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罕見的疑惑:「那他在何處?」
「難不成他還在追無心?」
「王二在這.......」我指了指自己胸膛。🐯🐝 ❻➈𝓼нùⓍ.Ⓒ𝐎𝓜 ☮🍫
李四眸子猛縮,遇萬事不驚的臉瞬間繃不住了,要不是他只剩頭顱,李四絕對會直接撲過來。
他驚叫:「你把王二吃了!」
「放屁,我不吃人的」我臉一沉。
「我的意思是王二現在就在我這裡。」
「這死孩子非說我是無心,我偷了他家的樹,本來是去看熱鬧的,結果硬是被這死孩子攪得背上了無心的黑鍋。」
「他纏著我不放,於是我就直接將他收入了陰陽銅棺中,現在這死孩子還在銅棺里呢。」
「........」李四望著我,好一會沒聲。
「單用陰陽銅棺絕對無法封印,他是不是還用了別的手段?」
我撓撓臉龐:「用了點語言的技巧,這死孩子腦子缺根筋傻乎的很,一騙就上當。」
「給他忽悠進銅棺了。」
李四深感無力的吐槽:「以這種方式封印他你是第一人」
「他也的確是傻了點........。」
「李四前輩對他很了解?與他是兄弟嗎?」
李四看著我認真的說:「我姓李,他姓王,何來的兄弟之說?」
「地府四嬰只是四個一同出現在地府,一同出世的嬰孩罷了。」
我:「所以你們地府四嬰究竟是什麼?你們真是從地府走出的?怪不得前輩之前尋找地府,」
李四:「地府四嬰究竟是什麼.......我要是說我也不知道你是否相信?」
「自然不太信。」
李四短吁長嘆:「張三,李四,王二,麻子這四個名字是烙印在我們腦海中的二字,就像我的李四二字。」
「但李四二字更像是一種束縛,一種精神烙印。我們註定會用這個名字,無法改變,無法違抗。」
「除了這個名字腦海中再無其他。」
「當年我睜開眼時,有了認知時我就已經在外界的一片林子內了。」
「那時我的腦中只有李四的二字,林子的泥地一片血紅,除了我外還有其他三個嬰孩。」
「我的懷中抱有一塊石碑,其他三個嬰孩手中也各有一物,青銅小船,一棵青銅小樹,一口小棺。」
「說來也神奇,我等嬰孩明明剛有靈智,睜開眼後靈智飛速提升,這個時代的人文,歷史,大事件等等紛紛灌輸入腦海。」
「或許你不信,我睜開後一分鐘內我的認知已經達到常人水平,而且這時代的諸多信息,天文地理,人風習俗,語言等等我都已經掌握。」
「王二他們是否如我這樣我並不知,在我睜開眼沒多久他們都各自離開了,像是每個人都有各自的方向目標。」
「名為張三的嬰孩是最先醒來的,我與那張三有過一次交流。」
「我問他是誰,我是誰?」
「張三也不知,他只知悉我們四個嬰孩還會再見,重逢。我們每個人都是無可取代的,身負莫大的意義,手中的事物不可丟失。」
我感覺腦子在有點發懵,發涼。
四個嬰孩一出世就擁有了常人的智商靈慧,而且還擁有龐大的知識。
簡直就像是初入江湖的小白意外得到頂級大佬傳功。
「每個嬰孩都朝著不同方向離開了?」
李四:「那時的我們認知已然不同於常人,清楚自己要做什麼,能幹什麼,應該做什麼。」
「雖然我們得到了這時代的知識,語言但我們對地府一無所知,僅知道自己來自地府。」
「所以這些年來我一直致力於尋找地府,地府的位置不穩定時常變換,地府之門也從未打開過。」
他忽然以一種冷厲,莊重的目光看我:「關於我來自地府的事情很少有人知。」
「我想王家也應該沒第一時間認出王二身份,那是因為我們四人的身份不能被太多人知曉,知道的人會遭遇一些意料不到的事情。」
「地府四嬰的故事如今世上知道的人不超過十個,以前或許人很多,但那些人都死了。」
「知曉這個故事,敢告訴你這故事的人也只有道一了。」
「李家內只有我一張畫像,王家也是,只是那幅畫應該和王二隱世一同被埋進古樹下了。」
「雙兒她們也不知道我的身份。」
我思量著一件事,遲疑一下說道:
「不對......按理說王家是王二創立的,那李家的創始人也應該是你。」
「但你是李家的第二代家主,你有父親!」
「說來尷尬,此前我在李家偷聽到了一些你們家庭瑣事,你有三個哥哥。」
李四意味不明的眸子盯盯我,而後他笑了,那個笑容我看不懂,只感會讓人頸後發涼。
「李家比其他幾家發展要慢些,到我這裡才第二代。」
「但你可知李家的人都是怎麼來的?」
「李家第一代家主以及其他旁系都源於我.......我將一片遭受大疫本該滅村的村子救活了,我用萬代碑將村裡的人都洗腦並給予了他們李家的身份,而我順理成章的成為李家的一員。」
「這便是李家的來源,王家和張家的誕生與我類似,所謂的王家人,張家人根本沒有繼承王二,張三血脈。」
「王二用墨銅古樹感化一些人為王家人,張家則是以陰陽銅棺賦予一群人奇特的力量使得那些人自稱張家。」
「四個家族中估計只有麻家是血脈傳承的......畢竟麻家人能存活於時間洪流中。」
我眼皮跳跳,這無疑是繼那少年是王家老祖宗後的又是一炸裂的消息。
李家,王家,張家都是這幾個人創造的,沒有繼承他們一絲一毫血脈。
地府四嬰愣是靠著那幾個來自地府物件造出了一個家族。
所謂的家族信仰,家族血脈都tm是狗屁。
張家,李家,王家都不顧一切守護一件與自己絲毫無關的東西。
他們都蒙在鼓裡,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血脈的來源。
這還真是難以接受的真相。
不過這些都已經無所謂了,與我更是無關。
我閉上眼睛問道:「李又又呢?她是否也是被你洗腦的孩子?」
「還是說她只是一個從小被你灌輸了自己是李家人,你是她父親的思想烙印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