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龍門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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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那樣盤坐在地上,膝蓋上是紅煞厭勝盒,

  林昕與唐嘉在身後安靜的躺著,身上的傷雖好了,可還沒復甦的跡象。💚♝ 6❾𝐒𝓗𝕌x.¢𝕆м 🐙💝

  我用手擦過紅煞厭勝盒,

  原來她出自紅煞厭勝盒,難怪平時神秘的無影無蹤,紋身男也說過她與這盒子有關聯。

  想來也是,第一次見到她時,紅煞厭勝盒就在身邊,

  之後每次見到她,自己都帶著盒子。

  她與盒子都救了我很多次。

  李又又......我念叨一遍這個名字。

  她說要沉睡一段時間,但誰知她要睡多久?

  又或者那是騙我的話?

  方才李又又她可是將鬼體損壞的林昕,唐嘉治癒到完好,

  又不斷嘗試治癒紙人,我媽和我姐的魂雖寄宿在紙人上,可殘缺的只剩一點,就連她也無能為力。

  這般行徑之後,她的狀態簡直像是與林昕她們做了交換,透明的快要消失似的。

  她這樣做是為了何?

  只是為了讓我好受一點,內心譴責少些嗎?

  我望著盒子看了足足半個小時,而後將盒子重新裝進背包里。

  院子內的殘局還沒完

  我將那些人皮都搬到別墅外的荒地里埋掉,

  她們是無辜,也是悽慘的,沒有皮的她們是否還活著還不為人知,

  而且她們的皮還被我用刀砍得七零八落,我有義務掩埋掉。

  等將皮埋掉後,我回到別墅。

  突然看向一個角落雜物堆,冷冷地說:「滾出來!」。

  扒拉...一陣動靜後,雜物堆後走出一人,

  高大的身材,但眼中滿是忌諱,

  他慎重的說:「果然是重瞳」。

  「你竟有重瞳,剛才那東西也有重瞳,難以置信」。

  『那本應是伏籠山四瞳天師所述,到底發生了何事?』

  我打量著他說道:「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如實說,不然你這副孤魂野鬼的身體我會讓他徹底消散」。

  這個人正是闖進來,被披皮鬼所殺的紋身男。

  不過現在他已經不是人了,因為他的屍體就在一旁躺著呢。

  我問道:「你是什麼人?」。

  紋身男冷呵:

  「你留不住她的,你猜想不到盯上她的是什麼,你那顆重瞳能壓制住我,但你能壓制住整個龍門九家嗎?」。

  「她是我們龍門九家的目標,龍門九家一直尋找的對象,她與那個盒子你留不住!」。

  我瞥眼瞅了下不遠處那塊皮,血跡遮蓋住大片紋身,

  這皮本是披皮鬼的目標,但披皮鬼逃命沒能拿到。

  「你背上那塊皮的紋身應該是霸下,據你口中所述的龍門九家,應是與龍生九子的傳聞有關」

  「也就是說你們有九個家族,而你屬於第六子的霸下」。

  我的話似乎是刺激到他,他面目猙獰的怒斥:「那個該死的東西竟敢偷襲我,扒掉了我的龍紋」。

  「若不是你,還有那重瞳,它怎麼可能得手!」。

  龍紋?看來有用情報還很多,

  我來到紋身男屍體身邊拔起青銅橫刀朝著他襲過去,

  他慌於躲閃也被我砍掉了一條手臂。

  手臂落在地上漸漸消逝。

  紋身男捂著肩膀大怒:「我可是龍門九家的人,你竟敢....」。

  我身形一閃從他側邊穿過,同時斬斷了他一條腿。

  連續幾次紋身男的身體就虛弱的快要消失,

  我用手帶著魂炎的手指抓住他脖子燒了一會後,逼問道:

