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我嘴角笑意消失了,一隻小手猛然抓住我的手。♤🐍 ❻9Şℍยא.ⓒO𝓜 😾♬
咔吱.....這個力道前所未有的大,
手掌一瞬間就變形了,還有絲絲縷縷的綠炎環繞。
當然魂炎對我的作用微乎甚微,唯一感覺便是疼痛。
小手一握就松,留下我變形的手後,她只留給我一個烏黑小巧的後腦勺。
誒......我無奈著搖搖頭,
而後我將扭曲了的手掌伸到肉鬼面前。
肉鬼以一種愕然的神色瞪著我:「玩呢?鬧呢?你幹啥呢?」。
「你當我啥?」。
「你倆擱著幹啥呢?」。
忍受肉鬼一番吐槽後,它才不情願的將我的手修復。
說實話我對它這個特性很是眼熱,出於這個原因它也不得不修復。
麻箐消失後,肉鬼和壽鬼是狠狠的鬆口氣,
有影子鬼的先例,它們見到麻箐簡直和老鼠見了貓一樣。
這一路上兩鬼的態度也好了些。
說起態度李又又態度倒是有了些變化,出村的這一路她沒有再理我。
總是留後腦勺給我。
終於快到村口的時候她放慢速度,主動與我並肩,她說:
「我幫你解決她」。
「李家會有辦法解開你和她的約束」。
「我不會讓你死在她手上,我帶你回李家」。
我似笑非笑:「李家會是我容身之所嗎?」。
「十天後的事情都未知,李家若是有辦法,倒可以一試」。
李又又:「她很危險,詭異,你沒看到連四瞳與那些大戾都不是她敵手」。
我好奇的問道:「你說過你清楚麻箐的事情,不如你和我講一下,我對她很是不解」。
李又又癟癟嘴,雖有不爽,可還是講了:「那女人是麻家的」。
「麻家也是伏邪家族,與張,李,王同一層次,但麻家與張,李,王又有很大的不同」。
「不同?」。
「麻家的人很少,幾乎算不上是一個家族,而且麻家的人幾乎不現世,哪怕是外面時代變遷,戰火連天,或是妖邪禍世時伏邪家族盡出,可麻家的人依舊是不出現」。
「我爹說麻家的人懸疑,行蹤莫測,傳承詭異,麻家人的出現只會在一些特定時候」。
「就連我爹也沒有見過麻家的人幾面,有傳聞說麻家一代只有幾個人,甚至有人說麻家一直以來都是那幾個人」。
「至於那女人她的確是麻家的,她的存在還是我第一次你時有所察覺到的,她非一般的鬼,非大戾,非厲鬼,非大凶....它不是我見過的任何一種鬼」。
「也絕非我見過的任何一種鬼能相提並論」。
「我爹說她是麻家的不祥,具體是什麼我爹不願細說」。
「青龍寺的那一晚我曾與她有過交手,那時有陰婚契的約束她的行為很受限制,可現在的她越來越自由,隨意」。
「如此下來,你早晚死在她手中,至於她說的十天後,我定會想辦法在那個日子前將你和她的陰婚契解除,無論用什麼方法!」。
真能和麻箐解開陰婚契嗎?
我回顧起麻箐一直以來都神秘無止盡的實力不免憂心,
因為陰婚契她與我綁定在一起,我被封印她也在劫難逃,
張家將麻箐與我簽訂陰婚契,也算是束縛住麻箐,約束住她,
可李又又想要將我的陰婚契解開。
解開後的麻箐會是什麼樣?真的能順利解開嗎?
毋庸置疑我是想要解開的,並不是因為違約或是想要苟且偷生,
我只是不想讓她被這所謂的婚約束縛住,
換個角度看,難道麻箐她就不可悲嗎?
被陰婚契束縛住,多處被約束,陰婚契這種東西只是為了平衡雙方的契約罷了,
但對於麻箐來說是變相壓制她的約束,否則張家怎會將我和她綁定在一起。
眼下我與麻箐的陰婚契只差最後一步,就在十四號的那一天.......
我是三無我死不掉,只是下一代復甦而已,
可麻箐她呢?
我不能讓她隨著我這個註定沒有好下場的三無一同逃生。
那些敵人本是我該面對的。
再說麻箐她真的是無解嗎?
張家能以陰婚契的方式約束住她,可見對付她的方法並不是沒有。
至於解開陰婚契後會不會死很多人這關我什麼事?
世人之命何關鬼之事?
不只是麻箐的陰婚契, 若李家真有辦法解開陰婚契,
李又又的陰婚契我也要解除!
哪怕是李又又我也不願讓她和我一同接受糟糕,世人皆敵的局面。
我不理她的反抗搖頭,大刺刺的將手放在她腦袋上揉搓:
「那就聽你的去試試吧」。
「但李家真的會幫我這個三無嗎?」。
李又又好一番掙扎才從我手下逃走,她整理髮絲有恃不恐的說:
「李家對待三無持有中立態度」。
「有我的介入和我爹,李家起碼不會對你下手」。
「陰婚契是張家的禁忌之術,我想李家與張家同為伏邪世家會有辦法的」。
「李家的人雖算不上正常,可也沒張家的人邪乎,麻家的人嚇人」。
「李家和張家不太對付,你與張家現在算是有仇,到時我再將尋到這一節肢體的功勞推到你身上,李家會待你如上賓」。
我目光下移落在她手中的那節小腿上,問了一句:「這也是你爹的主意?」。
李又又一臉的沉穩頓時繃不住了,臉上閃過一絲尷意,轉眼又恢復平靜:「........是.......」。
現在我對李又又父親覺得充滿了好奇與疑惑,
這個身負不死骨,卻肢體四散的李家人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
從現有的情報簡單來看,李又又父親似乎會預言,推算的手段,
之前他給我的死亡預言都如期映現。
有不死骨的話,年齡上也是個老怪物了。
心思縝密沉穩,善於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東西,就像是這次林昕,肉鬼,壽鬼都是他的棋子。
我能逃出來也虧了他。
我摸著下巴問:「又又,你父親的名諱是什麼?」。
李又又微揚下巴嗯聲:「和你有點像,單一個字:四」。
「李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