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子有些怪異的踏入了大周,按理說不是應該處於亂世,可偏偏為什麼一副國泰民安的樣子。
而且從一旁的人談論之中,天機子從中聽到了似乎大周正在外擴,可為什麼他都不知道?
雖然他已經有將近一年多不在這大周,而是遁入那蠻荒之地尋找各式天材地寶,可這改變也不可能會這麼大啊。
「後生,如今這朝廷之上,可有什麼大事。」攝入心魄的毫光沒入一個年輕人的眉間,天機子一點也不委婉的問道。
「大事?並無大事啊。」這年輕人脫口而出,這朝廷能有什麼大事,而且這老貨是誰?為什麼在思維網內查無此人,要不要把這老貨擒下?
至於那毫光,壓根就是泥牛入海一般,直接就被思維網給處理了。
「無大事?後生你可想清楚了?」天機子眼中閃過一絲的狐疑,沒事?怎麼可能,他的推算怎麼會錯。
「是確實有,據說洛都之中,有一道天門開,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還有就是」這年輕人一開始是想否認的,現在有陛下在,朝廷能有什麼大事。
只是他這邊剛要否認,武明空就已經察覺到了天機子來了,還正在和人交流,當即通過思維網讓這人忽悠,而且還在思維網內發布了公告。
武明空可以保證,絕對讓天機子看不出來全天下都在演他。
「哦,可給老道我細說一番。」天機子算是感興趣了,雖然是鄉野傳說,但他也能從中分析到一下東西來。
「老道士你要問這些,那可就是問對人了,這方圓數里的,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了,這事還得從當初天上升起的第二輪大日說起。」年輕人眉飛色舞的指了指天上的那兩顆太陽。
天機子摸著鬍子,點點頭,他雖然不知道內情,但也知道所謂的天門肯定和那第二輪大日有關。
「而且不止是這輪大日,夜裡的那紫月,老道士你可瞧見了?」
「老道我又不瞎,自是瞧見了。」天機子發現,眼前這個不知姓名的年輕人東扯西扯的根本就沒有一點乾貨,全都是一些看得見的東西。
「而那大日與紫月,據說就是從那天門之中出來的,跟有傳言,只要入了這天門,就可得享長生。」年輕人神秘兮兮的對著天機子說道。
只是天機子一臉的不屑,大日和紫月從天門之中出來他還能信上一二,可後面這入了天門就得享長生,他壓根就不信,若是只要入了這所謂的天門就得享長生,那他們這些修行者豈不是修到了狗身上?
那各種成道之爭豈不就成了玩笑?
「老道士你可別不信,這事可是真的,已經有人從裡面出來了。」年輕人自然是看出了天機子臉上的不屑。
天機子臉色也有些不太好看,想不到居然有人捷足先登了,若是他再慢上一步,豈不是落後更多。
不過有轉念一想,不過是小千界裡的一些無知凡人罷了,能獲得些什麼好東西,就算是將機緣擺在他們眼前,也無法使用。
唯一擔心的也不過是那天命子,他用靈術追蹤了一下當初他留給諸葛懿的那一塊玉佩,發現正在邊疆的鈞陽關,並不在洛都,心下就更加放心了。
這大氣運的天命子都沒能得享這天門的機緣,其他人能有什麼?
「不過是以訛傳訛罷了,若入了天門真能得享長生,你這後生還在這裡做甚?不去那天門內討一份長生?」天機子的話很有道理。
只是年輕人笑了笑:「你這老道,偏生不識趣。」
天機子也沒說下去,而是徑直離開前去上了一艘船,走水路順流而下,自然是要比陸路的馬車要快上不少。
「引風咒,開。」天機子上了船,在躲過所有人的同時手上掐了個靈訣,原本沒有一絲微風的河面上突兀的捲起了一陣順風,吹得大船速度都快上了七分。
只是他這動作,無論是客商還是船夫,全都看在了眼裡,只是都默不作聲的沒有動靜。
「又去了三成靈力,雖然已經釋放過幾次靈術了,可小千界的匱乏層度依然令人咂舌,只是一個小小黃階的引風咒就如此消耗靈力。」天機子有些心疼的感知著體內只剩下七成的靈力。
「只可惜時不待我,現在去尋血食補充怕是會節外生枝,還是等老道我去得了那天門的機緣過後,再做打算。」
「或許我得了機緣,便不再需要那血食了。」
天機子心裡不由得一陣豪情萬丈,畢竟是靈氣復甦的根本之物。
甚至因為過多的異象而在晉升中千界,或許會有世界本源的出現也說不定。
只要得了了世界本源,他的修煉之途可以說是一路平坦,日後高高在上的真仙都可能有他的一席之地。
「只待去了天門,那靈氣的根本之處,也許便可不用那血食了。」
畢竟血食的味道可不好,吃多還能污染靈力,若非迫不得已,血食哪裡有靈氣煉化來的靈力來的純粹。
靈力一旦被血食污染,剔除不僅困難,而且若是久留體內,甚至會令日後修行之路更加坎坷不已。
武明空這邊,在思維網內定下了基調,剩下自然會有人處理。
他現在在思考的是應該開隨機副本攢副本點好呢,還是去通關大乾風雲(叄)亦或者是巫師世界(貳),至於無底深淵,還是算了吧,這個副本武明空一直雪藏著,不為別點,就因為點開之後還有那一句實力不足,謹慎進入的提醒。
他才不會真等天機子到洛都了再做打算,畢竟這天機子走水路加靈術的加持,也得小半月,這些時間的功夫,武明空又能強上不少。
整個大周的根基是武明空,武明空強了,大周才能強,而不是武明空依靠大周。
他的每一次變強,每一次融合新的體系,他對大周的掌控不僅會變得更強,而且反饋給大周的各種增幅也會更加的多樣性。
武明空非常堅決的貫徹了一個理念,那就是我即大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