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隱在夜色中。🐯🐝 ❻➈𝓼нùⓍ.Ⓒ𝐎𝓜 ☮🍫
結實有力的雙臂親昵地纏抱著她的腰身。
磁性勾人的粵語腔調,在她耳邊溫柔繾綣響起。
像是道微醺迷離的電流,猝不及防地順著敏感的神經末梢,躥遍了四肢百骸,盪晃出種耳鬢廝磨的纏綿。
喬知漾呼吸不由輕屏。
只覺周圍的時間都像是靜止了般,所有的感官都只能感覺到他的體溫和鼻息有多麼燙熱。
心跳在胸膛內劇烈地跳動著。
每一下都快得讓她呼吸開始變得短促,臉頰紅暈蔓延。
她纖薄的嬌軀貼著他堅實寬厚的胸膛,耳邊不斷迴蕩著他那聲曖昧的低吟。
有些無措,但更多的是那些莫名的歡喜。
有一種被人全身心寵溺著的感覺。
「寶貝。」
「寶寶。」
「bb。」
這些稱呼,連她最親的家人,也從來沒有這麼喊過她。
她在家裡聽得最多的都是「你要聽話。」「我們都是為你好。」等之類冷漠窒息的話語。
根本就奢望不了能在他們身上聽到這些。
喬知漾怔怔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明明是她從小到大熟悉聽慣的粵語,一點也不陌生。
但竟在這瞬間,像是收到了件無與倫比驚喜的禮物,讓她整個心弦都被撥動。
她唇角不由輕彎。
剛有些緊張而繃著的嬌軀不由放鬆依賴地融軟了下來。
抵在他胸膛的雙手也緩緩地放平,羞紅的臉頰微貼,並幅度小小地蹭了一下。
原來這聲寶寶,是這麼動聽的。
動聽得像是一種毒藥,讓她只聽了一次,就開始上癮。
哪怕只是他在夢中無意識發出的夢囈。
她也能失去理智,陷於了悸動。
喬知漾安靜地窩在岑晝的懷裡。
這個懷抱,既有溫柔也有強勢。
平衡得恰到好處。
像是一座沉穩安全的港灣,讓她清晰地感覺到久違的安定感。
她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跳動著。
終於開始正式察覺到——
她對岑先生真的有跟別人不一樣的感覺。
清冽好聞的木質冷香綿密地朝她包圍著。
耳邊男人燙熱的呼吸變得輕緩均勻。
臥室暈開的夜燈朦朧而淺淡。
喬知漾靠著他的胸膛,慢慢地閉上了雙眼,逐漸進入了夢鄉.....
懷裡的女孩長睫搭在眼瞼,呼吸平緩綿軟。
一張精緻白皙的面容還輕漾著未完全退散的紅暈。
剛一直睡熟著的男人此時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他一手保持著抱著她的姿勢,另一隻手動作輕輕地撐著額角邊。
微俯起身,被夜色暈得深邃的眼眸看著她。
女孩的睡顏一向恬靜又美好。
不像以往沒有安全感地蜷縮著,而是整個人都放鬆地鑽入他的懷抱,不自知地全身依賴著。
似乎正在做著美夢,唇角還掛著輕微上揚的弧度。
岑晝眉眼柔和,垂著的雙眸溺滿了令人心醉神迷的深情。
他慢慢地低下頭,在她的額角上親了親。
低醇的私語聲,拖著迷人性感的粵語,很輕地落在她的耳底。
「我真系好鍾意你呀,bb。」
「你都快d鍾意我,好唔好呀?」
—
清晨的陽光自陽台輕輕灑落進來。
「唔.....」
喬知漾長睫輕顫,慢悠悠地睜開了雙眼。
男人性感鋒利的喉結,半截精緻的鎖骨,以及若隱若現在睡袍微敞開的領口浮動的胸肌一下映入眼帘。
似乎是外面的陽光有些刺眼。
還閉著雙眼的男人微動了動,喉結微滑,不經意間悶哼出性感的鼻息。
欲得要命!
