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護士還在,我又繼續找她嘮嗑,了解一些情況
問完才知道我是被路過的學生發現報警送過來的,
送過來的時候我渾身都是血,
幸好脖子上的傷口不深,
被發現的時候已經止住了,就那樣還是把那學生嚇得不輕,
不知道以為我被謀害了呢。
而且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天,
也就是說我睡了整整一天一.夜,現在已經是晚上了。
期間執法機關的人員來過幾次,見我沒有醒,也就不了了之。
護士驚愕的吐槽:「我聽執法那邊的人說是自己抹的脖子,旁邊的刀上都是你的指紋」。
『聽說那棟樓還鬧鬼呢,執法機關也不敢貿然接近』
「你大半夜的跑到一個鬧鬼的割自己脖子?」。
我故意戲弄她:「你猜?。」
護士柳眉一橫,上藥力氣大了許多,
頓時像是用搓臉巾在傷口摩擦的疼痛傳來。
上完藥護士走後,我輕微碰了碰左臉,那是真的疼啊。
腫的高高的,要是右邊臉再腫起來那就真的像氣蛤蟆了。
那個鬼媳婦下手是真的狠,
別看她人不大,這一巴掌能把人活活抽死。
問題是自己連為啥被打都不知道,
稀里糊塗的被扇了一巴掌,事後她也又消失了。
我靠在病床上望著點滴思索那晚發生的事情,
齊琦才是老教學樓的鬼,她設計連環圈套讓我誤以為林櫻是鬼,在我釘魂後她坐收漁翁之利。
不過齊琦對自己太過自信了,認為我不會懷疑她,實際上我連她一同釘了。
解決完齊琦下樓又碰到了另一個圈套,開門鬼在外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他套路比齊琦還要高,把齊琦都算計了進去,
不過老爺子卻幫我破了死局,一個隨心之舉救了自己一命......
從關係上來看,齊琦這個跳樓鬼與開門鬼似乎不是同伴,反而他們在互相阻撓,
齊琦設計的圈套我險些送命,而開門鬼突然上門提醒讓我躲過了一劫。
兩人互相競爭,不過目的是一樣的, 都是要我的命。
兩年前齊琦就盯上了我,不過那時有鬼媳婦護身,
兩年後鬼媳婦似乎是不能再主動現身,這才讓齊琦這個跳樓鬼有動了心思。
她一藏藏了兩年也有夠嚇人的。
開門鬼也不是個善茬,從我離開村子它就一直嘗試殺我,
開門就會死,還能裝扮成你見過的人敲你的門。
跳樓鬼,開門鬼,兩大惡鬼要我的命,何德何能啊.......
目前我在其他鬼眼中屬於一個明擺著的超級大獎,
也就是殺了我能夠一生無憂,升官發財。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我在鬼眼中很香。
舍利子還是有些用處,
像跳樓鬼,開門鬼都是在獲得舍利子前就盯上了我,
反而戴上了舍利子後幾乎沒有盯上我的鬼了。
壓制住陰氣的確能避免被鬼怪注意到。
只不過目前鬼媳婦的目的,立場還未明了,
→
她到底是有害,還是有益?
當前來看是有益的。
她幫我殺了不少人,只是有點偏激........
這時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就是在強子跳樓那一.夜險些掀開強子被子,
這實際是開門鬼,但外面忽然有人喊了我一聲。
同樣在我第二次誤入老教學樓時也也有人喊我,依稀看到女孩的背影,不過還是被齊琦撞了進去。
和齊琦在賓館的那一晚險些睡著時,服務員把我喊醒,實際上問老闆後並沒有服務員。
以上種種是不是能證明還有另外一個對我有益的鬼存在?
或者這個鬼就是鬼媳婦。
根據齊琦的猜測鬼媳婦應該是不能自主現身的,
現在這點並不確定。
我打開手機看了看並沒有任何人的拔打記錄,
很快王執法官來了,他手中拿著我的背包以及冤魂骨,
他將這些東西放在我床邊,友善的詢問了幾句,
但話里話外還是想套取些信息,
例如我為啥要去老教學樓,為啥會割喉嚨,跳樓那些人與我有沒有關係。
對於這些我早就做好了應對的措詞,
該裝糊塗裝糊塗,該胡扯就胡扯,不然真的會被抓進精神病院的。
嘮了半天王執法官也口乾舌燥的最後問了一句:「你應該認識林櫻吧?」。
我點點頭,沒辦法這個瞞不過去,
去林櫻家,以及和林櫻進出學校都有監控。
王執法官頓了頓道:「她失蹤了」。
我如實說道:「我知道,那晚我去她家做客,第二天她就不見,她家樓道里有監控,那晚我沒有出房間」?
王執法官打量著我道:「可你離開這棟別墅後,又回來了一次」。
我毫不膽怯說:「我的朋友不見了,我找不到,找了一圈沒找到,回她家看看也很正常吧?」。
王執法官點點頭:「開個玩笑,我們查過了你沒問題,脖子上的傷口很淺隨時能出院,出院後來局裡一趟做做筆錄」。
我目送他離開,頭疼的靠在牆上,
林櫻哪裡是失蹤了,她是死了呀,可她的屍體在哪裡?
她不是齊琦殺的,齊琦曾說過,她想要對林櫻下手,可卻被其他東西搶先了一步,
林櫻死了,連一絲魂都沒剩。
執法機關那邊明顯沒有發現林櫻的屍體不然也不會來問我。
她的屍體在哪裡?
晃晃頭不去想這些,一直昏沉的腦子好不容易補覺清醒過來,懶得再用。
我拿過旁邊的背包,背包里的東西也應該被檢查了一遍,
不過裡面也沒什麼東西,
一些日用品,筆記本,紅煞厭勝盒,斧頭,小刀等等。
其他東西無關緊要,但紅煞厭勝盒絕對不能丟,
我的保命神器呀。
翻找幾下看到那紅盒子才安心下來。
之後又拿起冤魂骨,
幸好這個骨棒被我做出處理,只要不仔細探究看不出是骨頭。
他們人還不錯呢,幫我把棒子撿了回來,不然我還待去一趟老教學樓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