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悅耳的巴掌聲響起,整個世界都安靜了,台上的弟子一整個目瞪口呆,結局這麼和他們料想的不一樣。
敗的人不應該是聶遠嗎?墨翎師兄那麼強,外門第四呢?一巴掌被撂翻?
「快,扇我一巴掌,這他娘的做夢吧。」
啪!
「啊!這特麼不是夢。」
「玄籌,靈光境三重,墨翎師兄,洞明境一重,沒道理啊。」
「掛逼,這貨絕對掛逼!」
眾弟子一時之間沒接受這個事實,說啥的都有。
太他娘的不科學了吧,東門吹雪能贏過墨翎師兄那是因為人家境界突飛猛進,你一個靈光境三重的,憑啥贏啊。
「玄籌師弟的戰力……」
鉉朔,玉玲瓏,熊山與慕容戰四人看到這一幕,與其他弟子一樣,眼中皆是不敢置信。
聶遠的一眾好基友看到這一下,也是眉頭挑得老高,知道你小子強,沒想到這麼強。
在場唯一淡定的,就是宋婉兒了,被聶遠救過的她,自然不會覺得聶遠會弱到哪裡去。
此刻的墨翎,整個人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身體還在不停地抽搐,右半張臉腫得如豬頭那般大,赤紅的巴掌印格外奪目。
讓人看得不由得一陣臉疼,也就是墨翎了,要是他們挨一巴掌,不得東一塊,西一塊的。
殘忍!簡直慘絕人寰,就連高台之上的長老,眼見這一幕,也不由得心裡直衝沖,不過一眾長老,除了言心,其他人眼中皆閃過驚異,一個靈光境三重的小娃娃,竟然有如此冠絕的戰力,當真不簡單,日後必須重視。
將人撂倒之後,我們的聶大少並未走下戰台,而是緩步朝地上四仰八叉的墨翎走去,在眾人不明所以的目光下,聶遠蹲下了身子,在墨翎身上一通翻找。
「找到了。」
在經過兩息半的翻找後,終於在其身上掏出一個儲物袋來。
台上眾弟子看清楚後,嘴角又是一陣瘋狂的扯動,你都給人干成這樣了,還特麼打劫,簡直不要臉。
「咦,窮逼,沒油水。」
打開儲物袋後,聶遠是一臉的嫌棄,堂堂外門第四,好生的窮酸。
在一臉的嫌棄中,聶遠將墨翎的儲物袋揣入了懷中。
聽到這一句話的眾弟子,又是一陣劍宗獨有的雅音爆發,瞅瞅你說的是人話嗎,昨天給人洗劫了個精光,今天嫌人窮酸?
要不是打不過你,非得衝上戰台,給你兩耳刮子。
「小子……進入內門,你會為今日的所作……付出代價!」
還未完全失去意識的墨翎,一雙鷹眸,死死盯著聶遠,由於一邊臉腫成了豬頭,說話時,含糊不清,不過依舊能從其口中聽出,這是在放狠話。
「好不好過你說了不算,睡覺去吧。」
不由分說,聶遠又賞了墨翎一巴掌,直接就給人干入了夢鄉,這下好了,左右對稱了,當真成豬頭了。
第二個復活賽晉級的誕生了,贏得比第一個還抽象。
第三個上場的是鉉朔。
他於東門吹雪的對戰中傷了元氣,即便是在丹藥的恢復下,依舊使不出全力。
不過麼,這些都是小問題,絲毫不影響他晉級,一劍便將對手劈下了戰台。
這也是復活賽開始以來,贏得稍微正常點的對局。
外門榜前十的強者,實力絕對沒有水分,只是被聶遠與東門吹雪這倆人才蓋住了鋒芒。
後面的幾場比斗就有點費勁了,對手雙方實力勢均力敵,誰也拿不下誰,一打就是半個多時辰,勝負還未分呢,倆人齊齊累趴在了戰台之上。
對於這號的人才,陸寧遠直接判定雙方皆無法晉級。
復活賽場數雖少,卻是異常激烈,從傍晚,直接就干到晚上才結束。
