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為他綻放,今晚你逃不掉了

  室內的空氣充斥著濃烈極致的溫度。♨😂 69𝕊𝕙ỮЖ.℃๏ᵐ 😺ൠ

  流動著的因子混合著微醺的酒精,騰升出熾燙的溺色。

  岑晝任由她拉著脖頸,一雙深不見底的鳳眸隔著鏡片直勾勾地盯著她。

  當中的危險暗沉如同準備扑打過來的浪潮,下一秒就要將她徹底淹沒。

  暖調的燈光下,女孩穿著性感誘人的酒紅色薄裙,露在空氣中的肌膚瑩白細膩,美色晃眼。

  尤其是這句大膽直白的邀約。

  完全將男人一直隱忍在心頭的強烈情感,猛然衝擊向僅有的理智。

  岑晝喉結滾動,心如擂鼓,眸色越發厚重幽深,流轉旋渦。

  以前清純懵懂的小天使,在他精心的嬌寵下,終於開始主動反過來撩撥他了。

  真是可愛又大膽極了。

  「漾漾。」

  他大手一伸,反過來強勢地掐緊她的腰間。

  流動著濃郁失控的眼眸盯緊她,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表情,嗓音沙啞得厲害,「確定嗎?」

  喬知漾抬著霧色的雙眸,對上他眼中凝滿的墨色。

  臉蛋瀰漫的緋紅,既有被酒醉薰染,也有情意的嬌羞。

  她環繞著他頸間的雙手緊了緊,點點頭,清軟的聲線非常認真,「確定。」

  話音剛落。

  下一秒。

  柔軟的腰間毫無任何預兆般,猛地被一把緊扣。

  隨後,綿長強勢的吻和紛亂的呼吸,如同暴風驟雨,朝她鋪天蓋地的壓來。

  男人吻得狂亂又熾熱。

  沒有了平日的遊刃有餘。

  只有瘋狂的亂了章法。

  絲毫無半點憐惜,要給她任何反悔的機會。

  直接將她吞沒在這片熾烈的熱吻中,要將她痴念吞噬。

  喬知漾臉頰桃粉,被吻得眸色愈發霧色迷離。

  如同溺水者般,逐漸缺氧的大腦泛起暈眩感。

  恍惚間。

  只覺身後重重一震。

  還沒來得及回神。

  下頜又被高高抬起,烈吻再次裹挾著高溫,炙熱傾覆上去。

  去掉斯文端正的男人行為野烈得洶湧可怖,宛如徹底露出了原有的真面目。

  不到半秒,就吻得她大腦缺氧,意識深陷。

  喬知漾呼吸雜亂。

  本就瀰漫著霧氣的雙眸變得更加瀲灩。

  她忍不住張了張嘴,勉強地找到僅存的一絲理智,提醒他,「關,關燈....」

  「不關燈好不好?」

  岑晝吻著她嫣紅的眼角,暗啞的聲調帶著腹黑的誘蠱,「今晚想要看著夫人。」

  一聲輕響。

  周圍流動的空氣涼了一瞬。

  但又很快重新溫暖起來。

  喬知漾眸色迷糊。

  瀰漫著混沌的腦海里只來得及浮出個念頭。

  果然小姐妹說的對。

  這種小裙子還真的是一次性的。

  ......

  →

  熾熱凶烈的吻不斷如雨點落下。

  喬知漾眼底的霧氣越來越濃。

  「夫人,作為交換。」

  男人耐心十足,一點點用吻引著她淪陷,被摘下眼鏡的雙眸熾然如炬,聲音暗啞。

  「輪到寶貝給三哥回禮了。」

  她如願拆開了他這份禮物。

  現在輪到她成為回贈的禮物,被他親手拆開了。

  喬知漾神情沉醉,呼吸亂了又亂。

  映入眼中的光暈搖搖晃晃的。

  滿室內幾乎只剩下兩人接吻的聲音。

  熱纏的。

  失控的。

  瘋狂的。

  沙啞的。

  直到她感到耳邊似乎響起了點床頭櫃被拉開的聲音。

  「寶貝.....」

  岑晝抱著她,眉骨染著緋紅,吻著她的耳尖,滾動著顆粒感的嗓音又低又啞,「幫我戴上。」

  烈吻再次強勢落下。

  喬知漾半仰著頸間,雙眸霧氣蔓延,意識因他溫熱失控的吻,而徹底淪陷投降。

  「漾漾.....」

  「寶貝.....」

  岑晝俯身親著她,冷清矜雅的眉眼如今染上了抹忘情的緋紅。

  像是從神壇上墮落的佛子,哪還有半點克己復禮。

  懷裡的女孩是他多年來的渴望,多年來的夢寐以求。

  他步步為營,蓄謀已久,編織偌大的情網,就為了等待她的到來。

  如今這朵明艷的小玫瑰,終於被他親手採摘下來,在今夜為他綻放。

  「寶貝,你知道嗎?」

  他指腹撫到她臉頰,吻著她的眉眼,喉嚨滾動著低沉的字句,要她聽得清楚,「以前還沒重新出現在你面前的時候,我就做過了無數同樣的夢。」

  「夢裡的我就像現在這樣。」

  他從來都不是個光風霽月的正人君子。

  還沒正式捕獲到她的芳心。

  就已經開始在夜深時分這樣想著她。

  「漾漾,我愛你。」

  岑晝目光深情繾綣望著她,再次熾烈地吻著她的唇,「謝謝你願意走進我的世界,願意接納這樣圖謀不軌的我,願意喜歡我,願意被我占有。」

  「寶貝。」

  「你是我的。」

  「只能是我的。」

  岑晝斂著眸,幽深的視線如狼般直勾勾盯著她,漆黑的瞳色閃爍著濃郁偏執的墨色。

  「漾漾。」

  「今晚你逃不掉了。」

  ……

  窗台外面的天色,隨著太陽緩緩升起,開始掀起新的一天的微光。

  喬知漾抵著他的胸膛,淚睫模糊,嗓音軟啞,「夠,夠了,別親了.....」

  聞言,男人輕輕笑了下。

  失去代表著斯文儒雅的金絲邊眼鏡的眉眼,寫滿了斯文敗類的痞色。

  「怎麼辦寶貝?」

  他親著她的紅唇,眼底像是深邃危險的海面,低啞溫磁的嗓音愈發深沉,「還沒待、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