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踢到鐵板了

  身敗名裂,許苒輕笑一聲,不屑的瞟了一眼慕容彥,處於上帝視角看著不知情的當事人還真是可憐:「手術的事情是林蓁蓁在搞鬼。閱讀��

  許苒說:「是她買通的小護士,故意針對我。」

  慕容彥僵住,一臉的不相信:「可笑!」

  早就料到了對方會是這個反應,許苒拿出自己的手機放出了那段錄音。

  錄音戛然而止,慕容彥臉上的表情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許苒收起了手機:「清者自清,所以你再怎麼起訴我,我都不會害怕。」

  林蓁蓁。

  慕容彥心裏面默念這三個字,居然敢拿自己的父親的生命來設計別人,真是活膩歪了。

  二世祖雖然囂張跋扈,老頭子也不討人喜歡,但在他眼皮子底下動慕容鋒是他的底線,絕不允許有人觸碰。

  不是多在意慕容鋒的命,而是在意林蓁蓁做這件事導致的後果,會讓他背負多少罵名!

  「你以為,我在意老頭子的死活?」慕容彥嗤笑一聲。

  許苒冷笑:「我知道你冷心冷肺不在意,但是你爸爸在意自己的命吧?如果他知道,你明明知道要害他的罪魁禍首是林蓁蓁,卻因為一己私怨包庇真正的劊子手,他會怎麼對你?」

  慕容彥冷著臉,「你還真是會一針見血。」

  沒錯,這也是他的顧慮。

  許苒靈機一動,換上了笑臉:「對了,那個林蓁蓁這麼針對設計我,是因為愛慕秦少辰,所以才這麼的恨我。」

  又是秦少辰,慕容彥的臉色一暗,怒意更甚。

  知道慕容彥向來和秦少辰不和,許苒是故意提到秦少辰的就是為了刺激慕容彥,不過看樣子這點刺激不夠,還得加大力度。

  「林蓁蓁也是太愛慕秦少辰了,居然拿慕容鋒的生命來做賭注,你說一個女人的愛有多可怕呀。」許苒故意一字一字咬的極重。

  慕容彥收斂了表情,換上那副無所謂的態度,抬眼看著許苒:「那又如何?這個錄音誰知道是真是假?」

  「我奉勸你還是早點向我妥協,除了官司這件事情,你還有阮蘭這個燙手山芋呢,你就不怕秦少煙知道?」

  「害你到了這個地步的,歸根結底是秦少辰,是他在外面招蜂引蝶,你真就想嫁給他?」果然是從小在家族勢力中斡旋的人,三言兩語就把錯全部歸到了秦少辰的頭上,許苒要是笨一點猜不透慕容彥的意圖,都快被說的心動了。

  她滿不在乎的看著許苒:「你說出去又怎樣?」

  母女關係就是母女關係,許苒沒什麼好掩飾的,她相信秦少辰不會因為這件事情改變對她的心意,只要她和秦少辰心意相通,秦家人的態度並沒那麼重要。

  「至於證據,你要是不相信,我就直接給慕容鋒,你不在乎你老爺子的性命,他自己肯定在乎。」

  「他又和我無冤無仇的,不會死咬著我不放,只會找到真相,這麼說來我還是直接聯繫慕容鋒比較好。」

  許苒想到這些好處,本來是為了刺激慕容彥,倒真的把自己說動了,笑容明媚在陽光下面更是動人不已。

  「你!」慕容彥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許苒毫不畏懼的直視回去,在氣頭上面的慕容復重重的捶了一下旁邊的牆壁,扭頭就走。

  軟硬不吃,生性風流的慕容彥碰上這個女人,真是踢到鐵板了,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還有林蓁蓁,一定要她付出代價!

  背影落寞又蕭瑟。

  許苒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昨晚這慕容彥來找麻煩就沒落得個好下場,今天又懟不過她,你說這人怎麼就不長記性呢,還偏偏要來招惹她,真是自討沒趣。

  無奈的搖搖頭,居然有些可憐慕容彥了。

  不行,拍了一下腦門許苒開始暗罵自己,怎麼能可憐慕容彥呢,那是他自己自作自受。

  喬氏撤資,秦少辰在公司裡面是忙的連軸轉,經常深夜才回家,在公司通宵也是常有的事情,還得兼顧許苒官司的事情,本來這些給蘇墨做也未嘗不可。

  可是秦少辰不放心別人,只有自己親自盯著才安心,執意要自己去和律師談。

  和母親見過一面的許苒心裏面釋懷了許多,和鍾月牙一起酩酊大醉一場之後就決定把這件事情放在心底,塵封起來。

  以後兩個人若是再見,就如母親所說的,當做陌生人吧。

  很快許苒就重新投入到了工作當中,極力搜查著其他的證據,最重要的一點是那個小護士能否出庭當人證。

  總會比一個錄音的說服力大。

  然而,兩人太忙了,總有人不高興。

  小白噘著嘴不情願的背上了自己的小書包,一板一眼的像個小大人一樣,管家蹲下來為他整理衣領,關心到:「小少爺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不開心啊?」

  「我已經好幾天沒有看到爸爸了,這就算了,為什麼連苒苒都見不到了?」

  看不到爸爸就算了?看不到苒苒卻不行?

  管家啞然失笑安慰道:「他們都在忙,有空了會來看小少爺的,先去上學吧。」

  「嗯。」小白悶悶的回答道,小小的人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樣。

  悶悶不樂的情緒一直籠罩著小白,他想苒苒了,想要苒苒陪著他一起玩,也有些想念暴君,回來得晚走得早的暴君,這麼幾天居然連一面都沒有碰上。

  是不是他們兩個人一起約會,把他一個人丟下了?

  到了學校之後,小白也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到了自己座位上面,雙手托著肉嘟嘟的小臉看著窗外,活脫脫的跟得了相思病一樣。

  鄭依瀾的病已經好了,回到學校正常上課,今天她心情不錯,梳了兩個鞭子,還別了一個粉色的蝴蝶結,手裡面拎著一個便當,蹦蹦跳跳的回到了座位上面。

  打開便當獻寶一樣的推到了小白的面前:「小白快嘗嘗。」

  是各種小動物造型的糕點,色香味俱全,小白吸了吸鼻子,雖然心情不好身體還是很誠實的拿起一塊小狗模樣的吃了起來。

  鄭依瀾笑的眼睛彎彎像個月牙,趴在桌子上面,帶著一絲炫耀的意味:「這是我媽媽親手給我做的,好吃吧?」

  「爸爸媽媽最近都在家裡面陪著我,媽媽經常做飯給我們吃,周末還帶我去了遊樂場玩。」

  小白的臉迅速耷拉了下來,這手裡面的糕點它忽然就不香了。

  小姨也給他做過糕點,可是她是鄭依瀾的媽媽。

  不是他的。

  這邊鄭依瀾還在自顧自的說著自己爸媽如何恩愛,完全沒有注意到小白聽的快哭了。

  「對了,小白你爸媽有空嗎?下個周末我們一起去看馬戲表演吧?」鄭依瀾笑的開心,小白忍住自己哭出來的衝動,賭氣的偏過頭去。

  「咦,小白你怎麼啦?」

  鄭依瀾不明所以的摸摸頭,不知道小白為什麼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