喚起小林了。
也怪小林脾氣好,一開始什麼都答應,想著她也沒什麼事情做,最後就演變成了不好推脫掉了。
「你什麼時候回來啊,你要替我做主啊!」小林活脫脫的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
許苒被她的樣子給逗笑了,拍著小林的頭豪邁的說道:「美人堅持堅持,就快過年了。」
到時候放年假你就解脫了。
「對了,那個七樓的中風的……」小林突然說,「聽說是……許先生?」
許華的確在七樓。
「你怎麼突然問這個?」難道許紹洋在醫院裡面也有所動作?
小林搖搖頭,說起來自己聽到的八卦:「是那個病房裡面的一個女家屬,上回和護士聊天說她女兒即將成為秦氏集團的太太,要嫁入豪門什麼的,對號入座不就是許醫生你嗎?我還記得之前他們那樣,就是大半年沒見了,都變得挺多的,我悄悄去住院部看了一眼,差點沒認出來。」
畢竟這A市的秦氏集團指向性太明顯了。
許苒扶額,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趙茹萍這張嘴真的是……
許苒有一種沖回去的衝動。
「什麼情況啊?」小林燃起了八卦的心。
「剛才還哀怨不已,怎麼現在就拋之腦後,這麼八卦起來了?」許苒吐槽道,這個變臉也太快了。
小林咧開嘴一笑,兩個小酒窩就出來了:「我都被奴役的這麼苦了,還不能讓我八卦一下嗎?」
許苒算是明白了,無論什麼都改變不了一個人的八卦之心。
「好好工作,我會時不時的過來投餵你的。」許苒看著時間要去接小白放學了。
「至於那一家人,不管他們說什麼,你都別強出頭,不要表現出和我熟悉的樣子,被他們纏上了,我可不管你。」
聽到許苒要走,小林瞬間又蔫了下來,抿著嘴唇可憐兮兮的送許苒出去。
慕容家。
慕容彥最近一直是夜不歸宿,忙得焦頭爛額的沒有時間去處理別的,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趕上了晚飯的時候。
一家人坐在一起氣壓抵到了極點,沒有一個人講話。
「公司那邊怎麼樣?」慕容鋒問道,他做了手術之後就一直在休息,公司的事情沒有怎麼管。
慕容彥眉頭一皺,顯然是不想提公司的事情,光是想想就讓人心煩。
「就那樣。」家裡的股票一直處於低迷狀態,生意也是黃了大半,大部分還都是被秦氏集團給搶走了。
說句不好聽的話,慕容彥中飽私囊的事情被曝光後,他就像是一個過街老鼠,誰還敢和他合作。
並且秦少辰那邊,根本就是在對慕容家趕盡殺絕。
「什麼叫就那樣?」慕容鋒有些生氣,生氣的是慕容彥的態度。
慕容彥嘖了一下,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眼見著兩個人一言不合的要吵起來,慕容羽出來做和事佬:「菜都快要涼了,先吃飯吧。」
「廚房還有湯,我去給你們端過來。」阮蘭也跟著插嘴,手術後,慕容鋒就做主讓阮蘭搬到自己身邊照顧,雖然還沒有領證,但也是傭人眼中的女主人了。
一頓飯好歹算是吃完了,吃完飯後阮蘭扶著慕容鋒去了樓上,慕容羽看著兩個人離開了才開口勸道:「哥,出了事情爸心裡也不舒服,他身體還在恢復,你就別和他置氣了。」
「知道了。」慕容羽不耐煩的應道,餘光卻瞥到了慕容羽紅著的眼眶。
語氣也跟著軟了下來:「你還懷著孩子,其他的事情不要管了,好好的養身體。」
懷孕的時候哭對肚子裡面的孩子也不好,至於她和林若虛的事情,慕容彥最近被公司的事情纏的抽不開身,也沒有太關注,不知道小兩口吵架有沒有和好。
「嗯,不用擔心我啦,你好好的處理公司的事情吧。」慕容羽擠出一個笑容好讓慕容彥放心。
慕容彥忽然想到了有事情要去問父親,抬腳去了樓上,慕容鋒正在書房裡面,阮蘭就在他身邊伺候著。
盯著阮蘭的那張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她二人關係的緣故,總覺得和許苒相似。
想到許苒,慕容彥心中一股無名火起,要不是因為許苒,慕容家也不會落得今天這個地步。
慕容彥心中打定了主意,一下子就推開了書房的門。
「爸,我覺得有件事情你得知道。」慕容彥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阮蘭,阮蘭心下一驚,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有什麼事情說吧。」慕容鋒沒有察覺不對
慕容彥盯著阮蘭那張臉:「爸你知道阮蘭是許苒的親生母親嗎?」
腦子嗡的一下,阮蘭手裡的水杯應聲落地瞬間就變成了碎片,她沒有料到慕容彥會這麼直接的說出來,慌張的看向了慕容鋒想要解釋。
「看樣子爸你不知道啊。」慕容彥故意說道,他們家雞飛狗跳的,阮蘭也別想有好果子吃。
阮蘭腦子飛快的轉著,不能坐以待斃,得說些什麼挽回一下局勢,誰知道慕容鋒回頭看了她一樣,沒有想像中的盛怒,反而笑了笑:「那不正好嗎?」
好什麼?慕容彥疑惑道,按照慕容鋒的性子不應該把阮蘭給趕出去嗎。
「那樣我們就是秦家的親家了,怎麼不好?」正愁著沒辦法走出這個困局呢。
原來爸打的是這個主意,慕容彥冷笑一聲:「可是阮蘭和許苒的關係似乎並不好呢。」
阮蘭咬牙,慕容彥到底想搞什麼鬼,動不了許苒開始針對她嗎?
慕容鋒拉著阮蘭的手拍了拍:「那又有什麼要緊的,那總歸也是親生母親,血濃於水的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