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老秦呀,能者多勞

  「老秦呀,能者多勞,你都扛了一次了,在扛第二次也沒啥問題吧,咱家有錢,要是受傷了,啥個靈丹妙藥千萬別省啊。」

  看著自己大舅遠去的方向,秦壽嘟囔道。

  「高。」

  三個人才同時向秦壽豎起了大拇指,尤其是聶遠與林陌,第二次見秦壽把自己親老子往火坑裡推,依舊是那般的震驚。

  「秦壽,你爹上輩子造過孽沒。」這時,東門吹雪湊過來摟著秦壽的肩膀說道。

  「我特麼哪知道,上輩子他是誰我都不知道。」

  「這還用問麼,你爹上輩子指定造孽了,還不小,估計是扛帆的。」聶遠說道。

  「你咋個知道的?連他是幹啥的都知道。」

  「這不明擺著呢麼,看你不就知道了。」林陌也湊了個場子。

  「啥玩意?看我?」

  「可不就得看你麼,他要上輩子沒造孽,怎麼可能生出來你這麼個坑爹的玩意,坑起來猶豫都不帶猶豫的。」

  「我可以理解成,你們三,在變了相的罵我嗎。」

  秦壽的臉,瞬間黑了個透頂。

  ……

  「秦長壽,你特麼出來!」

  帝都秦府外,端木古臨空而立,天藏境的磅礴氣勢如同狂風暴雨般肆虐,對著秦府內的人大喝一聲。

  為何不進入秦府呢,那自然是因為秦府開啟了防禦大陣,把他堵外面了。

  「大舅哥,你瞅你這是怎麼個事兒啊。」

  只見秦府內一個穿著錦衣華服的中年男子,臉上掛著諂媚的笑容,對著大陣外的端木古說道。

  還好大陣開得及時,瞅著架勢,要是在晚開幾個瞬間,他可就得挨揍了。

  自己這個大舅哥可不好惹啊,倆人雖然都是天藏境修為,可他大舅哥卻比他強橫不少,且還有自家夫人這一因素,自己只能是挨揍的份。

  「你特麼說怎麼個事兒,我特麼剛離開秦府沒幾天,你就敢要立小妾,膽子不小啊。」端木古怒目而視。

  「小妾?我啥時候說我要立小妾。」秦長壽一臉茫然地看著立於虛空的端木古。

  「小壽都與我說了,你還不承認,找打!」

  「哥哥,你誤會長壽了,我們夫妻二人恩愛有加,他怎麼會再立小妾。」

  這時一道溫婉的聲音插了進來,只見內院中,一位身著華貴衣裙的女子走了出來,看著虛空之上的端木古說道:「哥哥,你這是被小壽給騙了,這孩子什麼德行,大家都清楚得很,他說的話,你還敢相信兩次。」

  「什麼,小壽竟然又騙我。」這一下端木古更加憤怒了。

  「這孩子連我們夫妻二人都敢騙,更何況哥哥你呢。」

  「情韻,今日哥哥便替你教訓一番這個熊孩子!」

  說罷,周身氣息暴動,瞬息之間,便消失在秦府上空。

  「秦長壽,你要是敢讓情韻受一丁點委屈,這秦府,我拆定了。」

  突然傳來的一道聲音,差點嚇的要關閉防禦大陣的秦長壽一屁股坐下。

  ……

  「老秦,如此坑爹,就不怕端木長老將你爹打出個好歹?」

  出了靈藥堂的四人,尋了一處僻靜的小竹林,一邊喝著從萬寶閣那裡買來的瓊釀,一邊扯這淡。

  「怕啥,我爹手速快,我大舅還沒進秦府呢,護駕大陣估計就開了。」秦壽猛灌了一口瓊釀後再次說道,「再說了,有我娘在,我爹應該不會被揍的太慘。」

  「……」

  三人發出來震耳欲聾的沉默,對視一眼後,一致認為,秦壽乃大人才,能將他爹孝死的那種。

  「喝。」

  秦壽扯了一嗓子,舉起酒杯便要與聶遠他們來個捧杯。

  「不知加我一個可好。」

  突然,一道聲音自秦壽的背後傳來。

  聶遠三人看清來人的模樣,噌的一下便站直了身子。

  而喝忘形了的秦壽,壓根就沒聽出來身後來人的聲音,倒好一杯酒,便向身後之人遞去,同時,嘴裡還說著:「自然好,自然好。」

  「大……大舅……你不是去帝都了麼……」

  轉身的一瞬間,當秦壽看清來人之後,手中酒杯一個沒抓穩,掉落在地,酒水四濺,嚇得他說話都打哆嗦。

  「是啊,去了帝都一趟,又回來了,順便待你母親,教育你一頓。」

  不等秦壽做出任何反應,端木古右手一凝,直接將其禁錮在原地。

  「大……大舅……咱有話好好說……」

  秦壽身子被禁錮動彈不得絲毫,眼珠子瘋狂轉動,這回他是害怕了,有事兒他是真的揍啊。

  「好啊,我們回靈藥堂,好好說話。」

  說著,端木古一手探出,拎著秦壽的後衣領,一個騰空向靈藥堂飛去。

  「啊……」

  聽著秦壽的鬼叫聲漸行漸遠,聶遠,東門吹雪,林陌三人對視一眼。

  「喝。」

  片刻的沉默,終是被這個喝字給打破。

  若是秦壽看到這一幕,定會扯著嗓子罵娘,老子都讓逮走了,你們仨還喝這麼盡興,人否?

  可惜呀,秦壽註定是看不到了。

  劍宗的夜晚,月光如練,靜靜灑落在翠竹峰之上,為這靜謐的夜晚增添了幾分神秘色彩。

  閣樓前,言心正在為唐清念開小灶,手握長劍,為其衍繹劍招。

  劍氣縱橫,劍意蕩漾,仿佛連周圍的翠竹都被劍氣帶動,隨風搖曳,言心揮出的每一劍,看似平平無奇,實則蘊含深意,劍招之間流轉無盡玄妙。

  一旁的唐清念,看得認真,一招一式,一絕一怔,皆是了記於心,揣摩其中深意。

  而喝完酒,回到翠竹峰的聶遠,則是將自己關在閣樓中,一心四用,一邊催動真火煉化靈液,一邊吞納天地靈氣修行,同時又在領悟衍天術中的玄妙,還在催動厚土功凝練肉身。

  夢仙所言,此時的宋婉兒與自己不施展外力的情況下實力相當,有可能還有過之。

  雖然使用太聖甲冑或催動魔道之力都能讓自己輕鬆獲勝,但這兩種力量他都不會去使用,若是一直依靠外力,那自己何時才能變強,壓制魔君的意志,何時才能為家族,為父親報仇,所以,他必須在三日內將自己的實力再提一檔。

  大比第一,他志在必得,即便有洛之雪伴生石的壓制,這幾日他還是能感到魔心的躁動愈加激烈。

  「聶遠,修行一途,求急不得。」夢仙柔美的聲音傳來。

  「曉得,曉得。」

  聶遠嘴上答應的很好,可手上的動作卻是一點也沒少。

  哎……

  夢仙暗嘆一聲,一心四用,且做的每一件事都是需要靜心才能做的,否則,極易走火入魔,他倒好,直接四件事情同時做。

  武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