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既然定下婚約,那就是榮辱與共的夫妻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於是,感動過後的江知夏,就把昨日去郊外莊子路上遇襲的事情說了下。
「你有沒有受傷?」楚天闊臉色蒼白的上下打量著江知夏,查看是否有不妥之處。
怎麼會這樣?不過是一天的功夫,他居然差點失去了自己心愛的女子?
「我沒事。多虧邢莊頭和若蘭。他們兩個居然是有功夫在身的人。我去年買人的時候,也想過要買會功夫的女子。結果,劉婆都說極為難得。現在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江知夏忍不住感嘆自己的好運氣。
「確實難得。柳文禮的事情之後,我也一直在尋摸著,想要找個會功夫的女子放在你身邊保護你。辛大哥畢竟是男子,不能時時刻刻跟著保護你。沒想到,我這邊還沒尋摸到,你這邊倒是自己找到了。」楚天闊雖然還是臉色蒼白,但是看到江知夏感嘆的樣子,還是附和道。
「幸虧有他們,否則,你豈不是?」楚天闊想想江知夏的性子,就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
「他們若是不會功夫,我也是有計劃的。我本來是打算在告知邢莊頭銀票位置的時候,就把骨哨偷偷給他,再告知他使用的法子。等他來了宅子之後,定然會吹骨哨召喚到辛大哥。到時候,你也就知道了。我相信你們會來救我的。而且,我隨身一直攜帶著迷藥和匕首呢。」
江知夏看著楚天闊驚嚇過度的樣子,忍不住安慰的把自己的計劃說給他聽。
楚天闊沒有說什麼,但是他的心裡,卻是一陣又一陣的後怕。
不管什麼事情,都有個萬一。
萬一他們聽到骨哨,卻響應的不及時;
萬一他們沒有及時找到江知夏的位置;
萬一匪人多,那迷藥不能迷倒全部;
萬一。。。。。什麼時候都可能有個萬一啊。
那後果。。。。只要想一想,他就不寒而慄。
不夠,還是不夠。他的勢力不夠強大,他思慮的不夠縝密。
想到這裡,楚天闊垂眸思考起查缺補漏的方法。
還是要繼續去尋摸武功高強的女子給知夏做護衛;
他的兵器鋪子,最近招募了一個有名的兵器匠人,手藝極為的精湛。以後,藏毒針的手鐲,戒子,藏匕首的髮簪都要給知夏做出來。
「沒事了。」江知夏見楚天闊還是魂不守舍的樣子,趕緊的把話題拉了回來:「我懷疑,昨天的事情,是柳文禮安排的。但是,那些地痞流氓也說不出主謀的人。這就是完全沒有證據啊。」
「應該不能吧?」
到說正事了,楚天闊的理智回來了。聽到江知夏的話,卻提出來不同的意見。
見到江知夏疑惑的看向他,他趕緊解釋道:「我回去軍營前安排了人,要一直盯著柳文禮的。」
江知夏一聽,眼睛又瞪大了。
楚天闊居然都想到一直監視柳文禮,她都沒想過哎。她只覺得這件事情,承恩侯都下命令了,那就是真的結束了而已。
楚天闊看到江知夏多變的表情,心情總算平復了一點。
於是趕緊的解釋道:「我每日晚間都會匯總收到的消息。監視的人說,柳文禮一直被禁足在三房他自己的院中,整日裡抄寫家規和族規的。還是十一那日,柳三老爺去求了承恩侯府老夫人,說是已經禁足一個月了,再過幾日就要中秋了,請求放出來團聚。後來,老夫人去求了承恩侯幾次,才在中秋那天晚上放了出來。昨日裡這些人就去襲擊你,他應該沒那麼快能安排吧?」
楚天闊一邊慢慢說著,一邊思考。
「會不會是他在府中安排他的人手去辦的啊?」江知夏也皺著眉頭說道。
「這個。。。」楚天闊也皺起眉頭,「我也想到了這個可能性。所以,安排的人也盯緊了柳文禮的心腹。柳文禮被承恩侯訓斥禁足,整個府里都知道的。所以,一般人也不會輕易的去幫他。況且真的要做這種私密之事,他肯定要安排自己的心腹。確實沒看到他心腹做這個事情。」
「可是,如果不是柳文禮,那又能是誰啊?我也沒得罪別人啊。總不能是那個呂大人吧?他不是已經被遣返老家了嗎?難道還能從老家跑回來報復我?」
江知夏還是覺得柳文禮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那個呂大人被罷官回家鄉了。聽說,那人家鄉在千里之外。總不至於為了報復她,再跑回京城吧?現在可沒有飛機高鐵的。
「我再安排人查查吧。」
楚天闊覺得不是柳文禮,因為他沒有什麼時間。但是,目前好像只有他最有嫌疑。
畢竟他有動機。
「不過,查起來可能沒有那麼快。」楚天闊歉意的說道。
「沒事,沒事。慢慢查就行。」江知夏理解的寬慰道。
江知夏當然理解了。現如今可沒有什麼天眼監控,能方便的查出來人曾經的路線情況。
「不過,我倒是查出來柳文禮想要納你的原因了。」
楚天闊想了想,知夏不是那種嬌弱的女子。從她自己一個人出宮之後,能折騰出來這麼多的產業就知道了。所以還是決定告訴她。
「哦?為什麼?」江知夏是真的很好奇了。
太莫名其妙了,見了三次而已,也沒正經來往過。
說不上一見鍾情-------如果是的話,去年六月第一次見就應該想著納她了。
更說不上日久生情-----總共才見三次,怎麼久?時間間隔久嗎?
「他可能是知道,你給朱翠樓畫首飾圖樣的事情了。所以是為了錢才想著納你。」
楚天闊也是被這個出乎意外,卻又在情理之中的答案給震驚了。
這個消息還是承恩侯府里的那個丫鬟從柳文禮的通房流霞那裡得知的。
原來,柳文禮夫妻因為沒得到江知夏這個金娃娃,又加上被禁足以及抄寫家規和族規的事情,記恨上了傳話的流霞。整日裡對她不是打,就是罵的。
偏那兩口子打的時候,都不會在臉上,都是在衣服蓋著的地方。
罵的時候,更是喊在內室里,這個罵完,那個接著罵。
饒是流霞對柳三奶奶忠心,也受不了了。
於是,得了楚天闊的命令刻意去接近三房的人的小丫鬟,就趁虛而入了。
她對著流霞噓寒問暖,關懷備至,還總幫著流霞做活。
如此,流霞就敞開了心扉,把自己為什麼受罪的緣由都說了。
江知夏聽了這個理由,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
「你今日這個眼睛,可是辛苦極了。一會又一會的瞪大。」楚天闊看著江知夏的樣子調侃道。
「他一個侯府公子居然為了錢想要納我?」
「他雖然是侯府公子,卻也只是個庶出。一旦分家,分不了多少財產。那種享受慣了的,自然是受不了過苦日子了。」楚天闊簡單的解釋道。
江知夏有些明白,卻又疑惑的問道:「若是如此,他直接納個富商家的女子不就行了嗎?」
現如今,商家女子還是願意為了家族去給勛貴子弟做妾的。
「要說他也是個有心眼的。生怕現在納富暴露了心思,招了別人的眼。所以想著納了你,不顯山不露水的自己開鋪子。」楚天闊冷哼道。
「唉,這些人無所事事,把時間都用在了心眼子上了啊。」江知夏不由的感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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