  「你們抓她做什麼?」。

  正常狀態下鬼話對他是沒用的,

  但當他虛弱,又遭魂炎灼燒,精神萎靡錯亂時就能起到作用。

  他下意識道:「這是家族長老的囑託,這是龍門九家共同的任務」。

  我繼續問道:「龍紋是什麼?」。

  他答:「我背上的紋身,那是龍門九家血脈的體現」。

  「在龍門九家中,每家中都會有一個繼承血脈之人,其特徵就是龍紋,具有龍紋者都能驅使龍紋,超與常人」。

  我:「也就是說龍門九家中還有其他八個人和你一樣,可用龍紋?」。

  「是......」。

  如此一來我算是明白,為什麼披皮鬼會對紋身男下手,剝掉紋身男壁背後的皮了,

  披皮鬼它想要的是龍紋啊。

  那傢伙先是奪了重瞳,如今還要去奪龍門九家的龍紋,野心越來越顯露了。

  我想起一事問道:「你們為什麼能追到這裡?」。

  紋身男恍惚一下道:「龍門九家有鎖定她方位的手段,只要她現身,龍門九家便能確定位置,通知附近的龍門九家之人」。

  「來大昌市的人都有誰?」。

  「就我一人,其他人位置太遠,或者執行其他任務」。

  ........這句話說完他這副鬼體就支撐不住消散了。

  也是我剛才魂炎有點沒收住,現在我的所有舉動幾乎都很難控制,

  若不是還要獲取信息,恐怕我剛才就用橫刀瘋狂砍他,發泄鬱結了。

  他消失是必須的,他背後還有個龍門九家,

  他不消失,情報位置都會泄露。

  就算這樣,這個地方也不能待了。

  拖著紋身男的屍體,我將丟到外面一個坑裡簡單將其掩埋。

  再回將林昕與唐嘉搬回房間內,自己去洗漱了一下,

  嘴裡若有若無的人血,人肉渣時時刻刻令人反胃,在廁所里吐了一會,洗把臉換了身衣服我才出門,

  我開著紋身男的越野車出去。

  等到下半夜才回來,越野車內也多了一個地中海中年男人,

  他穿著整潔的白大褂,提著醫療箱。

  在車上時他就不禁內心發寒,

  這不太對勁啊,大半夜的拉我來這裡?

  這還越走越偏僻

  而一下車他就忍不住傻眼了,他目瞪口呆的望著黑漆漆,處於荒郊野外的別墅,

  這他娘怎麼看裡面都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吧。

  我下車關上門,拍了下醫生肩膀:「怎麼了?」。

  醫生嘴角抽搐:「你確定這裡面有病人?」

  「我說你可千萬不要開玩笑」。

  『我雖然是個醫生,但我只能救人,我不了鬼啊』。

  我淡然的說:「就是人」。

  醫生為難的說:「你是給了好幾倍的診金」

  「但我絕對不做任何違反醫生道德的事情」。

  「放心,不違法,也不違反醫生的道德,你跟我來」。

  我推開門走進別墅,

  而醫生瑟瑟發抖的跟著,心想著這好幾倍的診金果然不好賺。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平時問診的手電筒打開,

  不然他真怕在這黑乎乎的院子裡摔倒。

  一進院子醫生突然愣住了,

  他雙.腿止不住打哆嗦,面無血色,

  手電筒打在地上,地上深紅的血污還沒消散呢,甚至還有些血跡沒幹。

  「血......血!」。

  醫生的腦袋開始發暈了,

  老天,偏離城市的荒郊野外,黑漆漆的別墅,

  一進院子滿地的血,還有著不時的冷風。

  若不是此刻雙.腿有點發抖,車鑰匙自己沒有,他絕對拔腿就跑。

  已經開始後悔了,自己幹嘛貪了這點錢啊.......

  我回頭瞧了一眼醫生,安慰道:「這是雞血,殺雞的時候沒有弄好這才搞得滿院子是血,你不要害怕」

  「好...好」,醫生欲哭無淚的乾笑,不害怕?誰來到這裡能不害怕。

  「不是,我說先生,你讓我來這裡到底做什麼啊?」

  「這裡真的有病人嗎?」。

  「其實也算不上治病,就是想要你幫忙做一個小手術」。

  「小手術?」。

  我撿起地上那塊帶有紋身的皮說道:

  「把這塊皮給我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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