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鎮海目光移到女孩胸口，「把衣服脫光。」
「您說什麼？」
女孩不由一愣，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說……」葛鎮海字字鏗鏘，「把衣服全脫掉，一件也不許留！」
這次女孩聽得清清楚楚，頓時面露驚愕。
「葛先生，您這種要求太過分了吧？」
「我的命令你聽到了，脫！」
看到葛鎮海如此霸道，女孩也怒了。
「沒見過你們這樣的無理要求，我做不到！」
「算了，我不應聘了。」女孩拍了拍駕駛座頭枕，「停車，我要下車。」
沒有葛鎮海的命令，梁宇正不敢停車，只能繼續往前開。
「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以為青峰集團是給你開的？」
葛鎮海突然拉開車門，一把揪住女孩的頭髮，把她腦袋摁了下去。
車子依然在急速行駛，女孩的臉幾乎快要貼地，迎面刮來的狂風吹得五官扭曲變形。
「啊！！救命啊！！我錯了，求你不要這樣！」
女孩嚇壞了，拼命呼喊求饒。
葛鎮海惡狠狠道：「所以，現在能脫了嗎？」
女孩趕緊應聲：「能！我聽話！我馬上脫！全脫！」
下一刻，葛鎮海一把將其拉上來，關上了車門。
女孩嚇得花容失色，眼淚鼻涕流了一臉，渾身瑟瑟發抖。
啪！
葛鎮海狠狠扇了她一耳光，「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不想死就趕緊脫！」
女孩只得脫掉外套，渾身只剩內衣。
葛鎮海不依不饒：「全脫！你聽不懂嗎？」
「葛先生，我……」
不等女孩求饒，葛鎮海又拉開車門，就要把她腦袋摁下去。
「我脫！我這就脫！」
女孩迅速退掉了僅剩的布料，雙手抱胸低下了頭。
寒風灌進車裡，凍得她直打哆嗦。
終於見識了葛鎮海的兇殘，梁宇正看在眼裡，怒在心裡。
但他什麼也做不了，只能默默調高了暖風，儘量讓女孩溫暖一些。
「葛先生，求你放過我吧，讓我走好不好？」
女孩苦苦哀求。
葛鎮海恢復了平靜，摸著她的臉頰說道：「放你走當然可以，只不過回去的路只有一條——黃泉路。」
女孩臉色大變，忍不住哭了出來。
葛鎮海笑眯眯說道：「只要你乖乖聽話，什麼事都不會有。」
「青樓是避風的港灣，人間的天堂，也是你永久的家！」
到了青樓，女孩被幾個壯漢抓進別墅，接受進一步「培訓」。
目睹女孩的悽慘下場，梁宇正久久不能回神。
葛鎮海突然發問：「梁仔，我剛才做的一切，都記住了嗎？」
梁宇正趕緊應聲：「記住了。」
「那好，以後這活就交給你了。」
「啊？」
梁宇正面露驚愕。
「啊什麼？」葛鎮海冷哼一聲，「這點小事都得我親力親為，要你們幹什麼吃的？」
「一句話，能不能做？不能就滾蛋！」
梁宇正毫不猶豫回答：「能！」
「很好！」
葛鎮海耐心囑咐：「梁仔，你要記住，在到莊園之前，就得給這些婊子吃一頓下馬威。」
「這樣就省了許多步驟，不然到了莊園還要再培訓一次。」
「記住了。」梁宇正話鋒一轉，「海哥，有一點我不太明白。」
「第一個女孩明明條件很好，您為什麼放她走了？」
葛鎮海解釋道：「第一步的篩選很重要，你必須通過簡歷和對話，了解對方的出身以及性格。」
「出身太好、背景深厚的不能要，指不定會給公司帶來麻煩。」
「性格剛烈、脾氣太沖的也不能要，這種人不好管理。」
「第一個女孩父母都當官，如果把她綁來這裡，她父母能不追究嗎？」
「剛才那個女孩就不一樣了，單親家庭、留守兒童，跟奶奶相依為命，就算失蹤了也無所謂。」
「而且性格也卑微柔弱，稍微一嚇唬就老老實實，下次就照著這個標準選！」
聽到這裡，梁宇正內心大為震撼。
青樓這個犯罪組織已經極其成熟。
熟到有一套細緻入微的犯罪理論。
很難想像這些女孩被綁來以後，會遭受怎樣的折磨和摧殘，最終的下場又會是什麼。
梁宇正更沒想到，自己好奇的事情，很快就有了答案。
葛鎮海帶他到了青樓後院。
這裡是一個封閉的獨立區域，有著比青樓還要多兩倍的保安值守，戒備極其森嚴。
因為這裡是用來「培訓」的場所，以及關押不聽話的女孩。
剛走到門口，就能聽到裡面隱約傳來，女孩的哭聲和慘叫聲，令人毛骨悚然。
進門之後，一副地獄般的場景映入眼帘。
大院裡擺著一排狗籠子，每個籠子裡都關著一個女孩。
每個女孩都是赤身裸體，披頭散髮，渾身散發著陣陣惡臭。
籠子前面有一個投餵的小口，裡面還殘存著一些吃剩下的泔水。
再往前走，就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平房，被稱作「刑房」。
所有不聽話的女孩和接受「培訓」的女孩，都要被送進去。
悽厲的慘叫聲就是從那裡面傳出來的。
葛鎮海帶著梁宇正轉了一圈，笑眯眯問道：「梁仔，看完這些作何感想？」
梁宇正嘆了口氣：「我是單身，還沒談過對象，這些女孩都很漂亮，我只覺得有些可惜。」
「哈哈哈哈……」
葛鎮海放聲大笑，拍拍梁宇正的肩膀：「在這裡最不缺的就是美女，你看中哪個隨便上，這是青樓男人的權利。」
「但是處對象的話還是算了，她們都是用來發泄的工具，別把她們當人看，否則她們會飄起來的。」
梁宇正雖然驚訝，還是點頭奉承。
葛鎮海笑了笑：「我給你示範一下……」
他派人打開一個狗籠子，把裡面的女孩牽出來。
女孩脖子上戴著項圈，連接一根鐵鏈子，真的像狗一樣在地上爬行。
葛鎮海伸出一隻腳，女孩就乖乖上前舔鞋。
不料。
下一秒。
葛鎮海一腳踩在女孩臉上，居高臨下問道：「喂，你是什麼？」
女孩眼神渙散，支支吾吾道：「我……我是主人的乖狗狗……主人要我幹嘛我就幹嘛。」
「主人，我好餓，求主人賞飯吃……」
葛鎮海咧嘴一笑，招呼手下拎一桶泔水過來。
女孩如饑似渴的撲上去，直接把頭伸進桶里狂吃。
其他籠子裡的女孩見狀，一個個急不可耐，拼命呼喊求賞賜。
葛鎮海笑著對梁宇正說：「怎麼樣？看到了吧？人可以比狗更像狗！」