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業豪從醫院離開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何韶梵第一時間聯絡齙牙俊他們,直言還有個屁的心情去吃飯,大家好日子就快要過到頭了。
等他和竹竿、齙牙俊碰面後,三人在茶餐廳里各自點完餐。
何韶梵懶散坐著,嘴裡說道:
「唉,你們倆有沒有發現,自從豪哥發財之後,我們這些人的日次艱難多了。在家經常被拿出來跟他比較,無論做什麼都顯得很渺小,哪怕投資港豪旅遊集團賺了好幾倍,也被說成一文不值。」
竹竿對此深有體會,告訴說:
「我爸媽經常在家問東問西,讓我多跟豪哥走動,從他身上學點有用的東西。但我看來看去,做生意那些實在學不來,不過豪哥有幾個女朋友,而且關係還那麼好,這倒是讓我頗有感悟,明白了女人是要用心疼的,要花時間精力去照顧,你們看他,忙到沒空跟我們玩。」
自從蘇業豪出了名,就變成「別人家的孩子」。
直接導致無數富家子之間開始內卷,例如竹竿他那經營會計事務所的老爸,自己知道這輩子估計也就這樣了,於是把期望放在兒子身上。
前幾個月聽說蘇業豪要帶竹竿去內地投資,他老爸砸鍋賣鐵湊出一筆錢,不惜拿自家房產做抵押,從銀行借貸,也不想讓兒子錯過機會。
齙牙俊家裡「窮」,兄弟姐妹太多了,所以對他的支持力度有限。
此刻齙牙俊撓撓頭,說道:
「你確定豪哥是因為把妹,才不跟我們玩了嗎?接觸的圈子早就不一樣了好吧,他新認識的大多是些生意人,跟我們在一起卻只能聊遊戲、聊泡吧,假如能有機會跟他學習,我覺得也屬於天大的好事吧,讓我拎包都求之不得。」
「沒錯,其實我們投資港豪旅遊能賺錢,也像是豪哥專門拉我們一把,以他的財產哪會缺少投資,融資碧貴園也是一樣。」
竹竿說完,補充道:
「外面都在傳,老厲家的司機隨便聽聽,炒股都賺幾百萬,難得豪哥想帶上我們混,別人確實求都求不來。」
「」
發現他們倆火速叛變,何韶梵一時間無言以對。
過了會兒,他才解釋說:
「去給海叔拎包,倒也不是不行,太突然了而已。你們倆的心態倒是好,不過我們幾個玩了兩三年,豪哥這期間一直忙著做生意,假如再繼續這樣下去,往後確實很難在一起玩。」
「還有啊,我老爸說豪哥最近正忙著遞交提案,打算在港交所的改革當中分一杯羹,生意越做越大了。要是他這次能成功,豈不是往後全港股的買賣,他都能從中抽些手續費,感覺去年上半年時候,生意還沒做這麼大。」
齙牙俊深以為然,點著頭說:「確實,跟坐火箭一樣,直接就上去了。你們還記不記得,高中時候豪哥說要帶我們做生意?」
「」
「別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吧,每次想到我都心痛。」
何韶梵的家庭條件跟他們倆不一樣,當年如果選擇跟蘇業豪合資,他其實能跟爸媽伸手,討要到足夠的啟動資金。
也正是由於這樣,才更讓何韶梵心痛,宛如和上百億巨資擦肩而過。
當年大家一起玩,一起遊手好閒。
完全沒想到蘇業豪這個不講武德的傢伙,居然悄悄發了大財,並且每當別人覺得他已經很厲害,還總是能夠給人驚喜,屢次突破新高。
短短兩三年,差距簡直猶如天塹。
齙牙俊和竹竿開始卷。
再加上老爸那邊決心已定,何韶梵也只好乖乖認命。
他們幾個在吃完午餐後,再次找到蘇業豪,準備問問具體究竟怎樣安排。
如同竹竿所說的那樣。
