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暴擊

  府里的管事忙忙碌碌的安排著下人們收拾東西。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柳天闊則是和柳雲軒在書房裡喝著熱茶看著窗外繁忙的景象。

  「皇上果然是有這個心思。」柳雲軒感嘆的對著柳天闊說道。

  「父親猜到皇上要給我爵位?」柳天闊好奇的問道。

  他都不知道皇帝會這麼快給自己爵位。

  畢竟,當初皇帝應允的是等新帝繼位之後,給自己一個世襲罔替的爵位。

  現在離新帝繼位可是遠的很呢。

  「我也是從皇上對你的誇獎中猜到的。」柳雲軒捋著鬍鬚慢慢的說道。

  「從知道兒媳有孕的時候,我就覺得自己身體越來越不太好了。不過是想著這個爵位能幫著點皇后娘娘和太子而已。後來,我從皇上的貼身太監那裡,聽到皇上對你是極為讚賞。我又想到你獻的那兩個祥瑞。以我們目前的身份,皇上對你是沒法加封的。畢竟隆恩太過了。所以, 我才請辭爵位和官位的。想著我若是退下來了,你倒是可以上去了。」

  柳雲軒笑著對柳天闊說道。

  柳天闊低著頭,不由的想起江知夏之前說過的一句話,「父母為愛子,則為之計深遠」。

  「結果,皇上准了我的請爵,倒是沒準我的辭官。如此看來,皇上對我們柳家還是很信任啊。」

  柳雲軒感嘆的說道。

  也許皇帝還是希望他們為了太子保駕護航一下吧?

  畢竟皇帝與皇后是少年夫妻, 總有些真情在那裡吧?

  柳天闊是無法得知柳雲軒的感嘆, 也不想知道皇帝和皇后之間到底是否有真情在那裡,他開始慢慢的安排人一點一點的往興國侯府搬東西了。

  十月初六,安若巷的楚府里,所有的東西都搬到了東內坊的興國侯府里。

  除了在楚府里留了個看門的下人,其他的人都跟著到了興國侯府里。

  當初的承恩侯府的痕跡,除了長房裡還留有一部分之外,其他的房院都被抹去了。

  這也是柳天闊的要求。

  當今皇帝還算仁厚,所以東坊的勛貴鮮少有被奪爵的。因此,這內坊的府邸還是比較緊張的。

  幸好是承恩侯府辭了爵位,搬了出去。

  若不然,新的興國侯府倒是不太好給找大地方了。

  弄不好,就要安排到東坊的外坊了-----後起的威武侯府不就是在東外坊嗎?

  進了興國侯府之後,就開始安排家事了。

  因為江知夏有了身孕,下一代就快要出生了,又因為江知夏是有著夫人封號的。

  因此靠著裝可憐, 終於能磨著住在一起的大夫人榮升為太夫人, 而柳雲軒則榮升為老太爺。

  又因為江知夏有著身孕不宜操勞, 所以興國侯府的中饋之權又被交到了太夫人的手裡。

  而江知夏,則是繼續的養胎了。

  當柳家二房和三房得知原來的承恩侯府變成了柳天闊的興國侯府時,都不由得扼腕不已,感覺受到了欺騙。

  而當江知夏因為胎已經坐穩了,又因為搬家的原因,她懷有身孕的事情就慢慢的傳了出去。

  因此,當柳老太太和二房和三房的人得知了之後,直接就是受到暴擊了。

  柳家二房還好。

  他們雖然因為是庶子,分的財產最少,因此只能搬去了南坊那邊,找了個小宅院。但是,因為是庶子,所以有奢望,但是達不到也就勉強平和起來了。

  所以,二房得知了江知夏有孕的消息之後,驚訝了許久,也就放下這個事情了。

  但是,三房卻是沒有那麼平靜了。

  北坊柳府的松安院裡,噼里啪啦的摔茶碗聲之後,就響起了柳老太太怒吼的聲音。

  「她怎麼可能有身孕?」

  柳三老爺皺著眉頭不語的沉思著。

  柳三夫人嫌惡的撇了撇嘴---------這摔的可都是她們三房的東西。

  「去把三郎喊來, 我問問怎麼回事。不是他信誓旦旦的說八郎媳婦不能有孕的嗎?」

  柳老太太喘著粗氣吼道。

  下人們聞聲, 見到堂上的主子都沒有阻止的,於是溜溜的跑去喊人了。

  當灰頭土臉的柳文禮慢慢的挪到了堂上之後,還沒來得及行禮,就被柳老太太一個茶碗扔到了面前。

  「喊你過來問個話,都如此的慢吞吞,還把不把我放在眼裡了?」柳老太太惡狠狠的責罵道。

  都怪他!

  若不是他,那柳天闊跟承恩侯府自然是毫無交集,她自然還是承恩侯府的老夫人。

  柳文禮也不辯解,只是麻木的行禮。

  他本以為在承恩侯府里被責罵就已經是極限了。

  現在分了家之後,他才知道有過之而無不及是什麼意思。

  在承恩侯府里,老太太和老爺夫人畢竟要顧忌著大伯父大伯母他們,所以只是把他喊過去偷偷的打罵。

  可是分家之後,就是明目張胆的打罵了。

  不但如此,他們三房裡的下人也被抽走了一大半,只留下少少的幾個人伺候著。

  現如今,他容貌已毀,不能科舉。

  他拔除了承恩侯府的光環,連想要納個有錢的妾,都尋不到了。就只能這樣渾渾噩噩的被整個府里的人厭棄著。

  今日為何過來的晚?還不是昨晚又被罰跪在了松安院的院子中了嗎?

  他的兩條膝蓋已經青腫不堪了啊。

  柳老太太看著柳文禮那半死不活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但是想想正事,她只好壓住火氣,粗聲粗氣的問道:「那江知夏不能有身孕一事是你說的。為何她現在懷有身孕了?」

  「什麼?」本來萎靡不振的柳文禮聽到這個話,不可思議的抬起頭,「誰有身孕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從搬家之後,他渾渾噩噩的在這柳府中,自然也得不到什麼最新的消息。

  看到柳文禮這個樣子,柳老太太和柳三老爺也都明白柳文禮定然是不敢欺瞞他們的。

  於是,柳三老爺冷著臉細細的把江知夏懷有身孕的事情說了一遍。

  「怎麼會如此?」柳文禮聽完之後,呆若木雞,喃喃自語道:「不可能的啊。我當時專門去問了回春堂的大夫。還有江家隔壁的那個魏秀才也說了,就是因為江知夏不能生育,才回絕親事的。否則那麼好的親事,她江知夏為什麼要回絕?」

  見到柳文禮這個樣子,柳老太太和柳三老爺就知道,柳文禮這也是問不出什麼來了。

  因此,就嫌惡的把他打發下去了。

  柳文禮呆愣愣的往外走,連迎面遇上的小丫鬟都嫌棄的躲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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