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氣運如何。」
「不好說啊，原本你沒頓悟之前，本是氣成華蓋，頂鑲白蓮，青中帶紫之意，和我原來的差不多了。」武明空給朱重簡單的形容了一下他身上的氣運。
「那現在呢？」朱重也聽到了武明空所說的，之前確實是那個模樣，但頓悟之後，似乎變了。
「本來是青中帶紫，如今卻是紫中有青，至於樣貌，功德池中一朵金蓮開。」
「有個小問題，又是青又是紫的，你是怎麼分清楚金蓮和白蓮的區別？」朱重實在是有些好奇。
武明空沉默了一下：「我要是知道，現在還用得著和你在這裡瞎扯？」
他當然不知道是個什麼原理了，他的術數除了算吉凶之外其他的根本就不大精通，更何況是這明顯又是一個不同的體系。
「喲，還在呢，來吃飯吧。」殷正良從外頭回來，手上提著酒食。
武明空頭也沒回：「你不是去京都了，怎麼還沒走？」
「不去了，我也想通了，京都之地，勾心鬥角少不了，我可不想一朝踏錯便是無邊煉獄。」殷正良這話說的很誠懇，武明空的歸墟雙瞳也是吃出了這個味來。
這倒是令武明空有些意外，之前的那種迫不及待可是做不了假的，如今又為什麼會放棄，不過武明空也沒有去探究。
「對了，剛才我在外頭遠遠的就聽見了你們二人在說什麼氣運之道，要不醫君大人幫我看看我身上氣運如何，需不需要沐浴更衣，或者是焚香靜齋？」殷正良在桌上擺著酒肉飯食的時候，順嘴問道。
「不用。」武明空轉頭看了眼，有些嘖嘖稱奇：「原本是平平無奇，如今卻是氣運蓬髮，只要有陣東風，或許就能扶搖直上，有沒有興趣來我這混個冷血的名號啊。」
「不了不了，這冷血二字還是不符合，這麼說也得個書公子，筆居士或是紙先生之類的名號吧。」殷正良笑著拒絕了，這名號確實是不符合他的性格。
武明空也不勉強，就算他答應了，武明空現在也沒時間改造。
「醫君大人剛才說過，你之前的氣運也和我一樣是青中帶紫，那如今又是何等氣象？」朱重有些好奇的問道。
「大概快死了吧。」雖然經歷過一系列的奇葩小災劫之後，武明空的氣運有所回升，但實在是不忍直視。
殷正良和朱重有些疑惑不解。
「知道數月前，有一顆隕星掉落嗎？」
二人有些疑惑，但還是點點頭，殷正良卻是說道：「據說這方圓百里之內可是雞犬不留，沒有一個活口。更有甚至傳言有一座神山抵住了隕星。」
「那你們知道嗎，那個時候，我真要殺姚陽，剛要動手的時候，隕星當頭落下，就直愣愣的朝我腦門上砸。」武明空並沒有解釋他是如何逃脫的，也沒有說什麼神山抵住了隕石。
二人聽完了這話，在這麼一聯想，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
「莫非是」
武明空一攤手：「自打那之後，我就一直走背字。」
當然了，武明空肯定不會說是他的陰陽兩儀體吞噬世界才導致氣運狂跌，這麼說對武明空可是沒有一絲的好處。
「那姚陽，莫非真的殺不死。」朱重有些喃喃自語說道。
武明空這次就直接反駁了：「不會啊，現在你去殺估計能成，畢竟根據我的判斷，你現在身上的氣運和他已經不遑多讓了，只要你將這五部六冊全都修煉成功，大概他就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不過我不推薦你去殺他。」
朱重有些疑惑，能殺為什麼不殺，這留著可是後患無窮的。
武明空自然也是看出了朱重的疑惑，只是這邊還沒解釋，殷正良倒是先開口了。
「會有反噬吧，醫君大人要殺時天降隕星，後來甚至是多災多難，若是你再出手，雖說你二人的氣運相差無幾，但這反噬你或許承受不住，所以醫君才說不推薦你去殺他。」
「有沒有反噬我不知道，因為我也沒殺過，或許是反噬，也或許是繼承姚陽身上的氣運。」武明空又補充了一句，這話雖然和之前他隱晦表達的意思有些矛盾，但二人卻也沒有說什麼。
畢竟氣運之說，實在是太過於虛無縹緲了。
大概整個大乾也就武明空能夠看見氣運了，而信這些的，也就他們二人了吧。
「不知醫君大人接下來有什麼安排。」朱重扯開話題問道，畢竟現在他是跟著武明空混的，自然要問了。
「安排？沒什麼安排，你要是實在覺得閒的慌，等我手底下的無情、追命、鐵手回來的時候咱們一起去找羅教失傳的三卷寶卷，以你現在的氣運，雖然沒有心想事成那麼誇張，但是這玩意你隨便指個方向肯定就會有。」武明空根本就不在意去哪裡，反正在哪裡他都不用出手，安安靜靜的觀測氣運收集數據參數就好了。
「那就多謝醫君大人了。」朱重也沒有再次拒絕，上一次拒絕那是客氣一下，既然武明空又提出來了，那他再拒絕也就不太好了，更何況這玩意也是給他的，他也沒有理由再次拒絕。
「正好我也想領略一下天下風光，醫君大人想必不介意帶上我吧。」殷正良此時也說道。
「成。」武明空點點頭，沒有拒絕，怎麼說也是一個樣本，雖然和朱重比差了一些，但也是一個變量，武明空也能夠從中找出不同的數據參數來進行對比參照。
吃完了殷正良帶回了的酒食，朱重有些欲言又止，最後咬咬牙，還是說道。
「醫君可知為什麼那群白蓮教餘孽喊我聖子。」
「沒空，不想知道，和我沒關係。」
這倒是令朱重一愣：「醫君大人」
「我對你的那些扯淡事不感興趣，反正就是那麼幾種狗血的事，我都能給你腦補出幾百萬字來了。」
武明空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朱重的過往和武明空有什麼關係，之前沒留下來給他當氣運樣本的時候，武明空或許會聽一聽拉近關係，現在都已經在他手掌心了，聽什麼扯淡的狗血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