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丁月蘭,風不平一臉愧疚,滿眼都是心疼。Google搜索
慕燦愣了一下,隨即向林希言投來一個詢問的眼神。
林希言輕輕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話。
對於風不平的話,林希言並不覺得奇怪。
她早就通過風不平的面相看出,他的兩個孩子都夭折了,這也就意味著,丁月蘭生的女兒也死了。
這也是林希言唯一覺得疑惑的點,都說虎毒不食子,丁月蘭不至於連自己的孩子都害吧?
難道玄術師並不是丁月蘭,而是另有其人。
但是,二樓的陰氣又是怎麼回事?
風不平那麼聰明的一個人,能被人三番五次害了都不知道?
林希言總感覺自己忽略了什麼,卻又一下子找不到問題的出處。
正想著,就聽風不平又繼續說:「你們不知道,我夫人她嫁給我之後,受了太多委屈了。」
「之前一諾不幸墜樓。好多人都懷疑是她,直到我們拿出監控視頻,月蘭她才洗清了嫌疑。」
「月蘭和我說過,看見一諾的第一眼,就特別喜歡一諾,她一直將一諾視為己出,所以她不會的。」
「之後,我們的小女兒又在三歲的時候不幸夭折,這件事對月蘭的打擊特別大,當時她都奔潰了,精神都出了問題。」
見風不平如此相信丁月蘭,林希言和慕燦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何況,他們現在也不能百分百確定丁月蘭就是兇手。
為了將事情調查清楚,林希言只能換個方式去說服風不平。
兩人正想著該怎麼繼續下去,就聽風不平突然『哎喲』了一聲。
然後捂著腰,一臉痛苦。
林希言急忙拿出一整符,燒了之後化成水讓風不平喝下。
風不平照做。
將符化成的水喝下之後,風不平的狀態很快得到緩解。
他一臉感激的看著林希言:「林小姐,請問這個是什麼符?怎麼會這麼有用,簡直比止痛藥都好使。」
「止痛符。」林希言說。
「這個只是暫時給你止痛的,並不能根治。」
風不平嘆了口氣,又問:「林小姐的意思是有人要害我,然後我的症狀沒法根治?」
林希言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
「是有人要害你,至於根治,很簡單,只要揪出害你之人,破除詛咒,你身體自然就能恢復。」
風不平不由皺起了眉頭:「可是,我並沒有得罪什麼人?也不認識什麼玄術師,這不應該啊。」
「林小姐,你可以幫幫我嗎?雖然我還是覺得一諾被謀殺的說法很不可思議,但如果這是真的,請你們幫幫我,幫我找到兇手。」
「只要你們能幫我找到兇手,在幫助我解決了我身上的問題,我定有重謝。」
林希言等的就是風不平這句話。
「風先生,我們可以幫忙,我們來找你也是為了查出兇手。」
「但是,要想找到兇手,還得需要你的配合。」
慕燦也急忙點頭,附和說;「對啊風先生,我們需要你的配合。」
「那當然,我肯定配合,慕長官,林小姐,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兩位不妨直說。」
慕燦和林希言頓時互視一眼,然後林希言直接抬手指了指別墅二樓。
「風先生,方便參觀一下你和夫人的房間嗎?」
風不平眼裡頓時划過一絲不悅:「什麼意思?你們還懷疑我夫人?」
來了這麼久,事情一點實質性進展都沒有,風不平又那麼執著,林希言也快失去耐心了。
於是,直言道:「風先生,我直接和你說吧。」
「你經常渾身酸痛無力,喘不過氣,腰疼難忍,腰上經常像是被針扎一樣的疼,這是因為有人給你扎小人下咒,對方用針在小人身上扎一下,你就會跟著痛一下。」
「要對你使用這種咒術,對方必須有你的生辰八字。」
風不平眉頭皺得更緊了:「沒錯,知道我生辰八字的人不多,我夫人是一個,但是,我們夫妻感情很好,我不相信她會害我。」
「而且,我夫人就是個普通人,她也不會什麼玄學術啊。」
林希言笑了一下,正欲開口,樓上突然傳來「咚!」的一聲。
與此同時,林希言清晰的感受到,一大股陰氣突然從樓上飄下來。
顧不上風不平同意不同意,她站起來就直接往樓上跑,慕燦也急忙跟了上去。
「哎……」
風不平喊了一聲,見喊不住兩人,只好急忙跟了上去。
二樓走廊盡頭的房間,正是風不平夫妻兩的房間。
林希言精準的找到房間,扭了兩下把手門都沒開,她退後兩步,準備撞門。
「等等!」風不平小跑著追到樓梯口,急忙叫住兩人。
林希言眉頭微皺,停下來看向風不平。
風不平嘆了口氣,一邊朝房間走,一邊說。
「兩位稍等一下,我來開門。」
風不平滿臉不悅,但打開門之後,還是禮貌的說:「裡面請。」
慕燦急忙點頭,微笑著說:「謝謝風老先生,打擾了。」
林希言卻沒客氣,直接第一個衝進了房間。
房間裡陰氣極重,林希言能夠確定,之前在樓下感受到的陰氣就是從這個房間飄出去的。
她掐起一個指決,在房間裡慢慢走動,試圖找到那個草人。
一分鐘左右的時間,林希言指了指牆上的一幅畫,對慕燦說:「取下來。」
「不可!」風不平眼裡閃過一絲怒氣。
「那是我夫人最喜歡的畫,當時從國外高價買回來的,畫是我親自買了送給我夫人的,絕對不會有問題。」
「林小姐,你是不是看錯了?」
林希言看都沒看風不平一眼:「慕燦,取下來。」
慕燦看了看林希言,又看了看風不平。
「不好意思,風先生你放心,我一定輕拿輕放,絕對不會弄壞的。」
說完之後,在風不平一臉不滿中,慕燦戰戰兢兢的將畫取下來。
本來林希言說的那麼肯定,慕燦還想著會不會畫後面有東西,取下來之後,卻發現牆壁上空蕩蕩,什麼都沒有。
慕燦愣了一下,拿著畫看著林希言。
「怎……怎麼弄?」
林希言白了他一眼,一把將畫搶過去,當著風不平的面,直接將畫從後面拆開了。
慕燦:「……」
完了!完了!
他剛剛還在保證絕對不會動那幅畫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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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們,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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