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血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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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意已決,兩胡道士也懶得勸了:「既然你堅持那就送回去吧」

  「剛好讓四瞳那小子再疼一次」。👹☝ 6❾丂ℍù𝔵.ᶜỖ𝓜 🐧🍮

  「正好我們能順路」。

  我抓住字眼:「你與沐魚姑娘也要回伏籠山?」

  我湊過去一些,悄聲說:「喂,你沒瘋吧,你帶一個能做你閨女的女孩子回去,你不怕三花天師將你趕出去啊」。

  「我懂道長的寂寞,可你好歹找一個年齡相仿的啊,你把沐魚姑娘帶回去,其他弟子怎麼想?」。

  剛開始兩胡道士還沒明白,回過神臉上猛然臊紅,他小聲罵道:「你小子鬼扯什麼呢」

  「道爺怎麼可能被世俗情感所牽絆?我與她回伏籠山是有正事」。

  他聲音加大些,對著李沐魚喊道:

  「沐魚將那東西拿給他看看吧,若要一起回去提前說明也省的出現意外」。

  李沐魚下巴點點,抓住脖子上的紅繩抽動,紅繩系住的荷包露出來。

  她解釋說:「這是不遠一個地區里作祟的厲鬼,起初我一個人拿它沒辦法,不少行內人都束手無措,剛好我在那邊碰到了兩胡天師」

  「一問才知道兩胡天師也是為了這隻厲鬼來的」。

  我小小的震驚,兩胡道士有本事抓鬼了?

  一觀兩胡道士,他臉上掛著不好意思的紅暈,他咳咳道:

  「道爺我下山行走自然有其目的,小小厲鬼」。

  李沐魚繼續說:「那隻厲鬼其實是五藏天師的收容,只是被一個小道士不小心放了出來,逃了出來」

  「兩胡天師下山就是帶了法器來收押它的」。

  她還特意晃了晃荷包。

  我有些不自信看了兩胡道士一眼,

  結果他驟然畏畏縮縮,一副內心有鬼的樣子。

  把鬼放出來的人不會就是兩胡吧?

  五藏.......這另一位天師的名號,五藏,四瞳,三花........

  天師們的稱號還是一如既往有意思。

  李沐魚提溜著荷包解釋:「這荷包就是兩胡天師帶來的法器,名為血荷」。

  「好像是專門為那隻厲鬼製作的,能夠很好的收容那隻厲鬼,只是有幾條注意事項」。

  「血荷每天夜裡過了十二點後的凌晨,需要滴一滴血在血荷上,而且血荷不能見月光」。

  「這隻厲鬼非正常手段能處理,需要送回到伏籠山交由五藏天師處理」。

  我一直有關注著荷包,

  驀然我發現荷包動了下,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荷包里鼓動,

  只可惜重瞳現在還沒恢復,不然用重瞳應該能看到,

  在賓館內連續用重瞳與披皮鬼對視,搞得我們兩個的重瞳都受到了過度的創傷,

  估計這要好幾天才能恢復過來。

  對於這個一起回伏籠山的提議,我沒有拒絕,人多些反倒方便些,

  我自己一人提著冷藏箱總覺得會被他人覬覦,

  畢竟這可是伏籠山四瞳天師的重瞳與龍門九家的兩張龍紋。

  吃過早飯,我們想著這就回伏籠山,

  可一到火車站才知今天的票已經沒了,碰上了節假日,只能買明天的了。

  我們乾脆在火車站附近開了個房間,李沐魚女孩家家喜歡逛街,她將血荷交給兩胡道士便要去逛街,

  →

  還想拉我一起,但被我拒絕了,

  一是有冷藏箱這個不能離手的東西,二是麻箐的緣故。

  我不可能次次都能攔得住麻箐,自己小命都能被她隨時拿捏。

  賓館裡

  兩胡道士吃過午飯呼呼大睡,

  而我對著鏡子照了照自己,比起半年前膚色更為蒼白了些,

  左眼皮上的傷疤淺了些,但還是有夠嚇人的,

  也不知伏籠山腳下的那位醫生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留下了這麼顯赫的傷疤。

  我試著將左眼睜開,映入視線的世界微微泛紅,

  看向鏡子,左眼也滿是血絲。

  重瞳與重瞳互相對視,這估計連四瞳天師都沒試過。

  好在以後那種情況不會發生了,兩隻重瞳終於重逢了。

  快到傍晚李沐魚才回來,她提著幾個袋子,一些甜品與一件衣服,

  即將去伏籠山她自然不可能大包小包的。

  李沐魚試著問:「剛才我買甜點的時店員告訴我,這邊有家館子專做這邊的特色菜,味道就連本地人也讚不絕口呢」。

  「張道長要不要去吃?我請客」。

  兩胡道士一下子翻身而起,將道袍披上:

  「那還等什麼,明天就走,今天去嘗嘗去」

  「不枉白來,張小子請客,反正他賺了這麼多呢」。

  我好沒氣的吐槽:「我是小輩,不應該是兩胡天師請客嗎?」

  「算了,走吧,剛好對策局那邊給了一筆錢」,我提上冷藏箱準備出門,

  冷藏箱不能離手,

  除了自己外我對任何人都不放心,更加不可能丟在賓館裡。

  當初重瞳被披皮鬼奪走,讓披皮鬼多次逃走,這種錯誤不能再出現。

  李沐魚宛若一笑,臉頰上的梨渦突顯:

  「道長先等一會,我去換個衣服」。

  「吃個飯而已,你這身也沒什麼問題啊」。

  「呀,給我十分鐘就好」。

  說完她提著袋子跑回房間。

  結果我和兩胡道士在房間等了半個小時她才出來,

  有變化的是臉上的妝容更加精緻了些,時尚休閒風的衣服。

  下樓時,兩胡道士都昏昏欲睡,

  走在街道上夜風吹拂,

  兩胡道士毫無形象的將手伸進衣服里抓撓,打著哈欠吸著夜風。

  我看了眼已經爬上來的月兒,

  下意識看了眼兩胡道士,卻發現他脖子上的紅繩不見,

  之前他是將血荷帶在脖子上的

  我連忙扯了下他驚問:「天師?血荷呢?」。

  兩胡道士松垮著的眼皮抬了抬:「啊?那個啊,肯定放賓館裡的桌子上啦」

  「大晚上帶那東西出來,要是照到月光就完蛋了」。

  我鬆口氣嗎,看來兩胡道士不是那麼蠢。

  這時李沐魚突然說了一句:「你們房間的窗簾好像沒拉上.......」。

  寂靜了幾秒.......

  一句話令我和兩胡道士汗毛聳立,

  我回首看向賓館的方向,

  二樓的窗戶幾乎都是通透的,纖柔月光揮灑在其上。

  桌子在兩張床鋪的中間,透過窗戶的月光能照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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