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還需要兩百萬。閱讀」對方宰的痛快。
林蓁蓁冷笑:「我給你五百萬,我要必勝的結果,辦得到嗎?」
負責人大喜,有錢就是爺,辦不到也得辦到:「當然,為顧客服務,是我們應盡的義務,保證讓您滿意。」
「好,就等你這句話。」林蓁蓁心滿意足,只要把這趟水給攪渾了就好,她不好過,許苒也別想好過,誰都別想擇乾淨。
林蓁蓁的臉在電腦屏幕光的映襯下有些扭曲,變得可怖。
「阿嚏!」陸之乾裹緊了自己的外套,這是什麼鬼天氣居然這麼冷,「哥,講良心,你上哪兒找我這麼好的弟弟,為了你們的愛情,我犧牲太大了。林蓁蓁也真是狡猾,我人剛到M國,那小護士就被她弄走了……」
秦少辰的聲音在電話里聽不出什麼情緒:「快到了?」
「啊,花好大功夫找到的地址。」陸之乾吸了吸鼻子,手裡捏著一張紙,此時的他正身處一個小巷弄裡面,「說來這事兒還得感謝成浩那小子,三教九流那小子接觸的多,抓著小護士的一個堂哥,給了不少料。」
如果陸之乾不提起來,秦少辰早就把成浩這號人物給忘了:「你怎麼找到他的?」
陸之乾嘿嘿一笑:「可不是我主動找他的,是那傢伙主動跑我俱樂部送上門來的消息,那小子八成還對許苒賊心不死,看到新聞就來幫忙了。」
秦少辰哼了一聲:「他不是喜歡喬錦蘭嗎?」
「嘖,瞧這酸味,當時你把人家打得那麼慘……」陸之乾還沒有吐槽完,就被秦少辰打斷了,「你還有時間去俱樂部,看來是太閒了。」
「別啊,哥,我最近忙死了,都沒有時間找妹子吃飯,好不容易偷閒去趟俱樂部還要攤上事兒,我多不容易。」陸之乾哀嚎,最近忙工作忙的他居然除了鍾月牙一個女的,對別的姑娘都提不起興趣,一定是他開桃花的打開方式不對。
「辦好了這件事,再說。」秦少辰沒再說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陸之乾嘆了一口氣:「我這命苦的娃哦。」
周圍的院子老舊,牆面斑駁的看不出原來的顏色,地上的落葉更是厚厚的一層一踩下去脆響連綿,門牌號更是模糊不清,陸之乾湊近了仔細的分辨著,不斷的往巷子的深處走去。
懊惱的很,為什麼要答應許苒去找張琴呢?
秦少辰還不放心別人去要他親力親為,他真是被一頓飯給蒙蔽了。
這也太虧了,不行。
回頭得多訛幾頓飯才能回本。
不知道走了多久,陸之乾看到眼前的二層小樓發出昏暗的燈光,對照著手裡面的字條和門牌看了好幾遍,就是這裡沒錯了。
抬手想要敲門,手懸在空中,陸之乾想了想還是不敲門,不打草驚蛇的好。
這個人至關重要。
陸之乾是找了處比較矮的牆體翻了進去,院子裡面還算乾淨,不像外面的巷子裡面那麼多的落葉,一樓也亮著燈,窗戶是那種老式的毛玻璃,人在外面什麼都看不清楚。
悄悄的彎腰靠近了窗戶,陸之乾仔細聽著裡面的動靜,聽到了翻動箱子的聲音,根據消息張琴是一個人住在這裡面的,陸之乾確定人在裡面之後,又慢慢的挪到了門前。
門看起來就不太結實的樣子,估計也是那種老式的門栓,陸之乾直起了身子,瞅准了地方直接上去就是一腳,門立馬就被踹開了,裡面的人慌張的想跑,被陸之乾一把抓住。
「你是誰?!你要幹嘛?」張琴驚恐的想要掙脫陸之乾的束縛,無奈力氣太小,陸之乾一隻手就把她給鉗制住了,另一隻手打開手機對照著許苒給的照片,確認無誤眼前的人就是張琴。
「你別怕,我不是壞人,我是許苒的表弟。」陸之乾解釋道。
「許苒?我不認識什麼許苒……」張琴警惕的打量著他,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不安的情緒。
陸之乾把門給勉強關上,拎著旁邊的椅子坐到門前,看了下屋子,擺設簡陋,只有一張床和一張桌子兩張椅子這樣基本的設施,笨重的電視機上面蒙了一層灰都不知道還能不能用。
桌子下面有一個箱子,是匆忙關好的,箱子周圍散落著幾張鈔票,是嶄新的,剛才翻箱子的聲音估計是張琴在數錢。
「別緊張,我是來幫你的。」陸之乾笑起來緩和著氣氛。
張琴絲毫不鬆懈,眼角餘光搜尋著屋子裡面有什麼東西能拿著防身,可是這屋子實在是太寒酸,根本就沒有趁手的東西。
「你拿了錢,應該儘快離開啊,怎麼聽了林蓁蓁的話到這種地方來啊?」陸之乾說話不明不白,張琴根本不能分辨出來他到底知道些什麼。
「是不是出不去啊?」陸之乾整個人都是放鬆的狀態,雙手也放在了外面讓張琴放鬆警惕。
張琴眸光一深,臉色一沉,她因為林蓁蓁的話,孤身躲到了這個小地方,本來就夠害怕的了。
觀察著張琴的臉色,陸之乾雙手環在胸前:「是林蓁蓁動的手腳讓你出不了國。」
張琴抿著嘴不說話。
他說:「因為她想滅你的口。」
滅...滅口?
張琴的臉瞬間蒼白,眨著眼睛不敢相信,腳下的步伐卻徹底的出賣了她的慌張。
陸之乾再接再厲:「你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選擇把真相說出來,我們保護你。」
「你胡說,林蓁蓁怎麼會想滅我的口?」張琴都不知道是在辯解還是在安慰自己。
陸之乾搖搖頭看向張琴的眼神流露出憐憫:「你以為為什麼?你知道的事情那麼多,要是出來當人證對她多麼不利啊,滅你的口才是一了百了。」
一字一句說的張琴汗毛都豎起來了,她嘴角抽搐:「...那...那她也不可能隨便就想滅口!這是犯法的!」
從一個幫凶從犯口中說出這樣的話實在是好笑:「你似乎忘記了你自己的行為,就是犯了法吧?」
張琴一震,頭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