也是最後一場復活賽的結束,昭示著今日的比斗結束,高台上的長老率先離去,看台上的弟子也陸陸續續離場,三五成群,議論著今日的戰局
𝒔𝒕𝒐55.𝒄𝒐𝒎
議論最多的,當屬我們的東門大少爺,大比中最大的一匹黑馬,誰也不會想到他會如此之強,短短一月的時間,竟然擁有力戰外門榜前三的實力。
復活賽晉級的九人,雖是通過復活賽晉級的,卻是與前一百名的弟子享有同等特權。
聶遠正當要去找自己的小夥伴時,突然感覺自己的後衣領,像是讓啥給薅住了一般,回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便宜師傅。
「回家。」
不給聶遠絲毫拒絕的時間,言心拎著聶遠就朝翠竹峰飛去。
一刻鐘後。
「說吧,你有多少實力隱瞞與我。」
翠竹峰的靠椅上,言心悠閒地躺著,一邊輕搖著摺扇,一邊看著聶遠。
「也……也就一點吧……」
我們的聶大少又一次地被掛在了歪脖子樹上。
為何要說又呢,因為同樣的位置他已經被掛了不知多少回了。
言心此刻看起來表面平靜,實則,心中已經湧起波濤,靈光境三重,一巴掌便將外門第四的強者給淘汰了,若是全力,都不敢想像能強到什麼程度去。
「算了,問也問不出個啥來。」
言心收了摺扇,從靠椅之上坐起身,朝著自己閣樓而去。
「別呀師傅,你在問問,我就給你說了呀。」
「真的?」
剛走出的言心,突然停下腳步,一個瞬身來到聶遠面前,臉上閃過狡黠。
「……」
聶遠嘴角一陣扯動,自家的師傅,好像變壞了。
「說吧,到底對為師隱藏了多少實力。」
「進前十可以。」
「具體點。」
「進前三吧。」
「在具體點。」
「大概再靠前一點?」
反正自己都是要
得到答案的言心,強壓心中震撼,捏著下巴從上到下將聶遠打量了個遍,你小子到底啥成分,變態吧,外門臥虎藏龍,靈光境三重便有爭奪大比前三的實力,原以為自己對這便宜小徒弟了解了不少,現在看來,這小子藏得好深。
現在的她終於明白,為何楦芷會將太玄玉傘交給他了,根基如此雄厚,若是半途不夭折,日後必成一方巨擘。
「讓為師回去緩緩。」
得到的信息有點太過震撼,可不就得回去緩緩麼,嗖的一下便回到了自己的閣樓,獨留聶遠一人在風中凌亂。
「要不把我放下來先?」
然,聶遠的呼喚,言心壓根就沒聽見,人家正擱屋子裡面消化先前震撼的信息呢。
「小仙仙?」
不死心的聶遠又開始呼喚起了夢仙。
然,夢仙也未鳥他一下。
「那兩個強者還未離去?」
見夢仙不理會自己,聶遠心中暗自猜測道。
不錯,曦光與白崖還未離去,從白天到晚上,一直就杵在劍宗的上空。
「白崖,這個小傢伙倒是有意思。」曦光一臉趣意地說道。
「境界不高,戰力卻是高得嚇人,說不準又是一代王者。」白崖捏著鬍鬚說道。
他們二人口中的小傢伙,就是我們的聶大少。
「天賦高不代表走得遠,那幾個老傢伙可還沒死呢。」曦光扭頭看了一眼白崖,道,「不妨我們再打個賭?」
「不賭,賭博有害身心健康。」
白崖一口回絕,已經吃過一次啞巴虧了,同一個虧,他是不會吃兩次地。
「無趣。」曦光白了白崖一眼,隨後又將目光投向被掛在歪脖子樹上的聶遠,道,「嘶,這個小傢伙怎麼看著有點眼熟。」
「別說,我也有這種感覺,一早就看著他有些眼熟,可就是想不起來怎麼擱哪兒見過。」
……
一夜轉眼便過去,已是第二日清晨,我們的聶大少依舊在歪脖子樹上掛著,且還在左右不停搖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