喬知漾耳根猛地一燙。
才發現她整個人不知不覺間埋入了他的懷抱,姿態親密得不行。
「!!!」
某隻小綿羊像是醉酒清醒了般,渾身毛茸茸都羞得炸了起來。
就在她羞赧又不知所措地挪開了他橫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正欲跳下床時。
一具帶有熱溫的身軀驀地貼向了她的後背。
肩膀微沉,隨即曖昧磨人的氣息噴灑在頸間。
「睡了哥哥,就想跑?」
晨醒的男人嗓音里還帶著些顆粒感的沙啞,低磁的啞調里勾出了些惹人面紅耳赤的欲色,「這麼壞,是跟誰學的?嗯?」
大清早就這麼被撩蠱得低音炮挑逗著。
喬知漾的心尖不由酥麻了下。
「我.....我才沒有。」
兩人的距離過於貼近,又加上一起在床上。
她臉頰一熱,軟甜的嗓音帶上了些嬌嗔反駁,「明明是有人昨晚喝醉了,然後像個小朋友一樣把我拉進床,還對著我耳邊說——」
心跳猛然加快。
喬知漾藏在發間的耳朵燙得厲害。
剛升到喉間的話頓時害羞地咽了下去。
「嗯?」
見小姑娘突然沒說下去,岑晝眉梢微挑。
像是真的不知情似的。
他往前俯了俯身,深邃的鳳眸盯著她莫名通紅的小臉,饒有趣味地追問,「我說什麼了?小知漾怎麼只說了一半就不說下去了?」
男人的體溫熱烘烘的。
這麼清醒狀態地貼著她,比昨晚喝醉的時候更叫人頭腦暈眩。
喬知漾不禁有點羞惱地瞪他一眼。
可惡。
他真的是一點點也想不起來嗎!
非要她說得這麼清楚嗎(〃>皿<)!
可是好像.....
他如果全部想起來,也很讓人羞赧。
特別是昨晚他那聲寶寶。
直到現在一想起來,耳朵就會馬上變得超燙。
「哥哥到底說什麼了?」
岑晝端詳著女孩越來越紅的臉蛋,唇角輕彎,「不會是不好聽的吧?」
「沒,沒有。」
喬知漾有點不敢正面對視他,嬌聲嘀咕,「反正不是不好的話。」
見她不是很想說,岑晝也沒有繼續追問。
他輕點了點頭,唇邊弧度不著痕跡地勾起更深的笑痕,「這樣啊。」
喬知漾輕輕抬眼,看了他一下。
見他神色淡然溫雅,似乎不打算問下去了。
看著像是,這件事情算是已經過去了。
她唇瓣不由輕抿。
有一點點鬆了口氣。
但更多的是失落茫然。
就在她愣神時,那道低啞蘇磁的嗓音自身後再次響起,「原來不是小知漾睡了哥哥。」
岑晝對上她微睜大的雙眼,如腹黑暗蠱的妖精般,眼尾輕撩,「而是哥哥睡了你啊。」
「好。」
他握住她柔軟的小手,瞳仁溺著笑色,「哥哥會對小知漾負責的。」
「不像某個壞孩子,睡完就想跑。」
腹黑的斯文敗類言語透出了點委屈,「還想抵賴,不負責。」
喬知漾:?
這話怎麼聽著有點道理。
但又好像很荒謬。
「我,我們是睡在一起了。」
她有些慌亂地解釋,「但我們什麼都沒做,所以不用負責。」
純情的小綿羊根本就不是腹黑的大灰狼的對手。
聞言,岑晝笑容一深。
「嗯?」
他斂眸跟她對視,暗藏著曖昧的深意,「按小知漾的意思,是不是只要做了,你就會對哥哥負責了?」
「是真的嗎?」
他低了低頭,貼近了她的耳旁,腹黑暗誘,「漾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