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又又一次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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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後九珀將鬼患已經除掉的事情寫下來。♨😂 69𝕊𝕙ỮЖ.℃๏ᵐ 😺ൠ

  尤家村的人先派了兩個人去試探,確定鬼患真的沒有了後。

  尤家村的人又開始對九珀跪拜起來。

  聽了九珀要暫留尤家村,尤家村人欣喜若狂,爭先恐後的請九珀去住他們家。

  但九珀只是指了指村口那個停放的木屋:「.....這個」。

  尤大愣愣:「神女.....那可是放屍體的啊」。

  「那屋子太簡陋了,連遮風擋雨都做不到」。

  九珀:「就......這個」。

  她堅持,尤家村的人也沒了辦法,老實接受。

  不過他們找了些人把那木屋修了修,添置了些東西。

  九珀就此在尤家村小住,就此尤家村也有了一種古怪的現象。

  就是一大早整個村子的人都會跑到村口的木屋前朝拜,每天各種瓜果供奉不斷。

  無心曾讓九珀提醒尤家村的人不要鬧出太大動靜,更不要將九珀的存在大肆宣傳。

  這點不用九珀說,尤家村的人就做的很極致。

  他們對外幾乎從不談起他們村子來外人了,提起鬼患,他們只會說驅鬼人驅完鬼就走了。

  像是他們不想讓他人知道自己村子裡有神女。

  九珀住在村口時不時也曾出手幫尤家村,例如山匪來襲或是一些猛獸,九珀都能輕鬆應對。

  自九珀來了後,尤家村也明顯興旺很多。

  一切朝著平穩的方向進展,又是大半年無心的傷休養得差不多。

  忽然一天無心再次不見了。

  九珀未感意外,也沒有去尋他,依舊是待在自己木屋等待。

  只是尤家村的人經常能見到她坐在一巨石上打坐。

  尤家村的村民群集來到那巨石前紛紛跪下,朝拜。

  九珀置之不理會,手托著腮看向未知的方向。

  她並不理解這群人跪拜她的意義。

  她也體會不到無心所說的那種上位者的傲然。

  這副場景我見過,就在我讀取狻猊龍紋記憶時就看到了這幅畫面,

  現在我看到這幅畫面,說明距離下一個畫面不遠了。

  九珀丟失龍紋倒在那個木屋裡!

  我有種提前看到未來的感覺,在見到那個木屋時我有了察覺。

  那個木屋現在是九珀的住處,不日也將是九珀渾身是血的棲身所。

  我知道九珀的結局,但這只是回憶,任何人都無力改變過去。

  也許這次九珀不曾等到無心。

  一個月後我的猜想被推翻。

  無心他回來了,這次帶著更重的傷。

  身軀接近半透明,胸膛被刨開大半如同一件敞開的衣服。

  傍晚的黃昏,村裡的人差不多都回去了,多處炊煙上升,燭光微亮。

  九珀坐在巨石上,一隻手把玩從鬢角垂下的小辮子。

  「是在等我嗎?」無心登上巨石在她身後問道。

  九珀身子後仰,目光直直看著他:「三十五天六時」。

  「第六時還沒到」無心笑著將手上的荷葉包給她。

  這次回來他依舊沒忘帶東西。

  九珀接過拆開荷葉,裡面是一隻雞。

  她熟練撕扯一根雞腿撕咬,嘴巴不大一次塞的鼓鼓噹噹,咀嚼好一會才咽下去。

  小臉微皺吐下舌頭:「好......難吃........肉是苦的」。

  無心在她身旁坐下解釋:「死雞吃起來可能是有些苦」。

  「借屍成畜鬼,其命為鬼鳳,大補呢」。

  「你吃嗎?」九珀不厭其煩的問。

  無心:「吃過了」。

  「哦」。

  沒一會整個雞被九珀吃光,雖難吃但她也不挑,能咽下去就能吃。

  「你....敵人.....是誰?」。

  九珀盯著那胸膛上慘烈的傷口不放。

  無心撇過頭笑著道:「你想做什麼?」。

  九珀很自然道:「幫你......殺」。

  「我的敵人可不少」。

  「多少?」。

  「舉世皆敵」。

  「哦....那就..... 殺光」。

  「哈哈,真是傻得可愛」。

  落日餘暉的斜陽揮散在一人一鬼之上,不經意間九珀身子歪了靠著無心。。

  「還走.......嗎?」。

  「走」。

  「何時?」。

  「誰知道呢」。

  「你還....記得你說過的嗎?」。

  「什麼?」。

  「倘若.....你不再回來.....一定要告訴我」。

  「這是當然,那時你不必再等我」。

  無心回來數十天後,他又不見了。

  清晨九珀早早醒來坐在巨石上吞吐晨曦,旁邊林子一陣淅淅索索。

  一隻黑甲巨蟲爬出來,長著人頭人臉,背負的甲冑上五處傷口還有一些痕跡。

  蟲魈衝進木屋看看,譏諷:「他還不是丟下了你」。

  「人與鬼終究是兩個世界」。

  九珀沒有去看它,平淡的說:「我....能滅你」。

  蟲魈大笑:「我知道你是天生的怪胎有伏邪的能力,可你也別太小瞧鬼」。

  「哪怕是你天生大異,也只是一個在庇護下長大的巨嬰」。

  「你那點出生時的神異加上十幾年的經歷憑什麼和我百年修行相比?」。

  「不過別怕,我蟲魈還沒興致去欺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我來是找那傢伙的,可惜他跑了」。

  九珀緩緩轉過頭,晨輝中璀璨的金瞳格外灼目,她對著蟲魈打個響指。

  本來居高自傲的蟲魈渾身一僵,搖晃不停的觸角也失控般的垂下。

  蟲魈這叫一個憋屈,好在還能說話:

  「草,都說了不是來打架的」。

  「我是對那傢伙好奇」。

  「瑪德,又一個怪胎......怪物一樣的怪,怪物一樣的丫頭」。

  它嘀咕著渾身一顫觸角再次立起,算是解開了霸下龍紋的鎮壓。

  「餵小丫頭,那傢伙去哪裡了?」。

  九珀:「不知」。

  蟲魈:「他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

  「還不知?你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開什麼玩笑呢」蟲魈目瞪口呆。

  它換個了方式詢問:「那傢伙以前出去大概是什麼回來?」。

  九珀認真思索道:「兩年.....四年.......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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