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我咋撿不到美人胚子呢

  「九弟你這是什麼話,宜修這言語不當,為兄先替他向你道歉。」二皇子給李宜修打了個眼色,李宜修本來就是二皇子手下的人,察言觀色這技能自然也是非常的出眾。

  「九皇子恕罪,我這張嘴就是這麼臭。」說著李宜修抬手開始抽自己巴掌,他也是迫不得已的,現在這種情況,他也只能棄掉自己這個車保住二皇子這個帥了,他可以不要名聲,大不了以後轉入幕後,但二皇子名聲不能有失,這是爭龍的關鍵。

  武明空就這麼冷冷的看著,李宜修也不敢停手,直抽得自己臉上鮮血淋漓也不敢停手。

  「九弟,你看宜修如今也是」二皇子覺得時機差不多了,現在勸和應該沒有多大的問題。

  「你準備保他?」武明空直接就打斷了二皇子的話。

  這令二皇子臉色難看了起來,在他眼裡武明空是真的不識抬舉。

  「九皇子,我看這事不如算了。」江景寧此刻也有些膽戰心驚了,他怎麼都想不到武明空會這麼猛,直接硬懟二皇子。

  「只是一時失言罷了,我看這懲戒也足以讓宜修得到教訓了。」二皇子直接就抓住了李宜修抽打自己臉的手。

  武明空看著這一幕,溫和一笑:「行,這事就算了,我希望接下來可不要再有什麼不知道自己身份的玩意跳出來,畢竟尊卑有別,亂攀咬我就打碎你們的牙。」

  整個金秋會此刻是一片寂靜,一直都是處於邊緣到都沒有多少人認識的九皇子武明空居然會是一個滾刀肉,還真就誰都不怕。

  「自是如此。」二皇子亦是回了一句。

  「我不爭不搶,二皇子可莫要來打擾我,不然我可是很不要臉的。」武明空經過二皇子身邊的時候,小聲的在他身邊說了一句,即是表明自己的立場,又是警告了一番。

  武明空可以不要臉,他不在乎名聲,但二皇子不行。

  「九弟一路慢走。」二皇子將九弟二字咬得十分的重,將武明空的身份直接就給突出在這一方面。

  武明空牽著黑子就往外頭走,這次就真的沒人敢攔他,甚至之前要求江景寧留詩的人也都一個屁都不敢放。

  出了迎風樓,武明空無所謂,這玩意就跟他生活里的調味劑一樣,拿來逗樂用的,可江景寧不一樣,確實有些憂心忡忡的。

  「愁眉苦臉的,咋的,剛才沒吃飽?」

  「九皇子,我這算是上了你的賊船了。」江景寧知道,以後他怕是少不了要被打上是九皇子的人這個標籤了。

  「賊船?我這船可不小。」武明空這話非常的意味深長。

  只是江景寧似乎沒有聽出來:「走走走,吃酒去。」

  武明空也沒說什麼,一個人自顧自的就往秦王府走,這令江景寧有些奇怪:「九皇子,你出門沒帶隨從?」

  「帶那玩意幹嘛,我又不需要。」武明空隨口說道。

  江景寧覺得武明空是在嘴硬,他發現武明空這船可能還有點爛,就現在這種情況,江景寧都有些懷疑武明空是不是被手底下的人架空了,連出行都沒人保護,這還是皇子嗎?

  實際情況則是武明空根本就不想帶,帶那麼多人來幹什麼,那些僕役也不敢反駁,只能唯唯諾諾的讓武明空自個出去。

  不知不覺此刻依然是近了黃昏,天色也漸漸的黑了起來,路邊的小販也開始收攤了,只是有一處卻是圍著一群人。

  「有熱鬧,要不要去看看。」武明空閒著也是閒著,根據前面的納米機器人回報,這事是他喜聞樂見的賣身葬父。

  江景寧沒想到武明空會這麼跳脫:「那就去看看吧。」

  「借過,讓讓,麻煩讓讓,謝謝」武明空一路往前擠,江景寧發現武明空居然會和一群百姓說這些,這令他很意外,在金秋會上他聽得很清楚,武明空那霸道的尊卑有別。

  只是一出這金秋會,卻會和百姓們如此溫和,一點也不在意。

  可惜武明空不知道,否則肯定一口唾沫噴他臉上,這玩意不是現代人的正常三觀嘛,人家禮讓了說一句謝謝不是應該的嗎。

  至於金秋會上那純粹就是有人跳出來準備打武明空的臉,沒想到武明空不要臉仗著身份直接就給了他一巴掌。

  武明空總算是擠到了前面去,賣身葬父的是一個半大小子,估摸才十一二歲,渾身乾巴瘦小也就算了,右手萎縮,左腳還瘸了。

  「為什麼我遇見的不是那種看起來髒兮兮的,但洗乾淨了之後就是那種傾國傾城樣貌的美人胚子呢。」武明空忍不住吐槽了一下。

  「有這種條件早就被達官貴人給收下了,怎麼可能還會在這賣身葬父呢。」江景寧有些無語。

  「有啊,那個諸葛懿不就撿到了一個,對了你帶錢了沒有。」

  「諸葛懿有那運氣?」江景寧把重點放在了諸葛懿身上。

  「是啊,這不是正常流程嘛,你到底帶錢了沒有。」

  「你想買下他?他可是個身有殘缺。」

  「相逢即是有緣,我府上又不缺一口吃的,要是完整能養活自己的我還不買呢,你到底帶錢沒有,我都問了三遍了。」武明空覺得江景寧是不是沒抓住重點啊。

  「你沒帶錢出門?」

  「我平時又不出門,帶錢做什麼。」武明空理由很強大。

  「沒帶。」江景寧兩手一攤,表示他也沒有。

  這事很尷尬,怪不得江景寧一直不抓住重點,合著他也沒有。

  那半大小子也聽見了武明空和江景寧的對話,只是沒有出聲罷了。

  「能打欠條不?」

  江景寧發現自打跟著武明空溜達開始,他都不知道無語了多少次。

  「看見那執金吾了沒,不就是葬父,這事就你一句話的事,繞這麼大的彎子是要鬧哪樣,你到底多久沒出門了啊。」江景寧忍不住說道。

  「沒多久,上一次出門是去陵康山,上上次是王家嫡女出嫁,上上上次是我開府的時候。」武明空條理分明的報出了一個大概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