現在被蘇業豪親自指點,跟他這個港城首富套近乎的機會,別人確實求都求不來,哪怕在外面招個助理,都能吸引來一大批全球Top10的頂級名校高材生。
要不是以前的死黨關係擺在那,而蘇業豪朋友少,又比較念舊情,才懶得管他們幾個的死活。
見面時候。
蘇業豪正在家裡親自幫羊駝們剪毛,身上繫著圍裙,手裡拿著專門買來的電動剃毛刀,像模像樣,用紙碗做成羊駝口罩,防止這幫傢伙狂吐口水。
即使這樣,蘇業豪仍然一不留神中招,現在胸口有一團羊駝唾沫,臭烘烘的。
先前何韶梵還抱怨說,他讓他們沒好日子過,當面卻相當現實,拍馬屁誇讚道:「豪哥真是好雅興,這是在體驗生活呢?」
蘇業豪笑道:
「正巧沒事,閒著也是閒著,這些羊駝一年多沒剪毛,身上都快打結了,趁著天氣轉暖,剪毛送去織毛衣。」
「嗯?到時候記得送我兩個羊毛線團,我未婚妻會織圍巾。」
說話的是齙牙俊。
這傢伙運氣不錯,他老爸的朋友犯事進去後,把女兒寄宿在他家,被齙牙俊近水樓台先得月。
去年在蘭桂坊的酒吧里,蘇業豪還曾見過他未婚妻,挺文靜的一姑娘,而且還自帶一筆豐厚的「嫁妝」。
想到這件事,蘇業豪好奇問他:「齙牙俊,你未婚妻還在你家住著呢?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先訂婚而已,結婚的事不著急。男人嘛,總要成家立業,我的工作還沒著落,所以豪哥你能帶帶我,那就再好不過啦,哪怕給你當司機,說出去也好有面子,宰相門前七品官嘛。」
齙牙俊拍完馬屁,壓低聲音解釋說:
「我未婚妻情況特殊,一個弱女子掌握那麼多商鋪和現金,加起來大概五六千萬港幣,有人會眼紅。我的老岳父,以前得罪過不少人,去年還打算把她送去國外定居,不過有我家罩著就沒問題啦,所以還在我家住著。」
「疊碼的果然不一樣,她居然有那麼多錢?你老岳父能不能熬到出來都不一定,豈不是全都便宜你小子了。」竹竿語氣唏噓,接著感慨說:「我怎麼碰不上這種好事。」
何韶梵關注的重點不在錢上,只說道:「禍不及家人,欺負一個弱女子,也太沒品了吧。」
蘇業豪感興趣聽著,等到四腳朝天的羊駝開始抗議,這才繼續幫它修剪,笑著說道:「禍不及家人,除非家人很有錢?進都進去了,應該是跟在他身邊的那些人,跳得最歡快吧,這故事好像適合拍電影。」
「確實能拍電影,不過要找個大帥哥當男豬腳,齙牙俊的樣子太衰仔。」
聽竹竿說完。
齙牙俊瞪著他,補刀說:
「你就是嫉妒我未婚妻有錢,我承認自己不是靚仔,你也沒好到哪裡去好吧。豪哥說得沒錯,確實是她老爸的弟兄們先反水,說有些錢是幫會裡的,財產沒分割乾淨,即使我爺爺出面,別人也沒賣面子,現在的人太不講規矩了。」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
從電影題材就能看出來,在這地方生活,確實和內地不同。
蘇業豪聽完,想著拉齙牙俊一把,自從認識以來,這傢伙就豪哥長,豪哥短的,為人很不錯。
於是難得主動攬事,對齙牙俊說道:
「具體情況我不了解,等我下次回賭城,幫你當個和事佬吧,安全最重要。大不了稍微給點出去,都扯皮這麼久了,總這麼僵持著也不是個事,萬一有誰鋌而走險,反而不划算。」
何韶梵緊接著說句:
「沒錯,現在賭城都快姓蘇了,這種小事找豪哥出面,分分鐘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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