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兩胡道士所述,阿淮似乎是個正直的漢子,
屬於少數民族,性格也淳樸,老實,熱情好客。♨😂 69𝕊𝕙ỮЖ.℃๏ᵐ 😺ൠ
他在那個群里像是一個熱心的老前輩,無論誰有問題他都會幫著想辦法。
阿淮接受兩胡的請求的確是在意料之中。
兩胡道士拿著手機查閱道:「阿淮目前在江溪,你要去江溪與他會和,到時候你們再行動」。
我想了下:「江溪呀,貌似也不是很遠,不過也要抓緊時間」
「儘快啟程吧」。
三花天師將盒子拿起:
「冤魂骨的碎片暫時放在我這把,我稍後便開始處理,若是你帶不回煞銅,我也會幫你將這碎片重鑄成一件普通些的法器」。
「但要是有煞銅最好,那樣法器將會發生質變」。
三花天師帶著碎片走了,
走後,只剩我和四瞳天師,兩胡,崇明。
四瞳和兩胡盯著我,不解的問道:「你不是要抓緊時間嗎?怎麼還不走?」。
我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天師啊.....就是那個,我的冤魂骨不是碎了嗎?」
「你看啊,此行要去千年古墓那勢必兇險的很......我這手中連個武器都沒,豈不是去送死」。
四瞳呵笑道:「那依你看?」。
我摩擦著手:「要不,伏籠山借我一件法器?不然我死在墓里可是一大損失」。
「我現在好歹背著侵入伏籠山的黑鍋,我要是死了,伏籠山不是再也沒有挽回聲譽的機會了,而且天師的重瞳還在我身上,我死了,重瞳不也丟失了」。
「無論從哪方面看,伏籠山都會遭受大的損失啊」。
兩胡道士忍不住吐槽:「我怎麼有種你在綁架勒索伏籠山的感覺?」。
「不過也是,你小子死了,重瞳也會跟著丟失」。
「四瞳你怎麼就把重瞳交給他了呢?」。
崇明乾咳一聲:「我去取一件法器給張施主吧」。
「適合張施主的法器有好幾件,借法器算不得什麼」。
我贊同道:「崇明道長仁義!」。
四瞳嘆氣搖頭,抬手攔住崇明:
「算了沒這個必要,他一身陰氣那些法器他也用不出什麼花樣」
「我這裡剛好一件適合他的武器」。
剛欲掉落低谷的心當即又提了上來,
我吃驚的看向四瞳天師,天師這裡有?
在我以為天師會回屋子裡給我取時,四瞳天師忽然將手伸向腰間,
崇明和兩胡乍然間錯愕的張大嘴巴:「這是.......」。
一根木棍朝我丟了過來。
木棒在空中旋轉著,在瞳孔中映像漸漸膨脹,
我反射性的去抓,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原本筆直的運動軌跡,在我伸手之後發生了偏移,使得那木棍恰好從我手掌邊擦過,
咚!
木棒精準的砸在我額頭上,腦中一切思緒隨著木棍敲擊而空白,疼痛在一秒內爆發,
我捂著額頭疼的呲牙咧嘴,
不對,太不對勁了,
這木棒不僅會躲,打人還疼的很,剛才那一下仿佛砸中我的不是木棒,而是一十幾公斤重的酒瓶子。
木棒掉在桌子上看似就是普通的小棍子,長度比成年人小臂短一些,
整體圓潤,卻無油光,
其上面的木質紋理也奇怪得很,紋路彎彎曲曲像是字一樣。
將木棒豎起時,能看到它的頂端切面是密密麻麻的大樹年輪,一根小木棍竟有著悠長古樹般的年齡。
揉了揉額頭,我試著去抓木棒,這一次它沒有任何動靜了,安靜被我握在手心,
不禁令人懷疑它真的會躲嗎?還是四瞳天師丟的方式的緣故?
兩胡滾動了幾下喉嚨:「四瞳你確定要把這個給他?」
「這東西陪你修行歷程,你........」。
四瞳天師淡然的解釋:「誰說要給他了,算是借的」
「這只不過是我一直別在腰間的一根棒子罷了,他說的不是也有道理嗎」
「他要是死了,我的重瞳可就丟了」。
「真是累啊,為了我的眼睛,我還要擔心這小子的小命」。
我拿著木棒有種被大獎砸中的亢奮,再三確定問道:「天師你沒在開玩笑吧」。
四瞳:「一根木棒而已,又不是什麼好法器」
「留在我身邊無用,有無都不重要,你要是瞧不上,那就讓崇明去給你找法器」。
崇明聞聲連忙小聲提醒:「快收下!快收下!」。
本來我有些猶豫,畢竟四瞳天師給了我重瞳,如今又借給我木棒,
可轉眼一看兩胡道士正眼饞的看著我。
那我就不遲疑了,恭敬答謝:「謝過天師」
「這木棒我會好生保管,等到找到煞銅會親自來奉還」。
四瞳嗯首,示意我可以走了。
.........
崇明帶著我離開竹林時,
崇明感嘆道:「你別看著木棒普通,它可是跟了四瞳天師好久」
「關鍵時候會給你驚喜的」。
「天師說的有幾分道理,你身上陰氣太重,一般法器你驅使不出效力,這木棒不分人」。
我把玩著木棒,回顧其額頭的疼痛:「是挺不一般的,挺疼的」。
我學著四瞳天師將木棍別在腰間,
有了這個木棒自己這個四瞳天師親傳弟子身份就能徹底做實了。
離開伏籠山後直奔了火車站,
在車上時,
我加了阿淮的好友,阿淮像是提前等著一樣,
我一加他,他立刻就同意了,緊接著消息發過來,
「你好,我是趕屍人阿淮,你是四瞳天師的弟子吧」。
我思索一下回復道:「突然間就麻煩阿淮大哥,還請阿淮大哥見諒」。
阿淮:「哈哈,不必在意,我將詳細地址發你,詳情等你到了後再談,來者都是朋友」。
「嗯,還請阿淮大哥多多關照」。
大約兩天,我到江溪丁某縣,這是阿淮給我的地址,
這地方有點偏,下來火車後是找好幾個人打聽才找到來丁某的車。
大客車將我丟在一個小鎮上,人生地不熟,我也沒貿然走動,而是給了阿淮發了個消息,
阿淮說我的位置離他很近,他過來接我。
十分鐘後,
一輛銀色的五菱在坑坑窪窪的路上搖晃駛來,最終停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