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正邪之爭(十一)

  「小事,小事,梅花宗之事,自有我去解決,這事你可無憂,現在你可願意入我門下?」長須真人並沒有算到武明空和梅花宗之間的因果,自然也就沒放在心上。

  「那好吧,見過師尊。」武明空無所謂了,反正都劇情需要罷了,什麼梅花宗、太虛派的,和他一個玩家有什麼關係。

  待武明空應下,那和太虛派的因果徒然變大,這代表這武明空徹底是和太虛山捆在了一起。

  才怪,也就正常人這麼想,武明空重開遊戲之後就想看看他還怎麼捆?

  長須真人也是察覺到了,對此不由笑容更甚了。

  這三人,日後肯定會是太虛派的頂樑柱。

  「既然如此,今日你歇一歇,明日我便與你講解《太乙要解》真意,讓你早日築基。」長須真人笑眯眯的說道。

  「別等明天了,今天就來吧,我馬上築基。」武明空覺得這實在是浪費時間,然後順手就給築基了。

  至於練氣?武明空都身具法力了,這一點長須真人還是看的出來的。

  武明空這邊話剛說完,就完成築基了,事情來得非常禿然,長須真人壓根就沒想到這事。

  長須真人直接把手搭在武明空身上,仔細的檢查了一下,發現氣息純正,就是他太虛派的練氣期的上好法門《太乙要解》。

  「你,怎麼會這麼快?」

  武明空有些無語,什麼叫這麼快?那詞能對男的說嗎?

  「這《太乙要解》,有點容易,不是我快。」武明空不動聲色的挑明了他並不是很快。

  「也好,那今日你就和我修煉《春秋劍典》,此法乃是我太虛派鎮派之法。」長須真人話還沒說完時,武明空就趕緊提前存了個檔。

  等長須真人手那麼一點,一道白光便沒入武明空的眉間。

  武明空很想說,我不練劍啊。

  雖然長須還沒走,但要找他換一門功法,估計是不行。

  不過沒事,還有機會,幸好他手速快,不然又得耗時間了。

  重開之後,長須真人剛說完,武明空立刻就拒絕了,這《春秋劍典》他都白嫖了一本了,再要一本有什麼用?

  「師尊,我不練劍。」

  武明空語速很快,但長須真人有些疑惑,這世間皆是以劍為尊,你不練劍你練什麼?

  「這是為何?」

  「徒兒不喜刀兵,唯有那神算煉寶之道才是徒兒的追求,不知師尊可有這種法門。」武明空當然要對口的東西了,雖然這《春秋劍典》對武明空的《至真要論》也有幫助,但這玩意已經到手了啊。

  長須真人不由眼中一凝,這世間居然還有不喜劍道之人?

  不過為此心裡也是莫名的鬆了一口氣,他有意撮合鄧鄴與謝芸不是因為這二人一個是煉魔劍主一個是斬仙劍主,而是因為鄧鄴本身正道里命定之人,只要他娶了謝芸,這散修里的命定之人謝芸便是和他夫妻一體。

  等他飛升之時,將掌教之位傳於鄧鄴,便算是功德圓滿了,至於傳給武明空?

  這是不可能的,鄧鄴和謝芸可是自小他撫養長大的,性子他可是知道的,武明空就算是他的小弟子,比起這二人,也是生疏有別。

  若是武明空也練《春秋劍典》,日後怕是得同門相殘爭奪這掌教之位,沒錯,在長須真人眼裡武明空就是這樣子的人,不然如何當得這魔道的命定之人?

  雖然眼前表現的是純良之輩,但長須真人無論怎麼看都帶著一股邪氣的樣子,當然,這是長須真人先入為主的感官,畢竟武明空可是魔道的命定之人,就算現在純良也是如此。

  當然,某種程度上來說長須真人的直覺很敏銳,只是時間判斷可能有點錯誤,不用未來,現在就很像反派了,只是武明空沒表現出來。

  不過現在武明空自動要求不練那鎮派功法《春秋劍典》,而是轉而需求煉寶神算這種對於劍道而言的旁門左道,長須真人反而更加歡喜了。

  或許武明空日後會為今日的選擇而後悔,但至少解決了長須真人的一項隱患,畢竟他一開始就不怎麼信任武明空這個魔道里的命定之子,再加上一來就令鄧鄴和謝芸命劫爆發,雖然不是武明空的原因,但長須真人難免帶上了一絲別樣的心思。

  反正只要武明空留在太虛派,他這氣運便是太虛山的。

  「既然如此,我便不強求了,那我便傳你《論天真經》與《器寶九問》,你好生修習。」隨後兩道白光沒入武明空眉間。

  「多謝師尊。」

  「也好,為師就不在此叨嘮了,好生修煉,這《論天真經》與《器寶九問》乃是與我太虛派鎮派功法《春秋劍典》同一級別的功法,原本是不可一次傳兩門給你,但看你痴迷此道,為師就破一次例了,有什麼疑惑,可來乾殿中找為師。」

  長須真人叮囑了幾句,便離開了。

  這事長須真人心裡卻是自認自己做的不地道,連根本劍道都不傳,卻只給了兩本旁門之法,若是讓他人知曉,想必是要受到恥笑的,可長須真人為了太虛派的三千載大興,也只能厚著臉皮做了。

  大不了以後就不讓武明空下山,一輩子留在太虛派里不就得了,他這把老骨頭這麼說在這世間也是數一數二的大能,還是護得住。

  他飛升之前怎麼著都要拉下老臉讓鄧鄴立誓護住這武明空一輩子,畢竟武明空可是沒修《春秋劍典》,而是修了旁門之法,等這大劫過去,武明空沒了大氣運護持,一出山門怕是得遭劫。

  長須真人雖有小心思,但怎麼也是正道之人,若不是大勢所趨,他也做不出這種事來。

  至於武明空,要什麼《春秋劍典》,那玩意有個錘子用,他又不練那玩意。

  等他學透之後就加到《至真要論》里,那裡面的劍道功法多的事,也不差這麼一個,反正都是只要他需要的,又不是全部都加進去,這叫取其精華,去其糟粕。

  對於武明空來說沒有用的全都是糟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