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你說過,我們要一起下地獄

  嚴志遠擅自改了嚴果的志願,讓嚴果留在身邊,繼續受盡折磨。【記住本站域名】

  嚴果說:「他親口和我說,要拉著我一起下地獄的。」

  她看著林希言,苦笑道:「那時候我還小,很害怕,總擔心他會不會什麼時候就把我殺死,以至於我晚上睡覺都不敢睡太熟。」

  「只要外面有一丁點風吹草動,我都會立馬醒過來,但其實就算我醒著,他對我做什麼的時候,我也不敢反抗,很諷刺吧?」

  林希言看著嚴果,微微嘆了口氣,沒有說話,就靜靜的瞪著她往下說。

  嚴果上了大學之後,她本來想要住校,但嚴志遠卻要求她必須每天回家。

  嚴果說,她每天回家,嚴志遠就能達到兩個目的。

  一個是立穩好父親的人設,每天在同事,鄰居面前表現的對嚴果有多好,甚至為了嚴果堅持不再婚。

  另一方面,就是為了折磨嚴果,讓嚴果做他的性伴侶。

  並且,他還拍了很多嚴果的果照,以此威脅嚴果,只要嚴果敢不聽他的話,他就把照片曝光出去,讓嚴果身敗名裂,一輩子都毀了。

  面對這個比魔鬼還恐怖的『父親』,嚴果表面上裝作妥協,卻一直在心裡有著自己的計劃。

  嚴果覺得,她雖然很不幸,但有一件事情是值得慶幸的。

  那就是,嚴志遠雖然改了她的志願,卻沒有改她的專業,讓她能夠去學醫。

  大學期間,同齡人都沒那麼努力,好多人開始談戀愛,享受生活。

  嚴果和他們都不一樣,她比以前更加努力,全身心的撲在醫學上。

  現在,大三的她還沒有實操經驗,但是,她有足夠的信心,可以讓嚴志遠畢四海痛苦。

  就在嚴果做好了準備,想要和嚴志遠角色互換,換嚴志遠來被人折磨的時候,一個很好的機會竟然出現在眼前。

  嚴志遠告訴她,要去帝都出差。

  於是,嚴果像他建議找賈浩訂酒店。

  賈浩喜歡自己,嚴果是一直都知道的,只是她沒有表現出來罷了,賈浩的眼神那麼炙熱,她怎麼可能感受不出來。

  對於賈浩,嚴果很有信心,她太了解賈浩了,只要她開口,無論什麼事情,賈浩都會同意的。

  事實也證明,嚴果沒有猜錯。

  嚴果和賈浩配合,讓賈浩成功打暈嚴志遠,被換上嚴志遠的衣服,開著車子前往帝都之後,嚴果將嚴志遠帶回家。

  她把嚴志遠綁在他房間的儲藏室里,然後坐在嚴志遠面前,等著他清醒。

  當天傍晚,天快黑的時候,嚴志遠終於醒了。

  看到自己雙手雙腳都被綁住,嚴果站在他面前,冷眼看著他的時候,嚴志遠頓時意味到要發生什麼事情,他徹底慌了。

  嚴志遠懇求嚴果放過他,並表示從此以後再也不會勉強她做任何事情。

  但嚴果卻只是笑著告訴他:「晚了。」

  隨後,嚴果不顧嚴志遠的哭求,用抹布堵上了他的嘴。

  「嚴志遠,我的一輩子都被你毀了,這麼多年我都在忍,現在我不想再忍了。」

  「我媽媽做錯了事情,你憑什麼要報復到我身上來,我有什麼錯?」

  聽了嚴果的話,嚴志遠害怕的全身發抖,嘴裡『唔唔』哼著,想求嚴果放過他,但是,嚴果卻用實際行動告訴他,絕不可能。

  嚴果將早就買好的一整套手術刀放在嚴志遠面前,笑著問嚴志遠哪一把比較好看。

  嚴志遠從來沒見過嚴果這個樣子,被嚇得冷汗直冒,一個勁的搖頭。

  那一刻,嚴果知道嚴志遠是徹底怕了,但她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告訴自己,等了那麼多年,終於等來了這一天。

  嚴果當著嚴志遠的面,一把一把的開始挑手術刀,半個多小時候,她終於選好了一把自認為很滿意的刀子。

  她對嚴志遠說:「爸爸,你說過,我們要一起下地獄,我覺得你說的很對,那現在,就讓我們一起下地獄吧。」

  話音落下的同時,她朝嚴志遠一步步靠近,然後扒下了嚴志遠的褲子,手術刀靠近嚴志遠的生殖器。

  「下地獄的第一步,就從先毀了你,讓你無法做一個正常男人開始吧。」

  嚴果說完這句話,還沒開始動手,嚴志遠被嚇得臉色發白,嘴唇發紫,直接暈死了過去。

  看到嚴志遠暈死過去,嚴果覺得很沒勁,她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去用洗臉盆接來一盆涼水,直接從嚴志遠頭上淋下。

  很快,嚴志遠咳了兩聲,醒過來了。

  嚴果告訴林希言,那天晚上,嚴志遠被嚇暈過去整整八次。

  在嚴志遠即將奔潰的時候,嚴果在他清醒著的時候,割下了他的生殖器,放在李新傑他們發現的透明容器中,用特殊藥水浸泡著,保持不腐爛。

  整個過程中,嚴志遠疼得暈過去又醒過來。

  嚴果說:「二十年來,我第一次在他眼裡看到絕望,那種感覺很好,那時候,我就感覺自己和他角色互換了。」

  「看著她驚恐又絕望的眼神,我心裡很開心,感覺如此瘋狂的計劃,我覺得很值。」

  「但是,夜深人靜,一個人的時候,我心裡又會害怕,也很奔潰,現在的我和嚴志遠有什麼區別,我把自己變成了一個魔鬼,一個和他一樣的魔鬼。」

  嚴果深深的看著林希言的眼睛:「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恐怖,完全就是個恐怖分子?」

  沒等林希言回答,嚴果又說:「我不後悔,如果能重來一次,我還是會這麼做。」

  林希言一臉認真的看著嚴果,說:「我可以幫你。」

  「哈哈。」嚴果笑問:「你想怎麼幫我?為什麼要幫我?」

  「同情我嗎?我不需要。」

  話雖如此,但林希言注意到,嚴果的眼角悄悄的濕潤了。

  嚴果快速抬手,用手背擦乾眼角,裝作很無所謂的樣子再次強調。

  「我不需要。」

  林希言:「嚴志遠死了,但是你對他做的那些,並不是造成他死亡的主要原因,他是自殺死的。」

  「我可以幫你找個好點的律師,爭取少判幾年。」

  嚴果嘴角勾起一個苦澀的笑容。

  「謝謝,不過我不需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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