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嚴志遠也剛好在李新傑另一名同事的攙扶下,艱難的站起來。【Google搜索】
李新傑心裡很不敢相信,但還是不自覺的朝嚴志遠襠部看去。
下一刻,他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嚴志遠的那個位置,空空如也,只有一個很嚇人的傷口。
由於傷口沒有得到及時處理,看上去血糊糊的一塊,非常滲人。
果然,透明容器里被的東西,正是嚴志遠的生殖器官。
裡面用來浸泡生殖器的,應該是特殊的藥水,所以被保存的很好,都沒有腐爛。
不過,畢竟已經過了好幾天,要想重新接上,顯然是不可能的了。
李新傑立即將事情上報,並且及時撥打了120。
很快,嚴志遠就被救護車接走了。
同時,嚴果也被押上警車,帶回了警局。
回到警局之後,李新傑他們立即安排了審訊。
然而,不管他們用什麼樣的辦法,嚴果就是不肯開口。
嚴果被押到警局之後,一個字都沒有說過。
李新傑他們換了很多種審訊的方式,甚至嘗試換人審問,都沒有任何作用,嚴果軟硬不吃,就是不開口。
慕燦趕到之後,也參與了審訊,但依舊沒有任何進展,嚴果無論如何,就是不肯開口。
直到今天早上,李新傑他們終於等來了醫院的通知,嚴志遠從icu轉到普通病房,可以簡單的說幾句話了。
接到醫院的消息之後,慕燦和李新傑急忙趕往醫院。
既然嚴果一直不肯說,那就只能試著從嚴志遠那邊入手。
慕燦和李新傑剛到醫院門口,突然聽到有人大喊。
「不好了,住院部那邊有人跳樓了!」
兩人頓時互視一眼,急忙朝住院部趕去。
住院部樓下,密密麻麻的圍滿了人,順著眾人的視線看去。
一個穿著病號服的人面朝下躺在地上,鮮血順著那人的身體朝四周蔓延,地面一大片血紅,看起來驚心動魄。
不少醫生和護士聞訊趕來,趕到跳樓的人面前,查看之後,皆紛紛搖頭。
醫院保安部門也很快趕來,讓圍觀人群朝後退讓,保護好第一現場。
慕燦和李新傑將扒開圍觀人前,走上前去。
走近之後,看清跳樓之人的模樣時,李新傑和慕燦頓時都愣住了。
嚴志遠!
跳樓的竟然是嚴志遠!!!
嚴志遠從八樓跳下來,當場死亡,而慕燦和李新傑,就慢了一步。
嚴志遠死了,嚴果又不肯開口,這個事情非常棘手。
就在所有人都焦頭爛耳之時,慕燦突然想到了林希言,剛好她又在雲州拍戲,於是慕燦立即聯繫林希言。
慕燦說:「希言,我們合作了那麼多次,你應該也了解我了。」
「你想讓我去找嚴志遠的靈魂,看能不能問出來什麼?」林希言問。
慕燦急忙點頭:「對,嚴志遠今天剛跳樓,你肯定有辦法找到他靈魂詢問的,對吧?」
林希言微微皺眉。
「這個不好說,但我可以試試,不過,他既然選擇了自殺,應該就是不想面對這件事情吧。」
「你確定我找到他,他就願意說?」
沒錯,這的確是個問題,嚴志遠之所以選擇自殺,一方面可能是接受不了身體上的變故。
另一方面,肯定就是不想面對他們,不想面對接下來的事情。
這一點慕燦和李新傑也不是沒有想過。
但是,從嚴果那裡突破不了,這是他們目前能想到最快的辦法了。
既然他們都這麼說了,林希言自然也不好拒絕。
晚飯過後,三人又聊了一會,等到天黑之後,三人起身前往醫院。
他們抵達醫院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
站在住院部樓下,嚴志遠墜下的地方,林希言嘗試了好幾次招魂,都沒有成功。
至於嚴志遠的魂魄是不在附近,還是不願意出來見他們,林希言暫時不能確定。
此時,醫院裡人雖然不是很多,但陸陸續續還是會有人從樓下經過,所以林希言不能使用強行招魂的方法,以免傷及無辜。
她和慕燦兩人解釋:「我現在不能確定他在不在附近,等夜裡十二點以後再試試吧,現在人太多了。」
兩人急忙點頭。
正在這時,李新傑的電話響了,他拿出電話看了一眼,說。
「我接個電話,隊裡的。」
接起電話之後,李新傑的臉色變了又變,眉頭也越皺越緊,好像發生了什麼嚴重的事情。
果然,掛掉電話之後,他對慕燦說。
「我們得儘快回去一趟,嚴果出事了。」
慕燦忙問:「嚴果怎麼了?」
「她知道了嚴志遠跳樓死亡的消息之後,突然情緒失控,在牢房裡又哭又笑的,無奈之下,我們的人只好給她打了一陣鎮定劑。」
「他們說現在暫時睡過去了,但一個小時後就會醒來,擔心她別再出什麼事。」
「這個案子是我主要負責的,所以我現在必須趕回去,慕燦你是帝都那邊的代表,你也得和我一起回去。」
慕燦點點頭,隨即又看向林希言。
「希言,能麻煩你再和我們跑一趟嗎?」
林希言愣了一下,他們審犯人,她去幹嘛?
下一刻,又很快反應了過來,慕燦是擔心嚴志遠的魂魄會不會去找嚴果去了。
嚴志遠死了,嚴果突然情緒失控,又哭又笑,的確有這個可能。
想到此,林希言也不好再拒絕了。
三人立即出發,趕往關押嚴果的地方。
在牢房門口,負責看守嚴果的工作人員和他們介紹:「她之前情緒失控,我們給她注射了鎮定劑,現在剛醒過來,情緒還算穩定,儘量不要刺激她。」
「好的,知道了。」
隨後,看守的工作人員將牢房的門打開。
下一刻,那個林希言曾在客棧房間隔著陽台看見過的女孩子,頓時出現在眼前。
不過,現在的嚴果,卻再也不是陽台上那個女孩,感覺完全變了模樣。
嚴果雙手被戴上手銬,半躺在簡陋的小床上。
細嫩的手腕被磨出血,頭髮凌亂不堪,臉色發白,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準確來說,她此時就是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聽到腳步聲,嚴果抬頭朝門口看來。
當視線停留在林希言身上的時候,她臉色頓時一變,蹭的一下從床上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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