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血自手心湧現匯聚成一把璀璨金血長刀,以長刀觸地。👻♕ ➅❾𝓼ħⓤ𝕏.ᑕⓄm 👺♥
我盤腿坐下,詼諧笑道:「你們還真說對了」。
「我就是偏心」。
「先說好你們惹我,我就吃了你們」。
「你們動她,我也吃了你們」。
「別看我現在這樣子,說不定我這樣子是裝的呢」。
「有沒有鬼來試試」。
這話一出那些笑聲消失了。
本來那些紅眸子是保持戲謔的想法來譏嘲的,可我這坦然承認,一副錯到底的樣子讓他們頓感無語。
稻魂作為中間人緩和發言:「沒必要帶著如此大的戾氣」。
「現在我等處境相同,同為房中囚徒何必互相殘殺,互相吞噬」。
「我們不會趁你虛弱,你也不用惦記我們」。
「那個小丫頭我們也不會動,這你清楚」。
「要是我們對她有壞心思,她不知死過多少次了,現在她也是我們中的一員,況且我們也無法對她出手。如果有機會我們倒想送她回去」。
我好笑說:「你們這麼好心?」。
稻魂:「身為同輩本就應該互幫互助,在座的所有人,鬼都是同輩」。
「實際我們面臨同樣的危機,渴望同樣的出路,我們都想離開此地,想回到自己的時間」。
「故此懷抱同樣理想,同樣身為囚徒的我們結成同盟」。
「同盟.......就是擁有和你們一樣的紅眸子?」我盯著稻魂那雙猩紅的眼瞳說道。
稻魂,那小丫頭等這房間其他人,其他鬼都統一有著一樣的紅色眼瞳,這個紅眸子絕對不對勁。
身為普通人的小丫頭也有紅眸子,再加上稻魂這傢伙說什麼同盟,小丫頭也是他們的同盟。
紅眸子也許是他們同盟的一種象徵。
稻魂沒隱瞞:「約束........我造出的一種約束」。
「這種約束創造了此地的平和,如果沒有這約束那小丫頭早就死了」。
「正是因為這種約束你我,他們才能談話」。
「約束便是締結同盟,這個房間除了你外,他們身上都有約束,正是這種約束使得他們無法對同盟出手,也無法對那小丫頭出手」。
「因為約束,才能有同盟,正是約束才讓這混亂,互相吞噬的房間穩定下來」。
「你剝下過殭屍皮,你應當是三無中的無皮,無皮加入我們,讓我們一同尋找出路,一同破解青銅船規則」。
稻魂對我伸出了手,那隻手的外表如他的聲音一樣蒼老。
我沒理會,稻魂繼續說:「以你的三無的本領,你加入我們後,我們破開這青銅船規則,回到自己時間的可能性會大大增加」。
「同樣你也需要我們,你需要我們在這裡如此久的時間累積到的信息,也需要我的助力,單單靠你,你感覺你出得去嗎?」。
「約束同樣在束縛著我,此地沒有誰是老大,只有同盟,為了同一個目的同盟」。
「有約束在,你無需擔憂我們會對你下手」。
「可我也沒法對你們下手了」我故意挑刺道。
稻魂話語頓頓:「同盟之間不應存在紛爭,你我為同盟,為何要動手?離開這裡才是當務之急」。
「更況且,你不要太小瞧這裡的囚徒」。
「要知道這裡許多囚徒都曾是一方巨頭,除了無知的人,敢上這艘船的傢伙誰是簡單的」。
「你不要殺了我們兩個同盟就認為你在此就無敵了.......直白的說你之所以還能安然無恙,還能再次平等的與我們對話,完全是你有利用價值,你對同盟來說是一大助力,我們需要吸納你為同盟」。
「呵呵....就這還同盟呢?」我靠著金血長刀笑歪了腦袋,冷嘲道:「開玩笑,你們的同盟簡直是笑話」。
「你們為同樣的目標結成同盟,互相助力,但你們卻看著你們的同盟被我斬殺,他們挑事時你們也未有阻攔,這能算做是你們的授意吧」。
「所以你們的同盟就是為那理想可以隨時犧牲,隨時拋棄的存在。因為我有價值,所以你們對那兩個傢伙的死毫無反應」。
「倘若來了一個比我更有價值的,你們也會轉手丟掉我」。
「我們對你們的同盟一點興致都沒有!」。
我站起身,明晃晃的金血長刀擦過稻魂那隻老邁的手:
「你們莫要招惹我」。
「我並不介意開飯」。
稻魂的手停在半空,停頓一會才收回
其他紅眸子在後,懷揣惡意的盯著我:「稻魂放棄吧........這才是三無,三無都這種自傲,自命不凡,瞧不上任何的傢伙」。
「他不會看上同盟,也許是瞧不上我們呢」。
「既然他沒想加入我們,那我們也沒必要對他客氣了」。
另一個紅眸子也怪笑道:「不是同盟那下起手來也沒什麼顧慮的了」。
「給他路他不走,那就看看無皮是如何一己之力抵抗百鬼的」。
「我也想看看他這狀態是真是假」。
「諸多紅眸子凶芒大放:「吃了他!」。
「他身上還有黃金血嗎,那黃金血對我們有用」。
稻魂沒勸阻也沒贊同,而是又一遍詢問:
「我再次邀請你加入同盟」。
「否則.........」。
我打斷他的話躍躍欲試與他那雙紅眸子對視:
「否則你們的同盟都將成為我的敵人」。
「房間內所有囚徒.........看來只能忍受我是同盟」。
稻魂:「所以你的意向如何?」。
我平舉長刀:「不怎麼樣」。
「我也在準備吃了你們,看來我只能將你們當做食物了」。
雖然我現在這極度透明的樣子說出這種話多少有些外強中乾。
但這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面對這些傢伙只能這樣,我不吃他們,就會被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