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人可是城中出了名的禍害,迫於他們的背景,城中百姓也只能對其忍氣吞聲。
不多時,三人便聚在一塊,一同朝城南聶遠的小院而去。
「我跟你說,今日,我發現一奇美的女子,正好我們兄弟三人享用了。」畢浪一臉淫笑道。
「兄弟仗義,到時將那女子拿下之後,畢兄先享用。」馮龍一臉淫邪道。
「那怎麼成,我們兄弟幾個還分什麼你先我後。」畢浪說道。
「畢兄說的是,我們兄弟幾個,應該一起享用。」馬鳴學大笑道。
「善哉。」
不多時,三人出現在小院外。
「馮兄馬兄,那女子身旁還有一男修,大概納靈境五重的樣子,我們一同進去,將那男修斬殺,剩下的事情,嘿嘿嘿。」畢浪邪笑道。
「進!」
一聲落下,馮龍一腳將院門踹開。
迎接他們的,不是聶遠與白芷的驚恐,而是事先準備好的炸符。
三人都是大家族子弟,自然是認得,看到炸符的一刻,人都嚇傻了。
一兩張他們倒不怕,可這特麼有十幾張,目測能把他們炸上天。
慌亂間,三人同時向後退去。
可一轉頭,又是十幾張炸符出現在他們眼前。
「畢浪,你特麼……」
轟!
馮龍還未罵完,轟鳴聲已經響起,整間小院都讓火浪吞沒。
不多時,煙塵散去,三人已倒在地上,狀態一個比一個慘,鮮血一個勁地從口中吐出。
「怎麼樣,我說得不錯吧。」
聶遠的聲音響起,一男一女從院外走入。
「好厲害,你怎麼知道他們一定會來。」白芷問道。
「沒辦法,哥牛逼。」聶遠抿了抿頭髮,隨後說道,「快點打掃戰場,把這仨綁起來。」
「為啥。」
「為了錢,這仨都是公子哥,家裡一個比一個有錢,一個五十萬不過分吧。」聶遠嘿嘿笑道。
「這怕是行不通,他們三人族中都有洞明境巔峰強者,甚至是逍遙境強者,怕是到時會沒命。」
「放心,山人自有妙計。」聶遠說著,在三人身上不停翻找。
不愧是大城市的公子哥,就是有錢,三人儲物袋中光銀兩加起來就有五十萬兩之多,還不算其中的各種財寶。
「不錯不錯,真是缺啥來啥。」聶遠拿著三份請柬笑道。
還在想著怎麼去搞請柬呢,沒料到處理了這仨貨的同時還有意外收穫。
「還多出來一份,該是能賣不少錢。」白芷也走了過來,看著請柬說道。
「過來幫忙,把他們仨綁回屋藏起來。」聶遠說道。
「哦。」
白芷應道。
隨後一男一女將三人捆得嚴嚴實實,搬回屋中,為了以防萬一,又在三人身上打上數十道封印,別說動彈了,就是呼吸都有些困難。
「咱這麼辦,能行嗎?」
「指定能行。」聶遠擺了擺手說道,「來來來,分錢分錢。」
「好嘞。」
一聽到分錢,白芷瞬間忘記了顧忌,雙眼炯炯地盯著聶遠手中的儲物袋。
……
「是誰!」
「哪個大膽的賊人,綁了我兒!」
「還我兒回來!」
第二日清晨,城中突然傳出三聲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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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三家的家主,他們面色鐵青,看著下方跪著的下人,聲音中皆是憤怒與焦急。
三家的兒子雖生性浪蕩,可也算是族中一等一的天驕,更是他們的兒子,不急才怪呢。
「全城搜索,掘地三尺也要將人給我找出來!」三位家主同時下令,聲音中夾雜著洞明境巔峰的滾滾威壓,全城皆可聽見。
「看來冬泉城要變天了。」
「也不知是誰,如此大膽,將三家的少爺都給綁了。」
「該是尋仇的,三人在城中的作風,大家皆知。」
「死了才好,也算是為城中除害。」突然,有一人嫉恨道,他的女兒,便是被這三個禽獸給玷污致死。
「老哥,還是惜點命吧,這等大逆不道的話,還是不要說的好。」突然,一旁的年輕人勸道。
「這麼壞蛋,看來敲詐完他們的老子後,得送他們去見上帝,看看能不能原諒他們。」聶遠低聲說道。
「上帝是啥。」白芷瞪著大眼,疑惑問道。
這些人說話時,聶遠就在一旁站著,而他身旁,則是披著黑袍的白芷。
三家家主正滿城瘋狂地找他們呢,他們倒好,正在大街上悠哉地散步呢。
也不能說是散步,而是在踩點,看看到時敲詐完後,如何逃脫,人家畢竟是洞明境巔峰,可馬虎不得。
……
「婉兒,聽說了沒,城中三大家族的少主,一夜之間全部不知所蹤。」
在一間裝飾奢華的院中,一儀表堂堂的少年,一臉溫和笑意,對打坐的冷艷女子說道。
聽到聲音,冷艷女子睜開雙眸,冰冷說道:「郭陽師兄,我說過,叫我宋婉兒。」
名郭陽的少年先是一愣,隨後笑道:「抱歉,宋婉兒師妹,是師兄記錯了。」
看似笑得溫和,實則心中想法卻歹毒:「裝得清高,等著吧,定要讓你在我胯下呻吟!」
……
「我出去散散心。」宋婉兒冷冷一聲,便出了小院。
昨日進城之時,宋婉兒總感覺她的周圍有一道特別熟悉的身影,可就是不能將其認出,本著散心的名頭,在城中逛逛,說不定碰上了。
「師兄……」宋婉兒走後,一名劍宗弟子看向郭陽。
「她遲早是我的!」郭陽一聲冷哼,暗中跟上。
……
一處酒樓中,倆黑袍人圍坐一桌,正在討論什麼話題。
這兩人正是聶遠與白芷,他們在城中逛了一圈,發現這座城的防衛不是一般的高,想要在其中搞事情然後逃離,怕是有點不現實,於是乎,便挑了一處酒樓來商量對策。
這酒樓也不是瞎挑選的,正是幾日後拍賣會舉行之地。
「聶遠,你也看到了,在城中搞事情,怕是沒咋倆活路。」白芷說道。
「你虎啊,誰說非要在城中搞事情的,帶出城不就成了。」聶遠說道,「還有,在外頭能不能叫我化名。」
「曉得了,玄籌,可是城門口盤查特別嚴,該如何將那三個大活人帶出去。」
「這你別管,山人自有妙計。」
「這位道友,我們可曾在哪裡見過。」
就在兩人討論正酣時,一道聲音自聶遠身後傳來。
聶遠回頭一瞥,身後站著一個白淨的書生。
再仔細一瞅,我靠,這特麼不是宋婉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