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寶吃飽喝足,又喝了魚湯。
那種虛弱的感覺才算是減輕了許多。
「果然,恢復實力還是得靠塞塞縫!」粟寶摸著圓滾滾的肚子,舒服的嘆了一聲。
司亦然覺得有些好笑,通過吃東西修煉,她是獨一份吧。
不過這麼吃了一頓,的確好了很多,指尖沒有那麼冰冷了,臉色好像也好了許多。
粟寶站起來,一邊活動身體準備發力,一邊說道:「沒什麼是一頓飯解決不了問題的,如果有,那就兩頓!」
司亦然:「嗯!」
所以呢,要準備硬推門嗎?
司亦然也活動了一下身體,氣沉丹田,凝聚全部力氣,準備再次嘗試推開九幽之門。
粟寶手指托著下巴,沉思片刻:「emmm,你說這門推不開,有沒有可能它是往外拉開的?」
司亦然下意識說道:「……不能。」
不能這麼烏龍吧!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剛剛使勁推門還放了個屁……真的可以去死了,沒臉了。
兩人面面相覷。
司亦然忽然就不確定起來。
粟寶已經跑過去,嘿哈一聲,使勁的往外掰門。
結果九幽之門還是紋絲不動。
司亦然莫名其妙地鬆了一口氣。
「我再試試。」他說道。
司亦然上前,手掌覆蓋在九幽之門上,腦海里飛快運轉。
傳聞只有青華大帝能打開九幽之門,連東嶽大帝都不能?
那說明他身上必定是有什麼神通,或者什麼法寶之類,特定對付九幽之門的?
司亦然開始回憶他這一路來獲得的所有法寶、奇異的東西或者其他。
他先是用權杖試了試,權杖加神通,九幽之門還是紋絲不動。
他又從戒指里拿出一枚古老的符文,在大門上比劃,沒用。
「九幽之門無法用蠻力打開,那麼……」司亦然抬頭,開始在九幽之門兩邊尋找有沒有什麼機關,或者什麼特殊形狀。
這時候,他的手卻被粟寶抓住。
司亦然回頭,問道:「怎麼了?」
粟寶緊緊的抓著他的手,抬頭欲言又止。
「亦然哥哥,會不會跟你的血有關?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
司亦然「哈?」了一聲:「那不能。」
剛剛跟黑袍男人對戰,吐了幾口血,身上也全都是血,要是滴血就能打開九幽之門,九幽之門早就打開了。
粟寶:「那可能是血不夠?」
司亦然:「……」說吧你想怎麼放我的血。
他哭笑不得,卻見粟寶果然拿出銀針,他忽然就想到銀針扎進黑袍男人胸膛炸開的情形。
有點悚。
「呃,算了……」粟寶收起銀針:「這個太危險。」
司亦然心底一暖,嗯,她還是關心他的。
下一秒,卻見粟寶拿出了一把刀:「用這個吧,普通的刀,不危險。」
司亦然:「……?」
粟寶抬頭對他露齒一笑。
司亦然壓了壓太陽穴,不不,他認識的小粟寶不會是這樣的,肯定是她在開玩笑。
果然他還沒說話又見她收起了刀,說道:「算了,不行我們換個思路吧。」
司亦然心底柔軟:他就說嘛,她果然長大了,還會開玩笑了呢!
「九幽之門難以打開,那看看九幽地鏈能不能砍斷……」粟寶說道。
她看向鐵鏈被九幽之門夾著的地方,薄如蟬翼,應該比九幽之門好對付。
「或許砍一刀……它就斷了!」粟寶道。
話音落下,她眼神一厲,執筆朝九幽地鏈的薄弱處砍去。
她的確是有點著急了,從離山離開那麼久,不知道爸爸媽媽和老祖宗、七舅舅現在怎麼樣了,會不會因為她而踏入離山。
她想要快點解決九幽地鏈的事情,早點回去,所以才會這麼急。
給亦然哥哥放血的話只是說說,即便再著急也不可能用傷害別人的方式。
更別說剛剛和黑袍男人大戰,亦然哥哥流了那麼多血,要真的滴血有用,九幽之門早就打開了吧!
嘣——
盤古開天轟在薄如蟬翼的九幽地鏈上面,居然紋絲不動!
粟寶驚了:「這鏈子究竟是哪裡來的,竟然連通判筆都動不了它分毫?」
仔細一看,上面一點印子都沒留下。
司亦然道:「讓我來試試。」
他以權杖使出神通,鋪天蓋地的昏暗仿佛能吞噬大地萬物,但那看起來薄如蟬翼的九幽地鏈依舊沒有一點損壞。
別說弄斷這個鏈子了,連讓它脫點皮都不可能。
「難道真的要打開九幽之門才行嗎?」
粟寶遲疑了,不是她輕易打退堂鼓,而是試過之後才明白,不管是九幽地鏈還是九幽之門,以他們現在的實力都太難以撼動。
「走吧,先回去。」司亦然說道:「你爸爸媽媽該擔心了,回去報平安之後再來。」
之前是他們想得太簡單了。
司亦然第一次覺得自己太自大了,仗著青華大帝的身份,還真的以為自己來了,一定有辦法打開九幽之門,現在看來是他太天真。
粟寶道:「呃,那只能讓后土娘娘繼續被拴著嗎?」
司亦然目不斜視:「那沒辦法。」
粟寶眨眨眼。
兩人對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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