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燙綿密的熱息肆意地噴灑耳後的肌膚。🐟🐯 69sh𝓊𝐗.c𝔬м ♠🐨
語速刻意輕緩,嗓音沉澱著又蘇又欲的顆粒感。
俯首說著意味深長的話,低啞地擴散進耳底,像是有道電流酥麻地激盪在心尖。
喬知漾臉頰驀地一燙,呼吸錯亂。
「什,什麼緊?」
她眸光羞赧微閃,聲息因心跳跳動厲害而有些失穩,「這裡還有小朋友在,你,你別亂說。」
慵懶愉悅的笑音倏然響起。
岑晝饒有趣味地端詳著懷裡女孩暈滿嫣粉色的小臉,薄唇輕彎。
「怎麼就胡說了?」
他站在她身後,寬厚有力的掌心包裹著她柔軟的小手。
帶著她握著筆,在宣紙上緩緩地寫下一個「漾」字。
順著這個姿勢,唇貼著她的耳,不緊不慢道,「三哥的意思是,想讓寶寶身體放鬆些,手別抓筆這麼緊,不然筆觸會受到影響,容易讓墨水暈紙。」
原,原來是這樣嗎?
喬知漾愣了一下。
「不然寶寶以為是什麼?」
男人躬身低眸。
仗著她看不見,漆黑的眼底涌動出腹黑的痞壞,「以為三哥指哪裡緊?嗯?」
低磁性感的音色伴隨著磨人的熱息,酥酥麻麻地灑在敏感的頸間。
惹得她長睫如蝶翼般慌亂輕顫,心跳更是跳動厲害。
「我....我才沒有!」
喬知漾羞窘得目光躲閃,立刻轉移了話題,「不是說要教我書法嘛?那就快一點。」
某個字眼彈出。
岑晝眉梢微挑了挑,隨即喉間滾出聲輕笑。
這就有些難辦了。
他還真的『快』不了。
圍觀的幾個小朋友已經跟著父母離開了。
現場的周圍只剩下他們兩人。
男人個頭足有一米九,身形挺拔偉岸。
這麼輕彎著腰,近距離地貼著她,像是座山峰將她包圍起來。
隔著薄薄的布料,他緊實的胸膛發出的熱溫,順著她的背脊曖昧傳遞。
肢體的接觸,讓雙方的衣物都發出了輕微的摩擦聲。
在變得有些安靜的空間裡顯得格外遐想。
喬知漾耳尖通紅。
努力摒除雜念,集中精神,任他握著自己的手,再次在紙上落筆。
像是被施展了魔法。
剛還在她手中笨拙的毛筆,此刻在他耐心的帶領下,一筆一划地在紙上完整規範地寫出了她的名字。
「對,就是這樣。」
「肩膀放鬆,像平時寫字那樣,不用太緊,不然筆都要快被你抓壞了。」
他親昵地貼著她的後背,將她扣在懷中。
微熱的唇瓣廝磨著她的耳朵,低醇的音色曖昧地拉扯她的心間。
「力道要適中,落筆要輕而快。」
「不錯,這個字寫得比剛才進步多了。」
岑晝唇角綴著笑意,低頭,在她泛著粉色的後頸吻了吻,氣音蘇磁撩欲,「寶寶真厲害。」
這片頸間肌膚,是她的敏感之一。
每次被男人溫熱的氣息掠過,都會不自覺地掀起難以控制的酥麻。
「唔....你別總往那裡呼氣。」
喬知漾的嬌軀忍不住又繃緊了一下。
在他懷中心跳加速,羞赧躁動。
嗚。
這曖昧的姿勢,這寵溺的語氣,總覺得此時的他們不像在練書法。
而是在做.....
令人面紅耳赤的想法倏地在腦中冒出。
喬知漾:?
啊啊啊她在亂想什麼瑟瑟!
「咳,我已經會了。」
她有些慌亂地從男人的掌心裡抽回手,「我想自己寫一下。」
「好。」
岑晝輕蹭了下她粉撲撲的鼻尖,「需要幫忙的話就喊我。」
不經意似的,他低磁的嗓音一字一頓,暗藏著撩撥心弦的誘蠱。
「哥哥會繼續,近,身,教,導,你。」
喬知漾呼吸亂了亂,臉蛋上的紅暈又被他成功添艷了幾分。
明明教寫書法這種事情,容易會覺得無聊枯燥。
但在他的身上,她卻一點點無趣的心情都沒有。
相反,還覺得很浪漫很心動。
她紅唇不由彎起。
可能這就是跟喜歡的人在一起的原因吧。
不管做什麼,都不會覺得沒意思。
岑晝站在她旁邊,骨節分明的手握著另一支毛筆,身姿從容,在嶄新的宣紙上流暢落筆。
跟他周身儒雅矜貴的氣場不同。
他的筆鋒透著遒勁鋒利,盡顯強勢風骨。
「哇,寫得真好看。」
喬知漾湊過去一看,連連讚嘆,「沒想到三哥你連書法都會,這也太全能了!」
「還好。」
岑晝放下筆,輕笑道,「以前靜心的時候,抄寫過一些佛經,寫多了就會了。」
佛經?
望著他手腕里戴著的佛珠,喬知漾突然有些好奇,忍不住問,「三哥,你為什麼會想要信佛呢?」
話音剛落。
男人鏡片內的雙瞳變得有些深邃。
「沒什麼。」
他薄唇輕勾,話內暗藏別的深意,「只是想約束下自己。」
約束?
喬知漾有些詫異地眨了眨眼。
像三哥這樣溫雅清正,光風霽月的人也要需要約束嗎?
岑晝望著她瑩亮清澈的雙眸,眼底幽然泛出深沉。
看小姑娘的神情。
便就知道以她乾淨單純的內心,是絕對不會往暗黑渾濁的一面去想。
根本不會想到他要約束的是——
那份瘋狂洶湧的情慾。
他垂眸摩挲了下手腕上的佛珠,自嘲地無聲扯了下唇。
欲望有什麼好壓的。
他最想壓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