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與麻箐容貌,體型完全一致的女孩認真地檢查那根簪子,生怕哪裡有損傷。💥🎯 6➈şℍ𝓾ⓧ.ᑕᵒм 👣🍓
看了一圈確定沒事後又嫌棄地在身上擦拭好幾下。
口中喋喋不休的抱怨,嘟囔:「死騙紙......死盜賊!」。
「偷什麼不好,居然偷我的簪子」。
「我有的只有這支簪子了,為什麼要偷這個......」。
「咳咳」我乾咳兩聲,提高點聲音辯解說:
「這點我需要解釋........簪子並不是我的偷得」。
「實際上這東西也不是偷來的」。
她抬頭瞅我一眼問道:「那是怎麼來的?」。
我:「取來的」。
她眉宇皺出敵意:「死盜賊」。
我也看向那支精緻的簪子,輕笑著掩過:
「也許是取錯了」。
「我有一個朋友,她也有有一支和你這一模一樣的簪子」。
「她的名字是麻箐」。
這個女孩聽聞麻箐二字眉頭不自然的皺皺,看我眼神中多了絲狐疑:
「麻箐........又是麻箐」。
「按你的意思是.......那個叫麻箐的女孩她與我長得一樣,她還有一支和我的一樣的簪子」。
我點點頭。
她如狐狸般妖魅的紅唇擠出看笑話的冷笑:
「果然是個騙紙」。
「死騙紙........長老們說的沒錯,人心叵測,任何的接觸,交流都必暗藏目的」。
「別把人和鬼都想的那麼抱有惡意啊」我無奈的說:「我所說都是真的」。
「無論你信或不信......麻箐她都是真實存在的」。
「即便我會懷疑你是假的,是虛像,可絕不會去懷疑她」。
「她無可替代,她是唯一」。
女孩臉色有絲驚訝:「真有這麼一個人?」。
我詼諧一笑:「她不是人......她是鬼」。
「鬼?......那你和她還是能湊一對」女孩神情與語氣柔和了些。
「如果有機會,我想見見你說的那個麻箐」。
我:「對你來說,見到她不一定是件好事....怎麼說呢......只要是在我身旁的女性見到了她都沒有好下場,麻箐也不會給絲毫好臉色」。
「這是為何?」。
「只因我是個罪人.....總是能悄然吸引來異性的關注,她對那些異性包容度很低」。
女孩嘴角扯扯:「自賣自誇真不心虛,臉紅」。
「你的皮挺厚的」。
「要你所說是真,真搞不懂那個麻箐怎會看上你這個騙紙鬼」。
「懶得理你這騙紙鬼了,滿口瞎話,吹牛,搞不懂你哪句是真的」。
她握住簪子就要再次走向那昏暗之處,我連忙追上她:「你要去哪?」。
女孩:「離開這裡.....簪子我已經取回來,沒有在這裡的理由了」。
「話說,你追著我做什麼?」。
我:「我有一些事情想要問你」。
女孩頭也不回,健步如飛的走著:
「我沒義務回答你,而且也不想去與你這騙紙交談」。
我緊追著:「不是......怎麼就騙子了」。
「我是把我帶來的簪子給了你」。
女孩:「那本來就是我的簪子」。
「再說我也救了你兩次,先不說你是不是故意作死,這兩次我出手多多少少抵得過這支簪子了,簪子是凡物,你的命不比著簪子金貴嘛」。
說罷她腳步更快了,走在昏暗中。
藏匿在陰影中的猩紅眸子遇見她紛紛閉上眼睛,鬼影涌動主動退讓。
我只能追著她。
因為我感覺她是一個關鍵,搞清現在的所在,以及方才魂體險些解體等問題都需要從她這邊著手。
她八成就是這青銅船上的麻家。
麻箐也出自麻家,她與麻箐一樣......其中的秘密很值得探索,也讓我無比想弄清楚。
現在我是出不去的,之前出去要不是她拉我一把,還就真喪命於此,房間內的那些紅眸子們的狀態應該是與我一樣。
他們也離不開這裡,也被困在這裡。
故此我只能將主意打到她身上。
女孩在昏暗房間內不斷穿行,最終在一青銅門前稍稍駐步。
白皙的小手伸出不太用力就推開了門,門外好似一條古銅走廊盡頭漆黑,走廊外有一茶桌,蒲團等等。
茶桌上擺放的有幾本書與竹簡。
女孩在走出青銅門時對我提醒了一句:「走出這裡,就算是離開了那個房間」。
「走出這裡後你的結果會如方才那樣魂體解體,別跟著我了」。
「你若是不要命的話,想著去死的話,這次我不攔你」。
她走出青銅門。
房間內一雙紅眸子在我不遠處浮現,稻魂嘶啞說道:
「出不去的......那不是我等能踏入的」。
「她也不是我等能接觸的」。
「我等的存在只限於這個房間......離開這個房間的魂解你體會過,那是不容反抗,不容你掙扎的無解........」。
沒等稻魂說完,我便行動了。
盯著她背影,毫不猶豫果決的邁了出去
稻魂如鯁在喉,話語中斷:「三無......都是如此的無畏無懼嘛」。
在跨出青銅門的那一瞬間魂體如陷深淵泥潭,身負千斤。
魂體被一種詭異的力量影響,自然瓦解。
之前就這種力量險些讓我魂體徹底泯滅。
這種力量無源無形無質,根本就無從抵抗,也找不到方法應對,只要出去就會被這種詭異力量瓦解魂體。
瓦解的效果極其迅猛,恐怖,即便是我那經過鬼母淚強化的魂體在那種力量影響下也撐不了多久。
要知道上次魂體險些被泯滅是剛剛發生的事情,即使吃了鎖鏈魂體依舊是極度虧空,虛弱。
我站在青銅門外,處於古銅走廊的起點處,雖寸步難行可也讓那女孩回頭了。
她回頭看到那個半透明的魂體,以及正在緩緩關上的青銅門,她難以置信的驚愕出聲:
「你不要命了?」。
「你這狀態出來簡直是找死,到底想要做什麼?」。
我魂體正在被瓦解,變得通透,加快語速苦笑道:
「都說了,我有事情想要問你」。
「就算我不受你待見,你認為我是個騙子,但我也總歸要展示我的誠意」。
「現在這樣你不懷疑我是騙子了吧」。
「現實是這樣,實話說我即將消散,看在我快沒了的份上他,解答一下我的疑問吧」。
「權當是可憐我了」。
女孩掃過我那透明的魂體眼中苦惱,惆悵,她嘆氣的頷首。
「你想問什麼快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