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禮台,新郎新娘交換戒指,宣誓。
「蘇一塵先生,不論貧窮或富足,生病或健康,年輕或……不離不棄攜手到白老,你願意嗎?」
微風吹起,一縷頭髮拂在姚欞月臉上,蘇一塵下意識抬手把她的碎發撩到耳邊,嗓音醇厚低沉:「我願意。」
「姚欞月小姐,不論貧窮或富足……不離不棄攜手到白老,你願意嗎?」
姚欞月眼眸亮亮的,緊緊的盯著蘇一塵,露出一個真誠的笑容:「我願意!」
司儀:「好!恭喜我們的這對新人,讓我們祝福這對新人白頭偕老,牽手一生!世界那麼大,我只遇到了你,在這……」
司儀才剛說了『好!』,蘇一塵就已經俯身,親住了姚欞月。
姚欞月墊腳,緊緊的抱著蘇一塵的脖子,仰頭回應。
底下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粟寶和涵涵化身花仙子,撒花就沒停過,蘇何問和蘇何聞也加入其中,現在一片玫瑰花語,紛紛揚揚落在蘇一塵和姚欞月頭上。
司儀:哎??
哎?
他的台詞都還沒念完呢!
他都還沒說『新郎你可以親吻你的新娘了』這句經典台詞呢!
不管了,司儀憑藉強大的控場能力,愣是在兩人親吻的時候把祝福詞語念完,最後趕緊不死心的加一句:
「好!!新郎現在可以親吻你的新娘了!」
說完這句話,他做出一副無奈的表情。(搖頭)(沒眼看了)(虐狗了)
台下頓時一陣鬨笑,鼓掌聲和祝福聲不絕於耳。
姚欞月沒有家人,所以在轉移到酒席這一邊的時候,就沒有了要敬親家酒的這一環節。
賓客們奇怪的是,不知道為什麼主位會有兩桌是空出來的,上面酒菜都上滿。
他們看不見的是,鬼鬼們熱鬧的湊在一起。
阿加一臉興奮的趴在桌子上,伸手去拿桌子對面的甜點。
懦弱鬼坐在她旁邊,時不時幫她夾菜。
嫁衣女鬼捏著酒杯,小心翼翼的嘗了一口他們說的葡萄酒,旋即眼睛一亮,立刻又倒了一杯。
花心鬼正端著高腳杯,微微斜身靠近季常:「季大人,喝一杯嘛~」
季常端坐著,神色淡淡:「扣十年功德。」
花心鬼立刻坐直,嘴裡嘀咕:「真的是真的是,看了這麼浪漫的婚禮,都沒有一點心動的嘛?」
痴情鬼笑著,夾了一大塊扣肉,一邊吃一邊說道:「找誰調戲不好,偏找季大人,你也是皮實了。」
倒霉鬼:「唔嗚……唔%¥#……」(狂吃)
丑阿姨抱著小叮噹,小叮噹滿面紅光的樣子,開心的指著紅雞蛋:「阿姨我要這個!」
……
正熱熱鬧鬧的時候,就聽粟寶的聲音來了:「敬酒咯,敬酒咯~」
鬼鬼們立刻站起來,紛紛舉起了自己手中的「酒杯」——當然,不可能是桌面上的實物酒杯飄起來。
蘇一塵微微舉杯,回禮。
這算是對姚欞月娘家人的敬禮了。
蘇家沒有其他親戚了,人口雖多,但蘇老爺子往上兩代都是獨子,所以關係比較純粹。
所以蘇家這邊的主桌除了蘇家人自己,也就只有勞院士這個粟寶的老師。
勞院士滿眼讚嘆:「恭喜你們倆呀,喜結連理!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
姚欞月彎腰:「謝謝謝謝!」
仰頭,一口把酒喝了。
勞院士:「呃。」
蘇一塵:「……」
蘇家人忍不住笑著搖頭。
蘇老爺子臉上帶著輕鬆的笑,說道:「您老別介意,我這兒媳婦的確與常人比較不同。」
蘇老夫人慈愛的看了姚欞月一眼,也說道:「性子率真,沒什麼不好,就是讓您見笑啦!」
勞院士連連搖頭:「不會不會,率真好呀,心底太多彎彎道道反而不行。」
敬完主桌,接下來的大多都是朋友、生意場的夥伴等等了。
眾人瞅准機會,立刻對蘇一塵進行「圍攻」:
「蘇總,平時應酬你說什麼不喝酒!今天總不能不喝了吧?」
「就是就是!今天可是你的大好日子,今天不喝一杯我就賴著不走了!」
男人們七嘴八舌,使壞一般揶揄蘇一塵。
誰知道,人家有七個弟弟呢!
蘇一塵微微一笑:「喝,必須喝。」
他看了旁邊一眼,蘇家七兄弟立刻上前。
蘇落手肘搭在蘇意深肩膀上,微微歪頭,勾唇道:「您這杯我替我哥喝,來!」
蘇贏爾直接摟住另一個人的肩膀:「這杯我替我哥喝!」
七兄弟「大殺四方」,大有一種想讓我哥喝,得先過我們這一關的架勢。
現場熱鬧極了,以往的豪門婚禮中,大多數都是各方趁機聯絡感情、聯絡生意的好機會。
今天卻不知道怎麼的,所有人好像都忘了煩惱。
男人們忘了搞關係,女人們忘了拉關係。
大家純粹的為新人慶祝、鬧喜宴,甚至各種猜謎、設關卡逗新郎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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